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两国棋赛之上堂堂端庄俏皮的熟女棋圣被敌国催眠征服放弃尊严成为对方胯下侍奉的棋奴艺伎。 猎美会,其起源已经无从追溯,但可以确定的是猎美会在盛朝之前就已经存在。天夏前420年,盛朝船队到达瀛洲,此乃盛朝一统天夏大地之后第二次见到有如此鼎盛文明的地域。
自天夏向北的土地,乃是一片高原苦寒之地,生活在此处的住民发色与天夏人有异,容貌也有区别,一般被盛朝人称之为罗刹人。罗刹人分为两大部族,一者图肯部族,以放牧为生,驯养一些高原牧畜,图肯族人须发皆为晦暗的血红色,身材高大,故而在天夏一向有罗刹鬼的称呼,寻常百姓只道那一头红发是以人族鲜血染成,认为其凶残无比。然而实际上图肯部族是罗刹人中较为温顺的一部,与天夏北域常年有贸易往来,用畜牧产品换取天夏的茶叶与铁器。
而真正与天夏常年征战的乃是罗刹人的另一个部族,名唤图罗族。图罗族人容貌俊美,身材高挑,却不想图肯族人那般异于常人,只是略高一些,须发皆为亮银色,双眸深蓝,一看看去有若雪中精灵。便是这样的族类却是连年征战不断,北域荒原之上原本生活部族数百,近些年被图罗族人一一屠灭,若非与图肯源出同族,同时隔着一座绵延而去不知几千里的大山,只怕红发图肯族也早被图罗族所灭。
这样的野蛮种族自然不会被天夏人当做文明,自从北域长城建立之后,天夏与图罗族人的大小战役胜多败少,等到本朝之时,图罗族已经多年未有寇边之行径。
天夏南方则是疫瘴之地,病疫丛生,瘴气遍地,大小毒虫数不胜数。若没有本地人带路,只怕走不出三五里便要客死他乡,这种大凶之地只有早年逃役离开天夏的人或是前朝后人才会在这种恶劣的环境居住。
而西域之地更不必多提,前朝曾多次派军队打通西域通道,但西域贫瘠,寡国小民,来往耗资甚巨,人皆佝偻,不类人相。待到本朝之时,也与盛朝对待北境的方法一样,在西域各大关口设下关隘,作为防护,不再通商交流。
北上南下西行都没有获得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前朝便将目光放眼大海,于是便发现了这块被称为瀛洲的土地。盛朝船队初到瀛洲之际,便不由得被当地的风土所征服。
瀛洲之地人人高大威猛却不似罗刹人那般明显与天夏人有异,反而更似同源之人,却显得更加优秀。各类奇货层出不穷,百工匠业更是甩的天夏盛朝不知多少,船队带着种种货物回道盛朝,引起天夏人的争相追捧,故而瀛洲在本土也有了域外仙州的名号。
得知东方大海之上竟然还有不臣之国,当时的盛朝一统天夏宇内,凿空西域,北立长城,兵锋所指无可当者,于是盛朝二代君王敖庆便排出最为宏大的盛朝船队护送使节前往瀛洲,要求瀛洲俯首称臣,年岁纳贡。
不曾想,战船跟随商船到达瀛洲海岸之时,便被莫名神火击穿船板,亏得战船兵士多有水性,未至于全军覆没,但却淹死了几个随行的吏部官员。使节团脱险上岸之后,便被瀛洲的护卫队团团围住,方知自己的战船是被瀛洲人击穿。骄横了许久的盛朝官员立刻让要让当地的执政官跪下自刎谢罪,却遭哄笑。
一声令下双方接战,盛朝兵士在瀛洲护卫队的进攻之下竟然不堪一击,具体细节并不清楚,只知道那次冲突导致正使被杀,整个使节团唯有副使活了下来,本来盛朝是打算让正使直接接管当地的军政要务,却不想竟然踢上了钢板。皇权特许带上的正使家眷此刻也成了瀛洲人的战利品。
