【艳妇诱春】
(乱伦,偷情高h)
作者:丽春院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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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李姚娘是城中有名的美人儿,可惜自从生了女儿之后,丈夫便得了隐疾,无法再令她有孕,为了夫家香火,为了维系这段婚姻,姚娘只得抛下脸面,捧着大奶儿求着大伯哥借精留种,却不知大伯哥生了根吓人的大屌把她奸得死去活来~ 女非男处,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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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姚娘大奶喂女,大伯无心偷窥
“乖…兰儿乖,莫哭莫哭~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莫要再偷吃奶汁了~”
“呜呜呜呜~阿娘阿娘~兰儿要吃奶奶,吃奶奶~”
迷迷糊糊地躺在罗汉床上,季骁只觉得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又觉头痛得很,他虽生得孔武有力,可酒量却不怎么好,才被发小灌了叁碗勉强支撑着回来便不行了,只十分迷糊地回了二弟家找个单间躺下。
这会儿觉着半梦半醒,男人似乎听到了小孩儿的啼哭声还有一阵温温柔柔的女声,季骁不由皱起眉头来,忽而记起二弟五年前已经成家了,难不成自己误打误撞躺在了弟媳妇的屋里?越想越慌,男人忙着急地坐起来,可是又觉头痛欲裂,只得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前额。
才从铺子里回来,女儿又拉着自己讨奶吃,看着跟前哭哭啼啼的小女娃,姚娘真真觉着为难极了,分明已经叁岁的孩子了,不肯吃米饭也甚少吃粥水,偏生要吃自己的奶汁,可真真是叫人气恼。可自从自己嫁进来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美娇娘虽然总是劝她别吃奶汁了,可是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心软把肚兜解开喂她吃一些。
今日自然也是不例外,只是现下是午后,婆母在歇晌,夫君估摸着也还没起来,生怕吵着了家里人,姚娘只得小心地哄着女儿,将这瘦弱的小女娃抱在怀里,把自己那蜜柚似的肥奶儿拖起来一只叫女儿叼着解解馋。
“吃奶奶~吃奶奶~嗯唔~”南兰虽然已经叁岁了,可因着胎里不足,人比之寻常人家的孩子要迟钝一些,也要娇气许多,这会儿见自己那生得十分漂亮的母亲终于又掏出奶儿给自己吃了,小女娃不由兴奋地呵呵笑,又狼吞虎咽一般吮着母亲的奶汁,香香的,甜甜的,真好吃!
“呃~兰儿,你咬着阿娘了~慢慢些吃~”虽然姚娘不大喜欢女儿这么大了还跟个奶娃娃一般地叼着自己的奶头吃奶,可是自从丈夫病了之后,她已经旷了整整两年半了,若是未开过身便罢了,如今是生养过的妇人家,生来又是个风流多情的美娇娘,姚娘自然也有寂寞难耐的时候。
可是丈夫对她从来十分怜惜,她哪里敢去学那起子骚妇出去偷汉子?便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儿用角先生疏解一番,再有便是喂女儿吃奶的时候发发淫性罢了,这会儿乳头被兰儿给重重地吮吸着,小娃儿那稚嫩的乳牙时不时磕着自己的乳尖,美妇不由觉着有些激动,又觉颇为销魂,只软软地贴在了椅子边的柜子上,身子不住娇娇颤动着。
而此时,隔着纱窗看着外间的情形,季骁简直吓傻了,虽然他比同母异父的二弟长了叁岁,可至今并未成亲,也未曾见识过女体,这会儿竟然误打误撞撞见弟妹给侄女儿喂奶的情形一时间又羞又慌,男人很想找个窗户翻出去,可是这里间只一个小窗口,加一个脑袋大小的天窗,自己哪里翻得出去,越想越不安,男人又想躺回去装睡,可是眼睛一对上姚娘那娇娆的身段,还有那白皙粉嫩的小脸儿,季骁一下子僵住了,根本挪不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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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窥见弟媳妇拿假阳具自慰摸奶揉逼
姚娘不止生得貌美,更是天生一副妖娆风情,自来了葵水之后更是十分容易动情,底下自是淫汁多多,只消稍稍刺激一番,或是随意揉弄一番便能够喷出好些骚水出来。
这会儿女儿的小乳牙时不时地磕着她那粉嫩的乳尖,或是一边吞着奶汁,一边重重地吸吮着她的乳晕只刺激得她身子不住扭了扭,那白皙娇艳的脸儿更是如同涂了玫瑰胭脂一般,真真是鲜嫩中透着娇媚,而美妇底下那处娇穴更是已经不住润湿了裤裆。
“乖兰儿~你,你别乱吃阿娘的奶儿了呃~若再乱咬阿娘要掐你了~”
实在受不住这般刺激,姚娘不由掐了掐女儿那白皙的脸颊,又抿着唇儿故作严肃的模样,便扯着奶头把自己的乳尖给拽回来了,实在是不行了,再喂下去只怕得把亵裤给尿湿了,美妇现下只想赶紧把角先生找出来,于是唤了丫鬟春梅进来把女儿给领走了。
才吃了一边的奶儿,母亲就不叫她吃了,南兰自然有些不高兴,可是她晓得再不听话的话,母亲可能真的要生气,母亲一生气可就两叁天没奶汁吃了,想到这儿,小女娃再不情愿还是跟着春梅出去了。
见女儿终于走了,美妇这才觉着松了口气,这一时半会儿竟也没有发现里间还藏了个男人,便着急忙慌地在柜子里翻出来那收着角先生的匣子,也没有将自己敞开的衣裳同肚兜拢好,便这么拿着那根质地硬中带软,雕刻得同男人孽根极为相似的角先生抵在自己唇边舔了舔,丈夫那一根因着伤势已经硬不起来了,姚娘每日跟寡妇似的过着日子,见了这腌臜东西倒是比见着自家夫君的阳物亲香,不由十分风骚地磨着双腿,饥渴不已地舔着那器物。
站在纱门后边,看着弟妹神色淫荡饥渴而贪婪地含着那假阳具舔舐,男人的酒一时醒了大半,又觉下腹一阵发紧,整个人恍若半梦半醒,发着春梦一般,不多时那自来十分安分的孽根竟直接挺了起来,支棱起一个大帐篷尺寸瞧着吓人得很!
