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5-6)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
作者:a8 骚货必须肏死之五:用肏屄对抗绝望 本集关键提示:当面自慰、轮奸幻想、屎尿排放、失禁+高潮。 爱看的继续看。胃浅的赶紧按back健。 我警告你了啊!别看完又说你受不了! 第五集正文开始 妈沉默良久,低声说:“我……我过好几天没来了!我一直特准。” 我心里格登一惊。 妈离绝经还远。常在水边走,哪能不湿鞋。 妈看出我脸僵硬,柔声说:“别怕,所以我今天叫你爸过来……” 临走,我给她插导尿管。下边接一大长方体的白塑料紧口瓶。 饮水机在最近的地方。 我拿起外套披上,嘱咐说:“接水别烫着啊。” 妈舍不得地问:“明儿你再走吧?” 我说:“我也想在您这儿过夜,可我那边儿还一大堆事儿呢。下次吧。” 妈说:“行那你走吧,先忙你的。” 她又把脚探出被子,按动遥控器按钮。 出门,外边雪下大了,风裹雪渣子抽脸上挺疼的。 路上,我心里头来回来去狂翻腾。 我妈太依靠我。我也太惯着她。 很多时候,我觉得她比我小,她又是这种情况,我不惯着她谁惯着她? 她外表柔弱,心里更脆,逆来顺受,情商不高,有时候傻乎乎的,不听话,气人。 结果惯坏了。上月我们激情燃烧,她反对我戴套,我一算日子,说不行,她歇斯底里。 我说怀上咋办,她说那就生! 最后我妥协。 男的都是禽兽。 肉屄当前,更是禽兽。 湿湿热屄叼住硬龟往里嘬,哪头牲口还讲原则? 妈妈怀了我的孩子,生不生? 做掉?对妈身体影响不好。 如果爸爸怀疑了怎办? 他知道他俩月不咋来,他知道怀一孩子不那么容易,他知道是我天天来照顾我妈。 如果他非要去做亲子鉴定怎办? 生下来的话他得管我妈叫妈,管我爸叫爸,管我叫哥哥。 可我妈不是他奶奶是他妈、我不是他哥是他爸! 另外如果生下来的话谁养他? 我爸在外宅正滋润呢肯定不养这孽障。 只能我和我妈养活他。 我和我妈拉扯他成长的岁月,我还得一如既往伺候我妈,难免败露蛛丝马迹。 等他长大,发觉受了愚弄,会不会恨我们? 乱基因遗传不? 我是我妈所生,我跟我妈这么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也是我妈所生,他会不会也那啥?弄不好再变本加厉?遗传突变? 我心乱如麻,烦透了。 妈有残疾,爸又不在身边,生活上离不开我、心里边依赖我。 允许我给她洗澡搓背、弄大小便什么的、对她身体为所欲为也是想借此把我拴牢。 【别看现在慕残者那么多,真让他们丫天天倒屎端尿擦地做饭洗衣服,他们能坚持几天?——a8注】接着说女人。 我一直在考虑一可能性:我妈背叛了我爸,怎不能背叛我? 这玩意儿食髓知味,绝对上瘾。 理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女人开了口,身体官能占上风。 背叛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妈是这样,我公寓里那小骚货也一样。 世上不忠的女人全是骚货。疯骚的闷骚的都该肏死。 地铁车厢。 连日盘肠大战,加上车摇来晃去如摇篮,我昏昏欲睡。 刚眯瞪着,感觉小骚货贴上我的身体。不对呀,小骚货在家呀。 我猛睁开眼,看一女的贴我身上,头靠我肩膀上,三十出头,看似极困倦。 我赶紧摸兜。还都在。 车厢大把空位,她非靠我身上。 地铁里这屄什么意思?下岗女工?圈套? 我警惕地扫视车厢里其他乘客。十个有八个在闭目养神,一个看手机短信傻笑,一个看报纸。 一片祥和,不似联合圈套。 我看女的,分成两种,一是我想肏的,一是我不想肏的。 当然女的本身又分两组,能被我肏的,和不能被我肏的。 想肏而能肏,周瑜搞黄盖,情投意合者也。 