当被阉割了下体,整个人都进行了雌化改造成丰乳肥臀的妖艳副使出现在一个沿海商队开的妓院之时,盛朝才明白自己出使的船队已经全军覆没,瀛洲不仅没有俯首称臣,反而将前往的战船兵马全部消灭殆尽。被俘虏的正使家眷也早就成了瀛洲护卫队的军妓,供其发泄而已。早已知道这一切的沿海商队为了利益隐瞒实情,可最终还是被朝廷发现。
而后的盛朝便宣布海禁,征用商船改为战船,并重新打造了一批战船,于三年之后,倾兵十万,在盛幽帝敖庆的一声令下,浩浩荡荡数千船队向瀛洲出发,要将这个不听话的国度彻底变成天夏的一部分。
可事与愿违,一个月之后,盛幽帝敖庆等来的却不是凯旋的船队,而是瀛洲的铁甲舰队。强大的瀛洲只用了三天便消灭了盛朝举全国之力召集的庞大水师,并在被天夏冒犯之后,兴兵来犯。
史书记载,盛朝五十二年,瀛洲舰队来犯,沿海三州七十二省,不过半月便彻底沦陷,等到消息传到京都之时,瀛洲的军队已经兵临盛洲边关,距离京都不过百里之遥。
盛幽帝敖庆亲自带领当年其父留下的三万啻寇军出战,与京都之外三十里埋伏,与瀛洲军队接战,战三日,大败,盛幽帝敖庆身死。残军败将将消息传回,于是在长公主敖倾雪的扶持之下,幽帝幼子敖雀连夜登基,史称盛献帝。
敖庆败亡次日,瀛洲军队驾临京都之外,城头将军率军迎战,不过三个时辰,京都城破,献帝敖雀与长公主敖倾雪出逃到北方,瀛洲人主掌京都,来不及撤退的幽帝后妃与太皇太后失陷,大小官员仅有数人追随长公主出逃,其余人等全部落在瀛洲人手里。
长公主一行逃至北域坚城,而京都方面却称长公主谋逆,害死先君,太皇太后发血诏让全境讨伐长公主与献帝敖雀,皇后更是让瀛洲人入主皇宫,自己与幽帝的一众妃嫔们自愿劳军终日裸体与瀛洲人交援。
各地重镇不明所以,以太皇太后命令召集军队进攻长公主,长公主虽然是一介女儿身,却弓马娴熟,兵法韬略无一不精,以三千残兵大破天下六十三镇诸侯,吸纳各方,竟有和南方盛朝对立之态势。
盛朝五十四年,两年之后,瀛洲人大军北上连战连捷,唯有长公主固收的天门关未曾沦陷,将瀛洲军马拦截在外。可不曾想,皇后与太皇太后竟然穿着极其淫荡骚情的衣物来到关隘之下劝降,一时间长公主部队军心涣散,太皇太后更是声称敖雀并非幽帝亲子,只因幽帝在生下长公主后变患上阳痿,敖雀乃是自己与乞丐偷情,并非皇帝的血脉。
听闻此事,长公主手下将校便劝长公主自立,可长公主却不愿相信已经沦陷在瀛洲人手中的太皇太后一面之词,不愿迫害自己的弟弟敖雀,可却不曾想敖雀听信谗言,竟在夜里将长公主捆住,送出天门关请降。
那日之后,盛朝彻底落入瀛洲人的掌控,也直到这时,盛朝人才弄清楚掌控瀛洲的当权者并非是朝廷或是部落,而是一个名为猎美会的强大组织。这个组织的首领并非血脉世袭,而是师徒传授,以强者为尊。之所以用猎美为名,乃是因为瀛洲先祖其实并非现在模样,而是猎美会兴起之后,四处劫掠女子,通婚生育,至千年之前,便已经是这样完美的状态,而后猎美会也自然成为了瀛洲的统治者。
瀛洲处于无尽海之中,更向东的其他国度早已经被瀛洲征服,而位于瀛洲西方的天夏之地,早先有海上迷雾笼罩,即使是瀛洲的船队也无法到达,尝试数年无果,便对这个方位在无兴趣,直到几年前天夏商队找到穿越迷雾的路线到达瀛洲,这才让瀛洲知道了天夏的所在。
抵抗了许久的长公主被带到了瀛洲本土,此后再也没有长公主的音讯,再后来,整个天夏盛朝与猎美会成为父子国,盛朝事瀛洲为父,瀛洲待盛朝如子。从此猎美会在天夏开启了长达三百余年的残酷统治。在这片土地诞生的女子,从生下来那一天便没有主宰自己的权利,都会被猎美会登记造册,通过某种方式筛选天赋,如果天资不凡则会被仅供到猎美会的高层,供其采补。