“呃~好涨~奶儿好涨好痒~”粉嫩的舌尖不停地滑过角先生的顶端,姚娘不禁回忆起了从前同丈夫恩爱的情形,不禁有些心荡神驰,脸颊更是染上了红霞,十分诱人,因为衣裳敞开着,肚兜也松松垮垮地掉下来一边,两只肥美的大奶儿更是随着她心口剧烈起伏而不停地抖动着,方才被女儿吮过的奶头不由汨汨地滴出来香甜乳白的汁水,而另一只忘记给女儿吃的奶子更是涨得厉害,美妇觉着又涨又痒便忍不住用角先生戳了戳乳肉里头竟喷出来好些奶柱子好似乳白的泉水一般涌出把地板都给打湿了!
看着自己的奶汁不停地淌出来,姚娘更觉情动非常,又握着那物件不停地在自己双乳之间游走着,这会儿她又觉着腿心痒得她自己个儿都站不住了,只得张开双腿,虚软地倚在椅背上,两只修长白皙的腿儿就这么贴着扶手靠着,一边拿角先生继续戳着自己的大奶儿,一边伸手去揉弄自己那不停淌着骚水的媚肉。
“啊呃~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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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弟媳妇拿着假阳具插小逼,大伯哥大屌撑破裤
这么些日子都未曾被男人的孽根真正入过,姚娘真真觉着自己被饿坏了一般,虽然觉着这样清天白日地在卧房里头宣淫不好,可是又实在忍不住,只得仰着那明艳的小脸儿不停地娇吟着,纤细白嫩的手儿不停地抚弄着那两瓣媚肉。
原本腿心便不停地涌出来骚水,这会儿被这般刺激,源源不断的淫液就这么不停地涌出来,美妇人那红艳的唇儿更是不住微微张合,那醉人的呻吟便这般从口中流泻而出。
季骁生来命格特殊,母亲改嫁之后他便被祖母送到了寺里做俗家弟子,除却练就一身好武艺之外,男人更是一次不落地按着寺里的课业修练,自然懂得禁欲克制。
可这会儿看着弟媳妇那白花花的身子,他却有些控制不住了,只觉心脏怦怦乱跳得厉害,整张脸红得都发烫了,他娘的,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句,季骁简直慌得不行,真想找个地方钻起来,别叫自己再偷窥弟妹那妖娆的身段,可是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只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肥美的大奶儿瞧。
两只蜜柚似的大奶子,这会儿没遮没掩的,就这么隔着一层纱在自己跟前晃着,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儿还这般岔开,那粉粉嫩嫩的骚逼更是被美妇的手指儿给撑开了,瞧着那骚穴里头不停淌出来跟尿了似的止不住的骚水,季骁只觉着自己鸡巴都硬得快炸开了似的,只怕她再这么骚下去,自己真的怕是要憋不住冲出去按着这骚妇狠狠操穴了!
这会儿正在兴头上,姚娘自然不晓得自己这般媚态被大伯哥给看光光了,只十分陶醉地抚慰着自己,那纤细的手儿更是抓着角先生毫不客气地往自己的娇穴里头捣弄。“啊呃~嗯~”她从来是个性欲极强的美妇人,所以便是丈夫没能同自己交媾,姚娘一日总要拿着角先生弄上好几回夜里才能睡得安生。
可是自从半月前大伯哥过来叶家住下,她生怕会被那武夫听出来什么动静,只得小心隐忍着,可这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不想压抑自己了,只不停地握着角先生在自己的小逼里头进进出出,而这会儿也不晓得是怎么了,平日里自己用这假阳具抚慰自己的时候,她脑海里都是浮现丈夫那清俊的脸,可这会儿闭着眼睛,美妇人联想到的却是大伯哥那健硕的身形,还有俊朗阳刚的面孔。
先前春梅收错了大伯哥的亵裤,自己还偷偷儿用手量了量那裤裆,竟比夫君的要大上两倍,那么伟岸俊朗的一个人,那根大屌自然也是不容小觑,一想到这儿美妇人竟然更兴奋了,不由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
而听着弟妹那娇娇的呻吟,看着她动情地自慰的模样,男人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觉着自己的裤裆好像都被那根大鸡儿给撑破了,正在为难之际,季骁只得红着脸伸手往自己的裤裆摸,却不想一旁的桌案上一只花瓶忽而翻到了下来,虽然并没有碎,可这么哐当一声,里间同外间的一男一女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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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大伯哥装醉,姚娘羞见猛男
正是情难自已的时候,姚娘正面色酡红地拿着角先生不停地戳着自己的小逼,却不想听到了里间传来一阵响动,美妇一时间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脸色也有些不大好看,心里又羞又怕,只颤抖着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软软地问了句:“谁,谁在里头?是夫君么?”
自从有了女儿之后,怕影响夫君休息,他们小夫妻俩午时都是分开睡的,这会儿听到里头有动静不禁有些不安,若是夫君听到自己方才闹出来的动静可怎么好?本来丈夫就因为不能人道而有些烦躁,若是知晓自己背地里还那么骚浪,怕是要恼了~思及此,美妇有些慌一时间也忘了把角先生给取出来,就这么插着根假阳具往里间去了。
而这会子季骁便是想逃出去也没法逃,想躲起来也来不及躲,男人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也顾不得什么了,又着急忙慌地躺回罗汉床上假装酒醉还在睡着,可是心里头仍旧十分不安生,只拉过一旁的毯着盖上,两手交迭地捂着心口,心里头默念佛号,好让自己冷静一些!