想肏而始终不能肏,单相思也。 送货上门而没肏,终致后悔,肠子发青(曾有一块粉屄摆你面前,你没珍惜……)。 不能肏的愣给肏了,聂氏大昏招,纯图一时败火,却引火烧身,事后麻烦无数,星星之火,燎你身败名裂。 江湖险恶,不得不防 进了门,小骚货躺床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欢欢喜喜跳下床,光着脚丫就冲过来,一下蹿我身上,双手勒住我脖子。 她长发散乱,亲热地说:“你咋才回来……” 我把她抱到床边,扔床上,说:“我去洗手。” 她摽着我不撒手:“洗手重要还是我重要?” 她这两条长胳膊真缠人!让我一下还不太适应。我妈那边让我烦透了,我进了门她都不让我喘口气。 我沉着脸对她说:“别惹我。” 说完去洗手。 洗完手,走过来,坐她身边,看着她。 她正举一镜子让我看镜子里我的脸。铁青。不好看。 她说:“我爸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特难受,觉得天都快踏了。” 我问:“你晚上吃的啥?” 她说:“出去吃的。你这小区外头有一兰州拉面,肉给挺多的。” 我摸着她的细嫩胳膊。 她问:“你妈病了?” 我说:“你妈才病了呢!”说完意识到言多必失。 她平静地说:“我妈没了。你有,好好珍惜吧,行孝要趁早。” 她特有主意,有时比我妈还成熟。 我叹口气说:“是这话,可有时候,尽孝很烦人的。我家有特殊情况,我得天天去。” 她光脚坐床上,慢慢亲我嘴唇。 我不往下说,她就不追问。我最喜欢她这点。 刨根问底的女的让我没法容忍。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薄T恤,罩她身上显特长,大腿都遮住,短裙似的。 我打开电暖器,烤手。 我打量着她。 我烤暖了手,拿起她的手,闻闻,微潮,有骚腥气。 她脸红,躲我目光,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尿裤子。 我问:“我回来的时候你干吗呢?” 她再次脸红,目光下垂,说:“我……正……” 我摸她屄。屄滚烫,湿的。 我问:“孤单?” 她反问:“谁不?” 我野蛮地揉她娇嫩豆豆。她忽然滋出一股热尿,但立马收住。 我把满手尿抹她屁股上,望着她。 她说:“你不让我以后都给你憋着留着么?我从你走到现在一直憋憋。” 我拿一旧褥子垫她屁股底下,说:“真乖。继续憋。” 我扒掉她T恤,看见一光光的人鱼小姐。人鱼乳房朝上挺立,粉色奶头在迅速变硬。 我大胆用祈使句对她说:“手淫。” 她开始揉阴蒂,问我:“你怎么老让我手淫?” 我说:“就觉特刺激。” 她说:“可我爸好像不喜欢。” 我说:“也许他也特喜欢,就没告诉你……” 她轻车熟路,很快提速,咬着下嘴唇,指关节绷紧、发白。 为强化语言刺激,我说:“摸你屄!使劲摸你脏屄!” 她在我眼前手淫着,如一朵肉感大花,开放,怪异,神秘,敏感,有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不可思议。 花苞怒放,蛤蜊巨蜗排出粘液,大腿紧绷,脚趾一屈一伸,如磕头虫。 我非常兴奋,她马上就要在我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收缩痉挛。 我摸着她脸蛋低声说:“来吧,宝贝,放出来。尿吧,乖,都尿出来。” 她全身发硬,在冲顶,所有肌肉筋骨都较上劲,喘息声被憋住。 我用最低的嗓音说:“快看呀~~臭不要脸的小骚屄手淫啦~~要尿床啦~~” 她忽然放声呻吟,屄屄猛力收缩,同时排出尿液。 在我鼓励下,她小便失禁了,滋尿高潮圆满成功。 尿滋出很远,射出了旧褥子,直接射到床尾。 她把热脸埋我脸和肩膀之间的窝里,浑身抽搐。 