而天夏本土的男性从此几乎没了交配的权利,从小便要被残忍对待,对此史书之中语焉不详,不知甚解。只知道等他们三十岁之时,便可以前往当地的猎美会分部通过撸管的方式流下自己的种子,在匹配之后便能带回被分配的妻子。
这些女性基本是被淘汰下来的女子或是已经被玩弄出疯病的女子,这些女子已经被男性撸出来的精液受孕,只需要一年便可生下婴孩,再前往猎美会报备,登记信息。
当年最先被攻破的沿海三州更为不堪,几乎没有男性存在,满大街的天夏女子都不允许穿上衣物,任意的瀛洲男性都可以与她们发生关系。猎美会扎根天夏,将一切的资源全都供给瀛洲人使用,故而整个天夏的百姓甚至连温饱都不能满足,饥饿瘟疫横行。而沿海三州却不存在饥饿,为此许多没有被选中的平庸女子即使天天受辱,也要前往此地,至少不被饿死。而男性也多有来到三州,只不过再进入三州之后边要被净身。无论任何原因,只要踏入这三州之内,所有的天夏男性就都要变成一个太监。
当年被攻破的京都此时也早已成了瀛洲人的淫窝,虽然史书上并未太多说明,但可想而知当年那些达官显贵只怕都是通过托妻献女自愿净身才留下一条命来。
与寻常男性不同的是,盛朝皇室依旧允许与女子交配,甚至猎美会还会送来优秀的女性与皇室成婚,但所有的女子都会被抱走,鲜有人见过这些女子后来如何。而且每一代的盛朝皇帝都由瀛洲人钦点而成,所以此后不少盛朝皇帝都未女性,便是那些被猎美会抱走培养成人的女子。这也算是打破了天夏土地上女子不能称帝的一道隐性规则。
说是女帝,但实际上也是瀛洲人的性奴而已,这群瀛洲人似乎极度喜欢这种身份PLAY,盛朝离世不过四百余年,有名有姓记载的女帝竟足有三百余位,基本一年便要换上几个皇帝,最快的甚至一天换了三个。这些女帝的死因在史书上都是暴毙,可实际上的原因不言而喻。每天都有近百个瀛洲人可以随意出入女帝寝宫,在联想此时盛朝人的地位,一日换上三个女帝根本不算夸张,相反那些能坚持一两年的女帝才是堪称天赋异禀的奇女子。
这样荒唐的时间一共持续了四百余年,直到一名因为意外而没能被上报的女婴出现。她便是本朝的开国之主——红莲女帝。
史书记载,红莲女帝之父因为打猎被野猪撞伤,故而在生育之后没能及时上报,自己住处有十分偏僻,便打算养好伤势再去上报,百年的奴化早已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可不曾想这病一样就是三年,而红莲女帝在三岁时已经可以操持家务,上山挖些野菜来吃。那个女帝父亲带回来的疯女人竟然也神奇的疯病好转,受到非人虐待的她将一切的爱意全都倾注在红莲身上。
女子乃是高门之后,为了满足瀛洲人奇特的口味,从小便被教导了很多军事知识,甚至在她被瀛洲人侵犯之前,整个府上都是在陪她演戏,让她觉得盛朝天下无敌,而她就是下一代的女将军。
可一切的一切都是谎言,知道她被十几个瀛洲男性拉入小黑屋之后,她的世界童话便崩塌了。此刻恢复神智的女子十分感激这个上天赐予的机会,以草石为兵,教导红莲军事兵法。本来她只想让红莲为猎美会带来一些麻烦,可却不曾想,这个天赋异禀的小女孩竟然颠覆了整个猎美会。
十八年后,二十一岁的红莲女帝联合红发罗刹与南疆古族一同兴兵,连战连捷,最终十万红妆骑席卷天下,不仅击溃了当时已经彻底沦为瀛洲人傀儡的盛朝政府,更是连不可一世的猎美会也一并打败。
根据史书上的描述,十年时间,女帝澄清宇内,培养人才,最终更是攻入瀛洲本土,将当地杀的血流成河,生灵十不存一!