有些羞怕地轻轻推开纱门,美妇心中却很是不安,只琢磨着若里头是丈夫自己该怎么解释才好,却不想她才走进去,瞧见的却是躺在罗汉床上睡着的大伯哥,还有那被风吹倒的花瓶。看着眼前的情形,姚娘真真是又羞又恼,觉着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若是夫君还好,不过尴尬一会儿便过去了,可偏偏是大伯哥…不过很快地,美妇又反应过来了,为什么大伯哥会在自己房里?越想越奇怪,姚娘虽觉着羞臊,还是忍不住慢慢儿走了过去。这时候她才嗅到了一阵酒味,低头再看看大伯哥那张脸,红通通的看着像是喝醉了一般。
若是喝醉了走错房间倒也情有可原…思及此,美妇不由松了口气,若是醉了,自己方才那骚浪样儿便不会被大伯哥瞧见了!想到这儿姚娘又觉着安心许多,可她还是觉着怕怕的,生怕这男人是装醉,再借着这事儿要挟自己,越想越害怕,姚娘觉着还不如趁现在同他讲清楚,于是咬了咬唇儿,怯怯地上前,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大伯哥~大伯哥~”
现下季骁真真是慌得不行,正努力屏息凝神,却不想这美妇就这么凑过来,还柔柔软软地唤着自己,那幽幽的带着奶味儿的美人香就这么扑鼻而来,男人只觉着难受得很,那根大屌更是涨大了一圈!
“大伯哥~”越想越慌,美妇人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却不想眼睛却无意中瞄到了被男人大屌撑得高高的毯子,一时颇为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那被角先生操得发软的身子一下子酥了!怎么怎么真生了这么大一根,真真是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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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偷偷摸了把大伯哥的大鸡巴
小逼里头还插着根假阳具,坚挺的角先生将这美人儿那紧致的小嫩穴给撑得发胀,美妇自是因为情动面红耳赤一身的风情,可是这角先生又哪里比得上眼前男人那根大肉棍呢?
虽然姚娘并没有亲眼瞧着大伯哥的肉茎到底有多大,可是这毯子竟然被撑得那么高,可真真把她给惊着了。美妇自是晓得自己这么想实在太不应该,太没规矩了,自己可是好人家教养出来的妇人,该懂些规矩才是,怎么能够肖想大伯哥的鸡儿呢?
但是看着眼前睡得十分沉的男人,望着他那俊朗的面容,还有那结实健硕的身躯,渴了两年半的姚娘还是有些动摇了,虽然这么做太不应该,太骚浪了,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再凑近前,软软地唤着躺在罗汉床上的季骁。“大伯哥…大伯哥~”
那娇滴滴的美妇人越靠越近,香软的气息扑面而来,好似一阵带着花蜜的香风将自己给团团围住,原本季骁已经觉着自己快憋不住了,这会儿弟媳妇就这么凑到自己耳边唤着自己,男人差点儿绷不住就应了她了,可很快地,男人又偷偷攥紧拳头提醒着自己,自己现在正在装睡,自己可以应她呢!
见男人仍旧没有动静,这会儿姚娘反而紧张起来,心儿更是碰碰乱跳得厉害,那双腿儿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插在腿心的角先生,一手轻轻抚了抚男人的脸颊,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醉死过去,另一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往男人的腰间摸去,钻到毯子底下去碰了碰男人的大鸡巴。
方才她便觉着男人那根鸡儿定然不小这会儿终于大着胆儿摸了上去,美妇人只羞得耳根通红,又觉着十分着迷,自从夫君得了隐疾一根鸡儿软趴趴之后,她哪里曾摸到过这样结实硬邦邦的一大根?不禁有些兴奋,可对上男人那俊朗的面孔,她又觉羞臊到不行,却不想兴许是许久没握过这么硬的鸡儿了,她不小心力道重了些,被她抓着肉棒的男人不由闷哼了一声。
“呃…”季骁怎么也想不到弟媳妇竟然这么主动地握着自己的大屌,从未近过女色的男人一时整个人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人云里雾里,说不清道不明,他甚至都想坐起来了,生怕这小妇人会趁着自己装睡做些什么,可是没等他坐起来,姚娘又重重地抓了他一把,男人不由闷闷地哼了一声,吓得姚娘脸色微微变了变,他自己也尴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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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要替夫君纳通房丫鬟?
这实在是太叫人难为情了,若是方才他直接说清楚还好,大不了同这骚婆娘吵一顿,可现在自己装睡装了好一会儿,现下又被她发现自己是醒着的,那可怎么好?自己必定坐实了戏弄弟媳妇的名头,这可就糟了!越想越怕,男人赶忙翻了个身,打着呼噜假装自己仍旧在睡梦中,这会儿给他十个胆子男人都不敢坐起来同这小妇人说半个词儿!
突然听到男人的闷哼声,姚娘简直被吓坏了,那原本娇软的身子更是变得发僵,这会儿又见他翻了个身,美妇人不由赶紧把手松开不敢再去碰他了,虽然看着他睡得沉,可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再摸下去男人会不会醒过来,姚娘只得捂着心口面红耳赤地提着裙子往外间去,虽说这卧房是自己的,可这会儿她真不敢再在这儿呆着了!