我残忍地按她膀胱,助纣为虐说:“看看这小贱屄!大家都来看看~~” 她呼呼地喘息,不停地尿着、高朝着、悸动痉挛、放肆地享受着。 高潮余波未平,骚货已拉我手到她外阴。 我手淫她,手淫这贱屄。 她爬我身上,头朝我脚,摸我鸡巴,光屁股朝我脸撅着。我抠她骚屄骚屁眼。 我们采用69姿势,互相手淫。 我用手指玩弄她凹屄里的肉眼儿。 凹眼儿还在泌出粘乎乎的水,也不知道是阴道分泌的粘液还是尿。很快,我的手指就滑润了。 我摸她尿道,挑逗她。 她摸我屁眼。我为她叉开大腿,方便她摸。 我俩各自哼着梦呓般的呻吟。嗯……唔……噢……啊……哦……喔…… 我俩各自喘着粗气、摆弄对方生殖器,陶醉在赤裸裸的坦诚里。 她玩我。我玩她。到底谁玩谁?知不道。互相玩吧? 灿烂星空下,广袤大地上,两个小可怜互相慰籍着。 其实人都特可怜。 终日奔波苦,苦苦找啊找,找啥呢?找一球友,能练球、练对攻。 好不容易找到了,还吵架闹别扭分手分居打离婚。 倏忽之间,青春不再,我们随流水老去。 我玩着玩着她阴屄,好像看见我手背上冒出老年斑。 找到球友,就是缘分。 不管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珍惜。 她趴不住了,累了,改平躺。 我亲她。 她冲我扒开阴唇,凶狠展露她的烂屄。 她外阴可真丑,看上去又悲惨又不幸。 也可能跟天气有关。 我今天忽然觉得她从心理到生理都不正常!也许明天我的看法会改变? 我说:“天哪你可真美!” 忽然她抬起屁股,毫无预警就噗叽噗叽开始拉屎,屁眼咕唧咕唧吐出不成形的软屎。 让人恶心的震撼的美! 她真脏。 脏得令人发指。 直率得让我心痛。 她闭着眼睛呻吟发出叹息,像苦苦抗着众匪徒的非人折磨。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无助、哀伤。 我亲吻她奶头。 她问:“你觉得我恶心么?” 我说:“不。不恶心。” 她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我揉她肚子。 她带我手来到她光腿之间,说,“玩我吧。” 我轻柔抚摸她湿润屄缝。她叹息着钻心快感。我叹息着她的叹息。 我爱抚她一塌糊涂的肮脏屁股,就着她刚排出来的温热的软屎揉她屁眼,直到她被弄到高潮。 我抬起手,用满是软屎的手,激动地抚摸她脸蛋。 她年轻的脸蛋很快被糊抹了她自己的屎。 性的峰顶让她晕眩。她还迷失在晕眩里,从肺底下发出悲哀的呼嚎。 高潮过后,她翻过身,膝肘撑床上,冲我摇摆肮脏的屁股,说:“肏我……我里边想要你!” 我用手指调戏她的肛门,俯身舔她耳朵,问:“你想要鸡巴?” 她无力地回答说:“对~~我要大鸡巴……大鸡巴进来吧。肏我……” 我把手指插进她滑不出溜的肛门,活塞状肏她屁眼。 她向后挺动屁股,对我入侵她肠道的手指曲意逢迎我在她耳边低沉地说:“你这骚货!荡妇!小脏屄!” 她说:“嗯!对……来肏小骚货吧……来肏臭臭!” 我一边指奸她屁眼一边说:“我现在要出门,出去找几个男的回来。” 她激动地搭腔:“找几个男的回来干吗呀?” 我说:“我让他们干你、轮流干你、可劲干你、干死你这臭屄。” 她颤音呻吟:“嗯喔~~别……”肉体已经冒烟,理智还在装蒜。 我继续说:“等他们干完,我把你带出去,带到……” 我还没想好。带到哪儿呢? 我顺口说:“带到公园厕所。” 她气声惊呼:“唔!……” 她自己的手指情不自禁再次揉搓发骚的凹屄。 我继续调戏她说:“我把你绑暖气上,你叉开大腿,冲门口撅着屁股,我站外收钱。” 她已完全入戏,半哭着搭腔说:“唔……不要……” 我说:“早锻炼的人排着队来干你。” 她兴奋地哼着:“唔……那还不肏死小臭臭了?” 我摸她屄,然后把湿淋淋的手送到她鼻子下边,强迫她闻,并往她脸蛋上抹她自己的分泌物。 她闻着自己的骚臭,沉浸在怪异的放纵和头脑中构架的情境里。 