没人知道红莲女帝是如何做到的,也没人知道为何当初横扫天下的猎美会如今如此不堪一击,但红莲女帝立国大玄,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大玄开国之后便严禁开海,之后近海可以进行渔业,直到今日,猎美会代表的瀛洲势力,再次出现在天夏的土地之上。
我缓缓合上手上的前朝史书,捏了捏发酸的肩膀,活动活动身子。而与此同时,京都最高楼的一处隐秘房间里,晦暗灯光之下,一个身穿白色青花旗袍的妩媚女子,也放下了一本盛朝通史。
丰腴的美腿从高开叉的旗袍中暴露出来,一支跌在另一只上面,即使是二郎腿这般不算优雅的姿势,在女子的身上也显得十分妖媚贵气。女子一手拿起一旁的白玉烟袋,轻轻抽上一口,诱人的红唇轻轻波动,吐出一缕夹杂着雌香味的烟气,让本就看不清的面容更加朦胧缥缈,添上几分神秘。
“进来吧,在外面待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嗯~啊!”女子将烟袋放下,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能让男人骨子里都变酥的呢喃,这前朝的史书实在繁重,看久了难免劳累。而这旗袍女子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强光照射进来,将女子的下半身都照亮了出来,纤细的小妖如同水蛇一般侧靠在椅背上,这旗袍胸部的位置竟然在下半部分开出了两个空洞,露出了大片沾着芬芳香汗的美乳,秀美的妙容隐于暗处,双眸如星在黑暗中显得十分明亮。
“我哥陷进去了。”走进来的人儿一身白色长衫,腰间系着一只玉带,一头长发系成一个单马尾一只垂到腰间,面容俊朗与前日被猎美会抓获的玉剑萧跃竟有几分相似,只是这女子的线条更加柔软,让人看着舒服,本该是角色佳人却是面无表情,显得有些麻木。
“他是自愿去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旗袍女子声音柔软,话语从耳朵进去,便让人心头发痒,暗生情欲。
“但他去正义帮是为了赎我。”来人声音与面容一帮麻木,听不出情感,只感觉像是一个死人,没有生气。
“所以呢?你们兄妹是老娘买来的!老娘花了这么大价钱养成你们两个,结果呢?你那个哥哥打出不小的名气,老娘可是一点也没享受到呀,还被人逼到脸上强买了去。这么多年的培养,哪里是那么点金银能够换得?”旗袍女子声音忽然拉高了起来,将烟袋在桌子上狠狠的磕了两下,随后又平缓下去,好像刚刚那尖锐的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继续说道:“你待如何?去和那群不知深浅的瀛洲人做过一场,让老娘赔个底朝天?”
“可他是我哥。”没有活力的话语让旗袍女子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从一旁拿出些新的烟丝,压到烟袋里点燃,狠狠的吸上一口,吐出了一个烟圈才恶狠狠的说道:“三百两,少一分都不行。给了钱,就给老娘滚,就当老娘从没救过你们兄妹俩。”
听了这等话语,即使是女子那麻木的脸上也浮现了一丝感激的意味,女子一撩长袍跪倒在地:“我知道他们深浅难测,但我哥毕竟陷在他们手里。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不容放弃。老板娘厚恩,我若能回来,当做牛做马,如果回不来,便来生再报吧。”女子说完,转身离去,刚刚跪下的地方赫然留着三百两银票。
“这都是什么事呀!”老板娘拿起一旁的火折子吹出了焰头,丢到银票上面,火焰顷刻之间便将银票烧成灰烬。看着打开的房门,老板娘又是一声叹息。老板娘何尝不知道,如果不和她断绝关系,只怕萧月的举动会让老板娘惹祸上身。可那群瀛洲人此时深浅不明,前朝覆灭,新朝立成,猎美会积威日久,却被横空出世的红莲女帝靖平,后续更是打入了瀛洲大开杀戒。这一切的一切史书中都未做详细记录,只怕事实并非是这么简单,猎美会的溃败怎么看都透出一股诡异,这样的势力重现世间,还没有过多情报便主动对上实在不够明智。