却不想她才稍稍整理了衣裳往外间去,婆母身边的小丫鬟春桃却过来了。“二奶奶,太太喊你过去她那儿坐坐。”
“诶,好…”才受了一阵惊吓,小逼里头夹着的角先生好容易才取出来,却听到春桃说婆母叫她过去,美妇不禁有些慌,只偷偷儿瞥了里间一眼,这才揉了揉心口强装镇定地道:“太太可是要出门去?你让春梅把兰姐儿带过来,再让她去车行一趟。”
虽说叶家根基原是不错,可自从家公过世之后,大半都被家公原配所出的长子给分了去,只留了间茶叶铺子给他们这家子,虽说自己陪嫁的糕点铺子生意也还不错,可这两年为着丈夫的病也耗了不少银钱,所以现下也不敢养着马夫了,但凡出个门也得往车行租去。
闻言,春桃只摇摇头,略顿了顿才小声凑过去同姚娘道:“二奶奶,是那边又说了好些为难咱们太太的话,还说还说咱们家没个男丁,叫太太看着张罗一二个通房…”生怕姚娘生气,小姑娘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只得越说越没声了。
听到这话,美妇不由略略皱起眉头,又不住点点头,“好了,咱们先去太太那儿吧,免得她生气找不着人诉苦…”这会儿姚娘确实生怕被旁人发现自己屋里多出来个男人,即便对于春桃转述的话很是气恼,她还是先穿好衣裳赶紧去婆母那儿了。
而季骁装睡装的满身大汗,终于听到了房门掩上的声音不禁觉着松了口气,待人走远了这才赶紧跟做贼似的溜了出去!
每回从大房那儿回来,孟氏都是带着一肚子的委屈,今日自然也是不例外,若不是为了张罗大郎的婚事,她也不会去大房那儿了,坐在房里不停地偷偷抹着眼泪,孟氏只觉着自己命实在太苦了,早年嫁了季骁的爹,男人自是对她十分宠爱的,可两人恩爱不到叁年,季郎就这么没了。
后来为了生活,实在无法孟氏又改嫁到叶家,可才生下儿子不久,叶郎也没了,如今她虽看着年轻可外头多少人笑话她是克夫的命,已经叫人十分难堪了,偏生今日大房那边的人还拿二郎没儿子的事儿来说这不是存心戳她的肺管子么?
越想越气,孟氏只得把儿媳妇找来同她好好说说,看能不能替二郎纳一二个通房,好歹想法子让二郎多几个孩子才是。
可孟氏又觉着自己做婆母的说这话好像不太好,她只觉着很是犹豫。
“婆母,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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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姚娘安抚婆母,大伯听到娇吟
孟氏年轻时生得极为貌美这才入了叶家老爷的眼,即便是孀居带拖家带口的妇人,还是想法子半买半哄地娶了回来,可到底是继室,大房那边儿女年岁同孟氏差不多大,每回从大房那儿回来姚娘总见着婆母哭哭啼啼,这会儿又见她在哭,美妇忙上前小心地安抚她。
“我的儿,你来了…快到母亲这儿来…”虽说姚娘并不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可孟氏并没有女儿,只两个不同爹的儿子,所以孟氏是极为疼宠她的,再加上这美人儿嫁过来相夫教子操持家业里里外外忙活着倒是比二郎还要强些,孟氏自然更疼她一些,这会儿见她过来,忙招呼她到自己怀里来,可是一想到大房那边说的那些话儿,孟氏又不住叹息一声。
“母亲,可是咱们家那大奶奶又说你闲话了?”见婆母哭湿了帕子,姚娘瞧着也心疼得很,一时也顾不得什么纳妾通房的,只小心翼翼地安慰她,又不住道:“咱们那大爷大奶奶一并大房那两姑子都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主儿,拜高踩低也不是头一回了,您别太往心里去,晓得么?”
孟氏原本心里不好受,现下听儿媳妇这么说却觉着好些了,只不住点点头,这么好的儿媳妇,自己可盼着她同二郎和和美美的,哪里能答应给二郎添房里人呢?思及此,孟氏只叹息一声道:“我不过是想着预备给你大伯哥张罗婚事,好给季家留个后,你大伯哥虽有些体己放在我这儿,娶媳妇是没问题的,可他在城里并没有住所,总不能让他成亲了还挤在你们这儿搅扰,所以我便寻思着拿些银两与大房,把铜锣巷那处私宅盘下来,却不想叶添是答应了,可是他媳妇却不肯,还说什么二郎膝下无子,怨我不多烧香拜佛求菩萨送子,倒是关心起别家的鸡有没有下蛋…你说这说的什么话儿!”
因为二郎那病的缘故,姚娘自是很忌讳旁人说起丈夫没有儿子这一回事,没想到大房专专拿这个说事儿,美妇不禁有些气恼,眼中满是火光,真恨不得扒了大房那家子的皮,好看看里头是不是禽兽装的,竟装出个人样见人,若不是大房住得远,她只怕现下便要雇马车去那边骂人了。
可是转念一想,大房如今叁儿两女确实子嗣繁盛,自己同二郎膝下只兰姐儿一个也着实差了些,再说了二郎如今还病着,若是叫他听到这话必定气恼伤心,思及此,美妇只抿了抿唇儿,安抚了婆母一阵,又冷哼一声道:“大房那边虽儿子多,可都是庶出,小娘养的,哪里比得上咱们兰姐儿?再说了,我同夫君还年轻,母亲莫要太过去担忧,既然您说了要替大伯哥张罗婚事,咱们先紧着大伯的婚事办才是…”说到这儿,美妇又笑着道:“我那边铺子后头有处宅子原是我姑父的产业,如今姑母姑父都被表哥接去省城了,那宅子不是祖业却又空着,待我给表哥写书信问问,这不正好么?母亲还哭什么呢?”