我说:“骚货,你的屄已经湿透了,全是粘液,拉着丝往下淌。你这发情母狗。” 她如高热病人,闭着眼睛喘气:“嗯!是……” 我说:“母狗发情就你这样,臭屄不停地往下流骚水,散着骚味公狗们闻了鸡巴就硬,就爬胯,就狠狠肏.” 她呻吟变调:“唔……我喜欢……公狗狠肏我!” 我觉察到她即将再次高潮,干脆跟上两句落井下石。 我说:“外边排队的人开始加塞儿了!两个黑人闯进来,抓你屁股就插。另一个插你屄屄。” 她自慰的手指高频舞动,如蜂鸟振翅。 她的换气节奏突然加快。我插她肛门的手指也相应加速加力。 我说:“你马上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可你忍着,你舍不得到。” 她的脚趾已经勾起来,痉挛即将开始! 我说:“突然!爸爸夹着作业本下班进来,捏起你的脸,看着你挨肏的惨相,冷冷说,你们往死里肏她!甭心疼她!她是大骚屄!她从小就欠肏她最喜欢挨肏你们肏死她肏碎她!” 她咬着牙,自慰的手指运动达到峰值,声音飘忽地沙哑低叫:“你们肏烂我吧!!” 喊完口号,反动派枪声响起。她眼前一黑。潮头劈来。高潮轰然而至。 我沉着应对,车马未动,略施小计,她已梅开三度。 我拽她起来去洗澡。 洗完澡,我亲吻她,问:“肚子好些么?” 她说:“唔,拉完好多了。” 我说:“坐我鸡巴上自己肏.” 她蹲我身上,屁股下降,滚烫的热屄裹住我大鸡巴。 我攥住她肉屁股。烂屄开始自己动。 快感如漩涡,猛烈,野蛮,牢牢捉住我俩。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各位看官会发现俺文中主角不上网、不打手机、不看A片。 没错。上网、手机、短信、A片、电话做爱、聊天室都被写得够不够的了。滥了。 另外俺也不喜欢给女的下药迷奸这种下三烂情节。就是不喜欢。
骚货必须肏死之六:蝼蚁流亡 本集关键提示:异物插入、轮奸幻想、公共场所、肛交。 爱看的请继续看。 接受不了的立即退出! 没人强迫你阅读。 我警告你了啊! 第六集正文开始 我们用肏屄对抗绝望,心在绝望中爆发,炫如礼花。 突然,她停住动作,眼睛里闪着灵光,喘息着、坏笑着对我说:“我有一主意!” 我看着她,用目光默许她。 小骚货起身离开我,下地到餐桌上拿一东西,攥手里,跑回来,蹿上床。 我看着她。 她激动地喘息,神采奕奕望着我。 我说:“啥玩意儿?” 她向我伸出鼓鼓的拳头,慢慢张开手指。 掌心有一李子。 我俩同时微笑。 我问:“超市买的?” 她说:“没花钱。” 说完诡异坏笑。 她不接着说,我也懒得问。 无非是找探头盲区死角占公家便宜。 商场呢民脂民膏也刮不少了,丢几个李子不至于倒闭。 她躺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 我看那李子,比乒乓球可大,略硬,紫红色,外形圆润丰满。 我起身,把她俩腿举起来,凶狠弯曲,直到她膝盖杵她耳边。 我拿过那枚李子放她屄口,蘸着屄汁塞进去。 她说:“唔……” 我提枪再插她屄。我俩都能感受到里边那圆滚滚的凉东西。 鸡巴顶李子,李子顶她子宫颈,把她子宫往里推。 她说:“喔!顶这么深~~真舒服~~” 我要把那李子肏烂!要把这骚肏烂! 我如雄兽,绝望地撞。 她迎合着我,使劲地扭。 本来不想再射(已经淋过沙拉了),结果最后没忍住,还是射了。 射完退出鸡巴,抠出满是粘液的烂李子,举到她眼前。 烂李子带出她阴道酸腥味和我鸡巴腥香,上面粘粘的汁液拉着丝往她眼皮上掉。 她赶紧躲开。 我一把按住她脑袋,把烂李子塞她嘴里。 她吃进去,用牙齿舌头分开果肉和果核,咽下汁液和果肉、吐出果核。 我接了果核扔掉。 她长长久久地望着我,眼睛里有千言万语。 她要起身去洗下边。我没让。 外边北风怪叫。屋里电暖器旁边的软床上,我抱着她,脸蹭她脸,脚蹭她脚。 