“可她便是这样的人呀!啧啧,可惜了,多好的苗子呀!”老板娘在吸了一口烟丝,素手一挥,关上房门又躲进了黑暗之中,只有点燃的烟丝发着阵阵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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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的我舒缓了许久,才从书中的情境中慢慢走出来,我之前只是知道我天夏与瀛洲之间是有世仇,却不想竟然到了如此程度,男为娼,女为妓,甚至还有所不如,若不是税公公送来的通史,只怕我根本不会知晓猎美会在前朝时期对天夏的影响竟然如此深重。
“猎美会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当真不可理喻,怪不得陛下让税公公送来通史与密诏与我,让我暂时周旋。数百年前猎美会便以无匹之姿席卷天夏,被红莲女帝几乎杀绝了男丁竟然还能重新发展。无论是战船,还是杀败那群江湖人士的兵器,都是大玄前所未见之物。只怕猎美会这些年已经回复元气,不能小觑,也怪不得陛下如此重视。”说罢,我看了看桌上的通史,不由得皱眉道:“如今陛下有意晾着他们,要我周旋,是为了让我多多收集情报,以谋求万无一失对抗猎美会的法子。这通史虽然记载许多百姓无从得知的辛秘,但更多的是语焉不详的内容。尤其是约到红莲女帝的部分,便越模糊。甚至不能得知她到底如何打败猎美会,靖平天下。如此看来,需得多方试探,再做定夺。”
想到这,我将史书藏好,此乃皇室藏书,非皇室不得参阅,今日陛下破例交予我手,我也要履行保密的职责,不能随处乱放。将史书放到暗格之后,我便打算去茶室寻母亲,商议对策。
我刚刚踏入茶室,便被一股浓烈的茶香吸引,不由得闭上双目静心感受,这股气息不急不缓,从鼻孔滑入咽喉,先是一股苦涩,然后回甘,再是沁人心脾的清爽感觉,带走一身劳累,仿佛被仙霞洗礼,褪去凡尘,一身空灵。
“便是戚公子这样的人中俊杰都露出如此表情,看来我从茶先生那里带来的确实是好货。”一个温和的女声在我身前响起,我睁开双目赫然眼前一人与母亲对坐,只见这人一身黑袍,两袖确实白色,面容娟秀沉稳,须发乌黑的长发盘成发髻,却有一缕白发垂下遮住左眼眼角,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沉稳端庄,话语之中却带着一丝幽默。
胸前的高峰耸立与不输母亲的肥腻淫臀让这具极具对立感的女体增添了许多性感与情欲,明明明明是温婉的熟女子,与母亲相交的大前辈,却却总是说着写不着调的话语,和小女生一般称我为戚公子,言语之中还多有轻佻的意味,让人难以招架。
“竟是计情前辈,莫要以此称呼,真是折煞晚辈。”看清来人模样,我不由得拱手作揖,苦笑道:“幸好这是晚辈家里,若是在外面,只怕晚辈又要落得一个恋熟的名声了。”
这位名叫计情的大前辈捂着樱桃小嘴轻笑道:“怎的,戚公子莫非是不喜欢我这样的女子不成?可我却听说,戚公子可要娶三位娘亲为妻了,想来我与你娘身材相差不多,脾性更与你们年轻人相合,不若把我一起娶了,如何呀?”
大前辈说话不羁俗礼,我却有些招架不住,取母为妻乃是传统,可娶母亲的朋友为妻只怕不合礼仪。本来母亲只是品茶,听到这里却忍不住笑了笑,将茶碗放下,轻咳一声道:“好了,情儿,你再这样,怕是要把明威吓走了。”
“啧啧,姐姐你真生了个好儿子呀!眉清目秀,又有才气,可惜我是年老色衰喽,若是年轻些许时间,我可能便要叫姐姐你作妈妈了!”这下子母亲确实有点受不住了,捏着茶碗刚要细品的小手都颤抖了一下,我见状赶忙开口道:“今日大前辈前来所为何事,若只是与母亲品茶,明威就先行告退了。”
“你们母子倒是有默契,罢了,也不说笑,我今日便是为了你那才女三娘来的。”
“三娘?不知大前辈和三娘之间...”我的疑问随后便被母亲解开,母亲细细的品了一口香茗便开口解释道:“你三娘任瑶曾是名动京都的大才女,这些你是知道的。在那时,你的情儿阿姨便是你三娘的师傅,也被认为是晦明一脉的传人。”
“三娘与大前辈竟有此渊源?”听到母亲解释,我不由得感叹。所谓晦明一脉,便是我天夏本土的围棋流派,由于围棋重势,在天夏中一向统治者欢迎,每一代太子都会有一名棋伴,一是为了帮助太子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二是教导太子势的作用,作为棋手的认知。而晦明一脉也是我大玄围棋的龙头,数次围棋大会都是晦明一脉夺魁,从大玄四十六年起一直到先帝时代都是天夏围棋宗主的地位,风头无二。