听到儿媳妇这么说,还心胸宽大地替大儿子费心,孟氏的心情一下子好起来了,又拉着儿媳妇的手道:“姚娘,你真好,什么纳妾通房,我都一概不答应,你好好养着身子才是。”
其实纳妾什么的,现下最是不能在夫君跟前提的,毕竟丈夫现下不能人道,若是婆母不知情提了反而让二郎面子上过不去,可她跟二郎都商量好了,这事儿必须得瞒着婆母,于是姚娘只做做样子,颇为难过地道:“不过是母亲可怜我罢了,若是旁人家儿媳妇嫁过来这么些年只得一个女儿只怕休书都写了好几份了…”
“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胡话,你那么好,那么乖,二郎若是敢胡来,我必定先把他赶出去!”说着说着,婆媳俩又笑了起来,方才的烦心事似乎已经散去了。
所以当夜里叶驰回到家里倒是一切如常,只不过到了房里看着妻子哄着女儿睡下,却见她好似有些憔悴,男人不由皱起眉头来。“姚娘,可是今儿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夫君,你回来了…”虽然叶驰如今不举,可两人仍旧是恩爱如初,不管在人前人后,姚娘仍旧给足了男人脸面,这会儿见他回来了,美妇给女儿盖好被子便带着笑走了过去。
男人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美妇人,一身轻薄的寝衣,如墨缎一般的乌发半披散着,上头简简单单地簪着一朵绢花,面上的神情娇娆中带着妩媚,那娇艳的脸儿满是春情,叶驰自觉有些面红,心脏也跳得厉害,可是底下的孽根却有些不争气,只软趴趴地伏在两腿之间,思及此,男人不禁有些气馁。
“夫君…”娇娇软软地唤了男人一声,美妇人只抱紧了男人的腰柔弱无骨倚在叶驰身上。
“姚娘…”妻子生得貌美,平日在家里衣着也大胆些,为了刺激他,有时候夜里她只穿件包不住奶儿的肚兜,底下一条开档亵裤,现下便是如此,低头瞧着妻子那对肥美的大奶儿,男人不禁有些悸动,不由环紧了她的纤细腰肢。
“呃~二郎~”
这会儿季骁刚从母亲阁楼那儿出来,经过二弟的房间忽而听到了一阵暧昧不已的娇吟声,男人不由定住了一般,竟挪不动步了,那声音绵绵软软甜糯甜糯,季骁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天看到的画面,一时耳根子都臊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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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窥见夫妻亲热,娇娘香软入怀
虽说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是白天才见着那样香艳的画面,现下又听到这样的动静,季骁一时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这会儿就这么站在连接上下回廊的木梯边上,眼睛往下一瞄恰好便能够从洞口的窗边瞧见二弟卧房里头的情形。
只见二弟身上的外裳已经被褪下,那身姿玲珑的美妇人却只穿了件料子又薄又透的肚兜,说是肚兜还真只是能包肚子,那小妇人的奶儿白花花一对好似蜜柚一般大,浅红色的料子根本包不住半边奶儿,那香软的乳肉竟有大半露在外头,随着她喘息,扭动,两只肥美的奶儿只十分夸张地抖动着。
看着这样的情形,季骁只觉面上发烫,心里又默念起佛号,还催促自己快走,可是他的叁条腿都不停使唤,两条长腿直愣愣地站着,中间那根已经高高地竖起来了!越想越慌,季骁很想把眼睛给闭上,可是他又听到了弟媳妇那软软的吟叫声,却忍不住又偷偷往里头瞧,却见二弟好似入定一般很是冷静自持地站在原地,那娇滴滴的小妇人的半边肚兜却已经松松垮垮地挂着,两只肥奶儿几乎全露了出来。
“二郎~二郎~你摸摸我好不好~”自从夫君病了之后,美妇总是想尽一切办法刺激他,白日里听了婆母的话,姚娘虽表现得十分大度毫不在意,可心里到底还是慌的,毕竟大房那边子嗣多,根基又稳,他们若是真没有个儿子到时候兰姐儿嫁出去了,只怕就要被大房给吃绝户了,越想越不安,姚娘只得想法子勾引丈夫,几乎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又不停地蹭着丈夫的身体,可是叶驰虽然也很是激动,揉搓,抚弄了她好一会儿,可是那处仍旧没有反应,这一回男人怕娇妻伤心,心虚得裤子都不敢脱了。
季骁看着姚娘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裳,又将二弟给按到纱帐后面,只听得里头传来一阵又一阵地娇吟声,那如黄莺一般悦耳的嗓音把人都给听酥了,男人即便是再笨也晓得他们是在做什么,一时间也不敢再听下去了,只有些面红地轻手轻脚下楼梯,慌慌张张地回自己房里去了。
只是同往常一般脱了鞋袜同外裳躺在床上,季骁是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觉着很不舒坦,好像有哪个地方变得不一样了。无奈地叹息一声,男人只低声咒骂了一句,只得十分心虚地熄了床边的油灯,又十分小心地拉了拉被子,这才伸手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握着自己那根十分粗长的孽根揉搓了起来。
季骁几乎可以说是在寺庙里长大的,为人很是克制,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心潮澎湃,难以自持,粗糙的大掌不停地抚弄着那硬邦邦,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大屌,男人不由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弟媳妇那衣裳不整的模样,绯红艳丽的小脸儿,娇艳的樱桃小口,还有那妖娆的身段,奶儿又肥又大,一抖一抖的像两只软软的大白兔,还有底下那张粉粉嫩嫩的小嘴儿…
“大伯哥~大伯哥~”
在漆黑的房间里,躺在床上季骁正揉搓着自己的大鸡巴,不想忽然听到了姚娘那娇娇的嗓音唤着自己,男人一下子有些惊诧地睁开了眼睛,他原以为是自己听差了,没想到床边竟站了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那娇滴滴的美妇人身上只披着十分单薄的外裳,娇笑着对着自己,手里还提着一个灯笼,像是在笑话自己似的,美人儿只轻掩朱唇轻笑一声,将灯笼放在一边,挪动莲步朝着他款款而来。
“弟弟妹…你怎么…”
“嘘…别出声,抱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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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梦中美妇撩人,兰儿又馋奶子
男人刚想问她这是要做什么,没想到这美娇娘已经迫不及待地扑到了他怀里,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鼻息里充斥着这美妇人的馨香味儿,季骁只觉着整个人都乱了,那美妇人却又十分主动地勾着他的脖颈娇滴滴地蹭着他的脸,那绵软娇娆的身子更是在他怀里胡乱地扭动着。
“弟妹,我,我,你…”被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勾着撩着,男人都有些口齿不清了,只很是木讷地看着她,不想她却又十分热情地贴着他的嘴唇,细细的眉头微微皱起,水汪汪的眸子很是无辜可怜地瞧着他,姚娘只软软糯糯地抱怨道:“大伯哥偷看了奴家的身子,莫不是想不认账?”