我说:“解放前呀,有一大地主,每天都把一丫环揪过来,扒了裤子。” 她问:“干啥呀?” 我说:“拿几颗大红枣塞进去泡着,第二天早起抠出来吃掉。” 她问:“补身子呀?” 我说:“对啊。他活九十九呢。” 她说:“把枣塞进去多疼啊?枣核尖尖的。” 我说:“好办呀。你哥这儿有没核的呀。” 我下地,用电磁炉煮仨鸡蛋。 等鸡蛋的功夫,找了一袋以前买的去核大杏脯,拿四、五片塞她粘乎乎的屄里。 白水鸡蛋煮熟,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滑润的小屄里。 再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又捞出一只,剥了壳,塞她屄里。 她轻声说:“坏蛋,你想烫/胀死我呀?” 我没听清她说的是“烫死”还是“胀死”。 管她! 人生自古谁无死? 俩人交股睡去。一夜无话。 早上,睁开眼睛,看她正趴我身边,焦急地请求:“胀死了,能不能弄出来啊?” 我想起昨晚的游戏,令她起床蹲餐桌上,用力挤。 她一边用力,我一边亲吻她,问:“啥感觉?” 她脸红红地说:“昨这一宿胀死了。把人家里边都撑大了。” 她一张一弛,把屄里浸泡一宿的早餐拉盘子里。 仨白水煮鸡蛋很容易就被挤出来了,上面沾着她的粘液和我昨射的精液,滑极了,一个个出溜出溜蹿出盘子,我赶紧用手捂住。 那几片杏脯费了半天劲也出不来。 我伸手进去抠,早摸到了,在里面连捅带推,故意皱眉作惊慌失措状。 她问:“咋了?” 我说:“坏了!坏了!怎么回事?” 她焦虑,问:“出不来啦?那可咋办?” 我严肃地说:“赶紧穿衣服,咱得上医院。” 她一听就急了:“上医院让大夫抠?我怎么说呀?” 我说:“别怕别怕。你就说,我男朋友不学好呗。” 她还在设想无影灯下的尴尬场面,脸上真慌了。 我不忍再吓唬她,嘴角翘上去。 她明白了是我在逗她。 杏脯抠出来一看,都浸白了,变大了,同样沾着好多我俩的粘液。 她下了桌子,坐椅子上,套上秋衣秋裤。 我夹起早点喂她,她嬉笑着吃掉。 她嚼着甜蜜温乎的早餐,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懵了。 我说的话多了! 她又给我提词儿:“你说我是你女朋友?” 我张着嘴,眨眼睛,舌头发硬嘴发麻,头皮犯紧腿拽筋。 我不愿意明确承认。 她说:“看把你吓的!逗你呐!谁稀罕你呀!” 我如释重负,忽然发现我是如此猥琐。 我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说……我是想说……” 她安慰我:“放心,我记得咱俩的约定,不纠缠。” 我摸她光脚丫。冰凉。我给她左脚穿上袜子。 她自言自语:“我不是你什么人。你也不是我什么人。” 我给她右脚套上棉袜。 她长出一口气,说:“有一天你回来,会发现我已经走了……” 我问:“你要上哪儿?” 她说:“别问。别纠缠……今天好好待我。” 我说好。 她下一步要去哪儿,我真不知道。 她哪天会离开我,我也不知道。 我下一步要做什么?也没想过。 我俩都在拿每天当最后一天过。 都预料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降临,但是谁都不碰这话题。 闪着小星星的美丽童话在上演,但上头悬着一个腐烂噩咒。 谁下的咒?咒的是谁?懒得去琢磨。 她在流亡,我也在流亡,瑟瑟抖着,惺惺相遇。 其实,每对夫妻(包括同居的)都是一蝼蚁跟另一蝼蚁偶然钻进同一屋檐下。 吃完早饭,我说今天想早点去我妈妈那儿。 她没说什么。 我妈还没倒霉。 导尿管下边接的那个大白瓶已经满了。 我拔出导尿管,把瓶子里的黄尿倒掉。 暖气半死不活,摸上去如死了一个小时的兔子,微微温乎。 我打开电暖器,自言自语:“暖气根本不热!这帮他妈杂东肏的!” 妈鼻腔哼一声,表示共鸣。 我给妈洗了澡、给狗洗了澡,做好午饭,就回来了。 回了家,带小骚货出门逛街。 这是一个身材苗条的精灵。 带着她逛街,受她感染,我感觉我也年轻了。 我给她买了一双旅游鞋。 她死说活说不要,拉着我往外拽,嫌贵。 我说不行,穿布鞋过冬会得病。 最后我坚持给她买下一双。 她当场换上,欢欢喜喜,拎起换下的布鞋就要走。 我说:“放垃圾桶里。” 她特诧异:“干吗?还且能穿呢!” 我说等开春再给买新布鞋,她说我败家子儿。 我说我家邪气够多的了。她终于听话把旧鞋扔了。 出了商店,她对我说:“谢谢你。你真好。可花你钱我还是不舒服。” 我说:“钱是啥?钱是王八蛋。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吃饱穿暖。” 晚饭后,我带她到公园散步。 公园里阴冷阴冷的,基本没什么人,显得荒凉衰败。 四周全黑,脚灯低矮昏黄,十个得坏八个。 我俩肩并肩往前走,我点燃一支香烟,我一口她一口。 她低头跟着我的步伐,叨唠着一些趣事。 溜达到一处怪异的建筑物前。我勉强能认出门口挂着公厕标牌,问她:“上厕所么?” 她说:“啊,不,我没有。” 我仔细观察四周,注意到门口值班室黑着灯、里边没人、大粗链子锁锁着门。 我贴她耳朵上,低声提醒:“公园、厕所!” 她还不解:“啊,怎么了?我不想去。你去么?” 我说:“不,我不去。记得那天给你讲的故事么?” 她微笑了,随后立马警惕起来,收起笑容,紧盯着我问:“你不是要来真格的吧?” 我不由分说攥她胳膊把她揪进男厕所。 她挣扎着低声说:“别这样!里边有人怎办呀?!” 我并不答话,强行把她抓进男厕。 男厕里还算干净,没啥气味,灯光昏暗,一只黄灯泡充其量也就十五瓦。 这男厕是隔断式的,有六个小隔间。 我揪着她往里走,挨个拉开门,检查里头。都没人。 她脸色都变了。看得出她是真紧张,表情跟图书馆那次截然不同。 到最里边,暖气旁边,我“呲啦”撕开她上衣尼龙拉锁。 她扭头盯着门口,睁大眼睛看看旁边看看我。 我解开她裤带。 她指着一小隔间颤抖着问我:“咱进去好么?” 我说:“不好。就这儿弄!” 黄灯泡下,我拿出常备的铐子,把她铐暖气管子上。 我把她裤子褪到她脚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我摸她肉屁股,玩她屁眼。 紧张恐惧,加上裤子被我扒掉,她浑身微颤。 我用手指刮着她肉缝,说:“第一个进来的是一水暖工……” 我看她反应不激烈,就一带而过:“第二个进来的是一中年教授。” 她来感觉了:“唔!教授……” 我说:“这教授专门喜欢搞屁眼。” 她喘粗气:“唔!噢!” 我捻她细皮嫩肉的奶头。 “他开始插你软屁眼了。他问你,喜欢鸡巴搞你后边吗?你回答说——” 我停下讲述,给她留下空白去“填空”。 她应声说:“唔……我喜欢……” 我问:“老教授又问你,屁眼挨肏舒服吗?你回答说——” 她说:“嗯……舒服……我喜欢……肏我屁股!……肏我屁眼!肏我!!” 我解开裤子,亮出暴怒大龟,插进她的屁眼。 我立她身后,往后揪她头发,令她头向后仰,脖子充分裸露。 灯光下,她脖子曲线真美,脖子表面浮起细碎的鸡皮疙瘩。 我用我龟头去探索,去感觉她神秘肠壁。 她喘息着,低声感叹:“唉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钢筋更硬了。 她哑嘶:“你再这样我要到了~~~~~我要到了~~~~~嗯!!!!!” 她的肛肠好像比阴道敏感得多,可能因为被开发得早吧。 想到她爸弄了她一年、每天夜里都摸她、可能还插她屁眼,我更禽兽了。 我决心比她爸还禽兽…… 忍无可忍,刚要射,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走过来。 来人了! 奶奶的!早不来晚不来! 