美妇一边说着撩人的话儿,一边用她那娇艳的红唇蹭着自己的嘴,季骁只觉得这小妇人好像野妖精变得似的,魂儿好像都要被勾丢了!
有些慌乱地看着这美娇娘,男人只得不停地摇头,“我,我不是呃…”他刚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这娇人儿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含着他的嘴唇十分饥渴地吮吸起来。
“我嗯…”被这小妇人这么热情地吻着,季骁整个人一下子都乱了,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身上的美妇人又香又软,香甜的小舌不停地勾着自己的舌尖,一阵又一阵甘甜的津液好似蜜酿一般喂进了自己口中,男人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有些饥渴地吞咽着弟妹送过来的津液,大掌更是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那纤细白嫩的背。
季骁觉着自己二十来年修习的课业真的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这会儿被这小妇人亲了一会儿,人都迷糊了,可那根鸡巴却坚挺得吓人硬邦邦的一大根。
待亲够了,姚娘这才放开他,不知何时这小妇人已经浑身赤裸了,随着她娇娇喘息,两只蜜柚奶正不停地抖动着,柔和的烛光正是将这娇妇人那光裸白皙的身子度了一层霞红。
美妇见他眸光带痴不由托着自己的奶儿道:“大伯哥,奴家喂你吃奶汁好不好?好不好?”
这么鲜活的一个大美人,光着身子爬到了自己床上,还问自己要不要吃她的奶…季骁只觉得自己激动得鸡巴都要炸开了,想也不想便起身扑了过去,却不想整个人扑到了地上,脑子硬邦邦地疼。有些迷糊地揉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男人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自己好似做梦了?还做了那样的淫梦,真实罪过罪过!
有些狼狈地起身,季骁忙起身穿衣,却不想外头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啼哭声。
“要奶奶~要奶奶,呜呜~兰儿要吃奶奶,吃奶奶~”
季骁来这儿也有些日子了,现下家里就南兰这么个娇女娃,一直难养得很,都叁岁了还要追着弟妹吃奶,这会儿听到侄女儿哭闹,怕是二弟跟弟妹都不在,男人只稍稍洗漱了一番便出去瞧她。
“兰姐儿,你怎么哭了?”
“呜呜~大伯~兰儿要吃奶奶~阿娘不给吃呜呜~大伯要奶奶~要吃~”
春梅已经跟姚娘往铺子去了,就是怕这小女娃缠着要奶吃这才偷偷儿把她放家里,却不想她一醒来便要吃奶,春桃实在是被她闹得快哭了,这会儿太太又不在家,小姑娘见终于出来个人,只委屈巴巴地看着季骁,“季爷,咱们姐儿又馋奶汁了…我都哄了好一阵了,她总是哭~”
“大伯,你带兰儿去找阿娘吃奶奶好不好呜呜~兰儿要吃要吃~”
虽说季骁才住进来没多久,不过因着容貌同叶驰有几分相似,男人性子又好,所以这般魁梧的一个人南兰却是不怕的,平日里季骁也宠她,小女娃又忍不住对着大伯撒娇求着大伯带她去吃母亲那儿吃奶。
原本这话他也听习惯了,男人从来不曾觉着哪里不对,可现在听到侄女儿要他带她去吃弟妹的奶儿,他怎么越听越别扭,尤其是听她说起吃奶,季骁便忍不住想起昨夜的春梦,不由一阵面红耳赤。
无奈地轻叹一声,男人只得把这瘦小的女娃儿抱起来,哄着她道:“兰儿,你莫哭,大伯带你去买羊奶吃…”
“不要不要,不要羊妈妈的奶奶,就要阿娘的奶奶,阿娘的奶奶香,呜呜呜~大伯要吃奶奶吃阿娘奶奶~”
‘好好好,大伯先带你去阿娘那儿…你别哭别哭…”这小侄女儿身子小嗓门却大,这么一阵下来真真是魔音灌脑,男人也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抱着她往糕点铺子去了。
昨夜磨了二郎好一阵还是没能成事,姚娘最后又气又羞,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今早便起晚了,也没来得及给女儿吃两口奶汁便过来这边,这会儿才出了一大屉兔子糕美妇便觉着奶子涨得生疼,码好了预定好的食盒,姚娘便吩咐春梅连同一个负责送糕点的伙计送货去了,这才抿着唇儿面色发白地捂着两只奶儿去后头挤奶,却不想地面有些滑,自己又忙着解衣裳,整个人就这么往地上摔,姚娘只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季骁怕侄女闹,便从后面进去,却见弟妹竟摔倒在了地上,忙放下那小女娃走了过去。“弟妹,你怎么了?”
“大伯哥~你,你怎么来了呃~好疼~”原本奶子便涨得生疼,这会儿撞了这么一下,姚娘简直快疼哭了,却不想男人才扶着她,腰带就这么散开了,那对胀痛的大奶儿竟露了大半出来,恰好打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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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帮着弟媳妇接奶汁
原本为了昨日大伯哥误打误撞睡在自己房里那事,姚娘已经有些顾忌了,这会儿竟又衣裳不整地倚在男人怀里,奶儿都撞到他的手臂上了,实在是叫她羞臊极了,美妇不由微微颤抖,才刚想着赶紧起来,不想女儿却跪在地上捧着母亲的大奶儿吮了起来,“吃奶奶~兰儿要吃奶奶,嗯嗯~”
“兰儿~你,你快起来呃~”姚娘正尴尬着,没想到女儿居然就这么捧着自己的奶儿当着大伯哥的面不停地吸吮着,真真是叫她羞坏了,偏生这小丫头打不得骂不得,美妇真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得拉着衣裳轻轻掩着自己的身子,颇为无奈地抱着兰姐儿,好稍稍遮住自己几乎裸着的上身。
小娃儿自是不懂事,不止姚娘一个尴尬,季骁自然也觉得尴尬得不行,生怕被弟妹误会自己是个急色的,只得无奈地别过脸去,又小心地扶着这娇滴滴的美妇人。
“呃~”这小丫头真真是坏心眼得很,姚娘才抱怨了一句,她竟然又咬了乳尖一口,一阵隐隐发同却又痒痒麻麻的感觉自乳尖传来,美妇人不由娇哼一声,身子更是软了叁分。
“弟妹小心…”男人见她身子往下软,忙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弟妹,你怎么了?是不是摔伤了?”
“我,我没事儿~只是兰儿咬了我的奶头,有些疼~”嘴上说是疼,其实姚娘只觉着有些舒爽的,随着女儿吮吸乳尖的动作,大股大股的奶汁不停从乳尖喷涌出来,美妇自觉颇为受用,那娇软的身子更是在刺激下微微发颤,只是小丫头不停地吞咽着一边的奶汁,另一边却又淌出来好些乳汁,一阵一阵地往下流都要把她的下裙给打湿了!
瞧着奶汁不停地往下掉,姚娘忙想着去拿一边的碗公去接自己的奶汁待会儿好兑在糯米团里做成软酪给女儿吃,可是手才动了动,美妇又觉着有些疼,不禁闷哼一声,男人忙扶稳她,有些担忧地道:“你是不是还疼?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我,我手好像有点儿摔着了…我,我想接点儿奶汁给兰儿做软酪,平日吃些奶汁做的糕点她便不会时时缠着吃奶。”
“哦哦,我帮你…”说着,男人忙把灶台边上的碗公拿过来,一边扶着弟媳妇的身子,一边帮着她接奶水,虽然这般有些尴尬,可是他们母女俩这情状,自己实在帮着她们,季骁一时也不觉着哪里不好了,只是当他拿着碗公,看着姚娘那只肥硕的大奶儿贴在碗口边上,粉嫩的乳尖上,源源不断的乳白汁水不停地从乳尖涌出来的时候,男人却有些移不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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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帮弟妹揉奶子,二弟却过来了
低头瞥了瞥姚娘那白皙中透着嫩粉色的奶儿,男人一下子便想起了昨日她喂兰姐儿吃奶的画面,还有她衣裳不整地分开腿夹着角先生插穴的画面,还有昨夜透过窗洞她脱下衣裳勾引二弟的画面,甚至还有那令人难以启齿的春梦,季骁只觉着整个人有些迷乱,呼吸好似有些急促。
面色有些绯红地对上大伯哥那俊朗的脸,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儿似有若无地扫了扫男人那健硕的身形,美妇却又回想起了昨日自己摸着他那根肉棒的情形,虽然才摸了一小会儿,还是隔着裤子摸的,可是那粗长的个儿确实吓着她了,也在她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毕竟美妇已经旷了那么久,现下家里却来了这么个身形健硕的汉子,甚至两个人凑的那么近,姚娘觉着自己好像能够嗅到男人身上那浓烈的阳刚气息,美妇一时觉着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又有些渴了,看了眼叼着自己奶头睡过去的女儿,姚娘只微微皱起眉头,颇为娇柔地道:“大伯哥,我,我奶儿涨得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说着勾引人的话儿,姚娘又轻轻儿抓着男人的手搭在自己的大奶儿上。
没想到弟媳妇竟然会说这话,季骁几乎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却又忍不住循着本能,轻轻地抚了抚姚娘的乳肉。
“呃~这儿,这儿结了奶团,一碰就疼~大伯哥你帮我揉揉~”见男人并没有拒绝自己,美妇不由娇哼一声,又勾引着男人继续替自己揉奶子。
有些面红地看着跟前的美人儿,季骁觉着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可是这美人儿却像是会勾人魂的妖精似的,她只是微微蹙起眉头,男人便觉着有些把持不住了,大掌只十分听话地抚弄着这小妇人的大奶儿。
和自己昨夜梦里梦见的差不多,这美妇人的奶子又香又软,只结了奶块的地方有些硬,男人的手指按了按,又有好些奶汁喷了出来,那一阵又一阵喷出来的奶柱子,可快把男人给看蒙了,男人的眼睛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弟媳妇的奶子瞧。
却不想这时候外头却传来了叶驰的声音。“娘子,大哥可是带着兰儿过来了?”
没想到丈夫会在这时候过来,美妇不由变了变脸色,季骁也有些慌,忙把手上的碗给放下,急急忙忙替这美妇人拉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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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三个人都有些心虚
丈夫甚少会在这时候过来,姚娘着实慌的不行,那娇小玲珑的身子更是微微颤抖着,“你,你帮我抱着兰儿,我自己来~”毕竟丈夫就在外面,这会儿美妇便是手再疼都不敢装可怜了,只得把女儿抱给季骁,自己背过身去绑好衣带。
“二弟…”姚娘才背过身去绑好衣带,季骁才刚走到门帘后面,却见叶驰已经走过来了,男人不禁有些慌,只面红地抱着侄女儿,唤了叶驰一声。
“大哥,娘子…”看着自家大哥抱着女儿,又见妻子在后头不知道忙活些什么,叶驰忽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又觉着这小小的厨房里的气氛有些古怪,可是又说不上来什么,又见女儿在大哥怀里睡着了,只对着他们轻轻一笑。
“二弟…我,我…”有些尴尬地看着叶驰,季骁慌得跟个被抓包作弊的学生似的,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倒是姚娘先反应过来,忙带着笑上前对着叶驰道:“夫君,方才兰儿又馋奶了,大伯哥便抱着她过来…”女儿馋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馋起来不分场合便要叼着奶头吃奶,这事儿他们都是知道的,姚娘便这般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她自己个儿也有些懊悔,刚才怎么骚糊涂了,竟然叫大伯哥替自己揉奶儿!