我赶紧停下抽动、拔出鸡巴,打开铐子,把她连推带搡弄进最近一个小隔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我俩气喘吁吁躲进小隔间里,带上门,找插销想插上,这才发现也不哪王八蛋把销头拿家去了! 门虚掩着,没法锁。脚步声进来了、进男厕所来了。 换别的隔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抱着她,手指死死揪住空插销。 我俩都喘息未定,惊恐万状,竖着耳朵听外边脚步声。 那脚步声听上去很沉重。估计这男的又高又胖。 动静里夹杂着嘶喽嘶喽的喉声。 这家伙还有哮喘。 他没没进小隔间。我们直接听见解皮带扒拉裤子的声音。 好啊。撒尿好。时间不会长。一会儿他就走。 等了半天半天,小便声音才响起来。 尿液哗哗滋陶瓷小便器上,时断时续,不知道是前列腺炎还是老尿歪。 终于收尾,快尿完了。 安静。 刹那间绝对的静音。 好像仨人全屏息憋气,如在水下。 我俩是憋着不敢喘粗气,他憋啥呢? 突然—— bú~~~~~~~~~~~~~~~~ 老东西挤出蔫蔫一屁,曲调一波三折拐着弯儿,怪阴险的。 她哑然嘿嘿乐。我赶紧捂她嘴。 这口气还挺长,凄惨婉转,如《兰花花》。 她缩着脖子,默默乐,眼睛笑弯弯,浑身剧烈抖,即将爆发、随时可能喷出大笑。 回想上学那会儿在课堂上,其实没啥特搞笑的玩意儿,但限定情形把细微笑料变形放大。 那家伙终于走了。 我的鸡鸡全软。 回了家,添酒回灯重开宴。 我的硬鸡穿着她的屎道,紧密摩擦、拳拳到肉。 她揉着阴蒂,“嗯、嗯”喘气。 我用硬鸡狠搓她肠道热膜。 她喘着,左手帮我扒开屁股蛋,右手手指在屄表面和豆豆上狂搓。 几滴半清亮的逼汤拉着丝滴下来。 我从她屎眼抽出鸡巴,喘着粗气对她说:“嘬我!骚货!嘬我鸡巴!” 她转过来,掉头冲我,叼住我脏鸡巴,一边手淫一边嘬我。 我攥她后脑勺,屁股狂送,死命往她胃里顶。感觉鸡巴进了更深一层皱皱溶洞。 她胸腔痉挛,开始干呕。 鸡巴被舔干净了。 我攥她脚腕子,把鸡巴狠狠埋进她粘乎乎的热屄,咕叽咕叽搅动。 她抚弄奶子,呼着淫荡热气。 我亲她嘴,闻见她唇边、嘴里和她呼出的气臭臭的。 这臭味更刺激了我。 我更猖獗蠕动,如原始人,浑不吝。 快射的时候,我从她热湿眼儿里抽出乌紫钢条,晾到半软,插她嘴里。 跟她成家的念头,如灵光乍现,曾划过我大脑沟回。 夜里,梦见和她在一丘陵农场过日子,我俩眯着眼睛看日落,眷养悍犬在我俩身边转,蹭我腿。 她问:“你有兄弟姐妹么?” 我说:“没。” 她问:“咱爸妈身体好么?” 我说:“好。他们俩分居。” 她问:“咱俩啥事都做了,可你不会娶我,对么?” 我说:“对。我不想再娶任何人。” 她问:“那大坏蛋想亲我么?” 我亲她太阳味的脸…… 醒来之后,心软软的,颤颤的,心尖竟还在弱挺,如发情豆芽。 以前跟任何女人来往,都没有过这么放松、这么彻底默契的感觉。 前妻刁钻刻薄市侩保守,七宗罪,不细说。 跟老妈毕竟不敢这么逛街这么嚣张地胡说八道搂搂抱抱。 唯独这小骚货,让我这么阳光,这么解脱。 可她不是本地的。 这有点麻烦。 而且我现在刚从“围城”越狱,伤痕累累,正舔伤口疗养呢,真的没准备好再进“围城”。 妈妈怀孕的事还是困扰着我。 我烦极了。 第二天我单独上街,上药店买了试纸。 (牌子就甭说了,要不太广告了) 去看妈妈。 进了门,还没容我拿出试纸,就看妈妈在用脚趾捏笔在一文件上签字。 我走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气得我脑袋直冒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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