虽然叶驰总觉着有哪里不对劲,可却也没太在意,只面色如常地接过女儿,对着妻子点点头,又对季骁道:“大哥,我这几日帮你物色了一家武馆,那里正缺一个师傅,你待会儿同我一齐去酒楼见见那馆长吧…”
“唉,好…”听到二弟说起这个,季骁更觉着对不住弟弟了,叶驰对他那么好,他居然差点儿把持不住对弟妹做了那样的事,越想越不安生,男人只很是心虚地应了下来。
于是,小夫妻俩便把女儿先放到后头小院子里的卧房歇息,接着叶驰便带着季骁一齐往酒楼去了。
看着丈夫同大伯哥离开,美妇这才松了口气,只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慌乱,看着睡得很香的女儿,美妇又觉十分愧疚,自己刚刚是犯的什么糊涂呢!竟把主意打到大伯哥身上,真是太不应该了!
同二弟一起走在路上,季骁更是慌得不行,整个人都懵懵的,而叶驰看着比自己高了半截的大哥,思绪也有些乱。昨日母亲在大房那儿受了委屈,她虽然没同自己诉苦,男人却也从侍女那儿听到了一些,为了自己这病,夫妻俩私底下都看了大夫,可是却一直未见起色,若是想从外面抱养一个,大房那边一定会想法子从中作梗,若是去大房那边过继一个,若自己有个万一,妻子同母亲怕不是要被大房的人给欺负死了!
可自己虽不能人道,姚娘的身子却是没毛病的…思及此,男人不由打量了大哥一番,大哥他身体康健,如若想法子让大哥帮自己一把…不成!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若是被姚娘知道了,还不恨死自己?!
“姚娘,你快吃些蜜糖沾沾喜气,我家大闺女终于怀上了!”
那边送走了丈夫,姚娘又回到灶台继续搓面团去了,才刚开始忙活,便听到徐大娘的笑声,美妇不由放下手中的面团擦了擦手走了出去,只见徐大挎了个放喜糖的食盒乐呵呵地进来了。
“大娘,可是你家叁郎要成亲了?”徐大娘是她娘家的老街坊,见她发喜糖,美妇忙一脸客气地拿了红盘子去装,却听见徐大道:“是我大闺女终于生了,这成亲都十来年终于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实在太高兴了,才刚从亲家那儿回来,便想着拿些果糖分给大家伙儿…”
“蓉娘生了,怎么之前一直没听说她怀孕的事儿?”姚娘正为生儿子的事儿发愁听到这话,不禁有些惊诧,又很是羡慕。
徐大娘见她问起,只看了看左右,忙拉她到一边说话。
叶驰:大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姚娘:大伯哥,我也有个大胆的想法…
大伯哥:你们停停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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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神奇的生子药,亲错人了
徐大娘的大女儿出嫁都十来年了,不晓得为什么一直没有身孕,现下竟然一下子生了个大胖小子,着实叫人意外得很!“可是可是你家蓉姐儿用了什么灵药…”
现下姚娘同丈夫也在为了子嗣一事烦忧,又见徐大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姚娘,这事儿事关我家姑爷的脸面…我只同你一个说,你可不许告诉别个啊…”
原本姚娘还有些疑惑,听到徐大娘这么说,美妇却又隐约猜到了什么,原来徐大娘的大姑爷,也就是蓉娘的丈夫竟然是个天阉人,那根鸡儿也是硬不起来的,所以蓉娘嫁过去才一直没有身孕。外人却一直以为是蓉娘自己没法生养,差不多一年前他们城里来了个落神婆除却能通灵之外,还卖着一种叫麒麟丸的东西,但凡男子只要鸡儿不残缺都是吃了可以立起来的,不过那丸药贵的很,而且每次买药都得是入夜后才能去,并且不能叫外人撞见否则就不灵验了。
姚娘从来细心精明,向来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传闻不怎么上心,可是一听到跟子嗣有关的,她却又有些热心,而且徐大娘还说那药丸保管能生儿子,美妇越听是越动心,两眼都放光了,不过为了不叫徐大娘看出来什么,姚娘只叹息一声道:“可惜那神婆不在咱们城里,不然我也去她那里摸摸骨,看看运什么的。”
“哎哟,这可巧了,那神婆一家子这个月刚搬过来,我才去那儿求了个长命锁给我那小外孙,只是还没开光,所以没去取,你要见识见识那女先生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瞧瞧…”
“一家子都搬来了…”听到徐大娘这么说,姚娘真是心动得很。
“是呐,那女先生还有个儿子生得白净又俊俏……”说着说着徐大娘又把话转到了神婆的儿子那里,毕竟这个秘密她老人家可是憋了大半年,终于可以找个人倾诉了,徐大娘便跟倒豆子似的,一大斗话儿全出来了。
听了徐大娘的话,姚娘不禁陷入了沉思,有大半天的功夫都在思忖着这件事,连蒸笼都差点儿给烧了。
待回了家里,婆母同春桃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姚娘便同往常一般让春梅牵着兰姐儿去阁楼陪孟氏用晚饭,自己则留在楼下的花厅伺候叶驰用膳,如今多了个大伯哥在,她便多添了碗饭,季骁爱吃腌菜,她又多拿了两碟婆母腌好的小菜过去。
“夫君,你回来了,大伯哥呢?”现下才开春,天黑得快,方才端肉菜的时候还亮堂着,这会儿拿了白饭跟腌菜过来便黑漆漆了,美妇不由软软糯糯地问了一声。
男人正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听到她这么问刚想说什么,不想姚娘却勾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凑上前吻了一下男人的脸颊。“别开灯,大伯哥还没过来…我今天忙的好累想靠一靠…”
“我,我……”方才二弟一回来就洗澡去了,这会儿季骁正想打开火折子点灯,却不想温香软玉入怀,美人儿还主动亲了自己一下,男人一下子整个人懵懵的,都僵住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