可却在先帝时卷入夺嫡之争,致使晦明传人与其主脉被全数下狱处死,虽然晦明一脉并未断绝,却失去了龙头地位。直到十五年前计情横空出世,殿前一人对十三派棋手,下了三天三夜大获全胜。更是后来一人挑上当时继承了晦明龙头的千军一脉满门弟子,以一人之力对抗一脉,千军一脉在计情落下第三百六十手时,全门闭关三天,最终想不出解法,投子认输。
那一日之后的计情便被人盛赞千手无遗策,一指荡千军,成了堂堂的大玄棋圣。得知此事的大玄皇室自然要重新聘请计情重任太子棋伴,晦明一脉本以为将重新崛起,却不想计情竟然三拜而不受,飘然而去。之后更是不收弟子,不传棋艺,浑然不与俗世同流。
而我之所以叫她大前辈,也是因为我年少成名,自认六艺无双,出了狂言,道天下宗师成名,只是因为我出生太晚,不愿叫人前辈,直呼他人姓名。但也因为我确实棋力惊人,那些说着要教训我的前辈们全都被我杀败,更有甚者被我逼得口鼻渗血,差点死在棋台之上。
就在我自觉天下无敌之时我却在茶楼被一名蓑衣美妇堵住,与我作赌,手谈三场,若我败了,则要称呼她为大前辈。我只道又是一个沽名钓誉倚老卖老之徒,有意让她难堪,便答应下来,并说如果她输了就要做我的小妾。
而后三局每次都以平局收场。就在我以为此人棋力不过与我相当时,那人临走之时随意落下一子,竟然将我满盘皆杀,回头复盘之时,方才意识到,那一子并非是最后一盘的落子而已。即使是前两盘,这一子位置落下也可让我满盘皆输。至此我方不敢小觑天下英雄,口称她为大前辈。
后来才知道,计情乃是我母亲的好友,那日更是母亲请来专门她为了压制我的气焰。而这位大前辈也与那日茶楼的性格完全不同,每次见了我都要调笑让我娶她,着实让我羞臊不已。
但计情大前辈不收徒,不传艺,即使是我当初想要拜师都被拒绝,却不想三娘任瑶竟是她的弟子,由此我也不得不惊叹。
“你三娘惊艳才绝,可惜是个女子。不然也将是响彻天夏的大公子。可惜,女儿之身只让她得了才女的名头,却毫无实际,更是被害的家破人亡,流落风尘。”计情说到这里,情绪低落,丝毫没有刚刚调笑我时的活泼感觉,可我却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莫非父亲他?”
“正是,当时你的情儿阿姨四处奔走,却没人愿意救你三娘,最终求到我这里,我也只能让你父亲出此下策,救下这个苦命女子。”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何父亲一直拖着没有和三娘圆房,直到拖无可拖才举办了婚礼,可还不等踏出那一步便一命呜呼,想来此间还有这种辛秘。
“是了,所以我无比后悔,当初为何没有应皇帝的邀约,去做太子棋伴。虽然太子昏聩,沉迷酒色,但终究做了棋伴便有了权利,便能救下她来,不至于她在风尘之中受尽折磨。”计情说着,面露哀伤:“我只道远离权力漩涡,便能保全自身与族群,却不想身在漩涡之内,如何都不能脱身。”
“如此说来,那为何大前辈今日才来见三娘,之前为何不来?”听了我这所为的情儿阿姨的描述,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她直到今日才前来寻找三娘。
“你可知你三娘得罪的,乃是慕清风那老贼,我虽然空有棋圣之名,可却无自保之法,我那苦命徒儿被你父亲赎出之后,那老贼对付不了你家,便要转向收拾我来。那老色鬼还想老树开花许我为妻,皇帝之前被我忤逆,自然不愿管我,为求自保我只能在你母亲的引荐之下去寻了你母亲的师傅前往神山作陪,这才让那老东西作罢。说起来,你母亲算是我的再生父母了,叫声妈妈也不为过!”
计情阿姨都说的咬牙切齿,言语之间全是对慕清风的恨意。这也难怪,毕竟自己的徒儿和自己都相继受到他的迫害,怎么能不对他心生恨意呢?可毕竟生性跳脱,话语最后又开起母亲的玩笑来了。
“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若不是那段时间师尊正巧出关,我也不能顺势将你引荐过去。更何况与你对弈竟然我师尊明悟许多,再次闭关,你我应该两不相欠了,你没必要惦记我儿子,更没必要叫我妈妈了。”纵是母亲也被计情阿姨的话语噎了一口,赶忙解释。
“咯咯,姐姐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歹也是大宗师,怎的这么没有定力。”计情阿姨轻声笑了起来,端起面前香茗抿了一口,闭上美目细细品味起来。
计情阿姨这样的妖媚女子竟然是我大玄棋圣,怪不得慕清风那个老梆菜一把年纪还惦记着娶她为妻,这样的女子竟然没有伴侣还是待嫁之身确实难免惹人觊觎,若不是她的棋圣身份只怕早就有不要脸的家伙强行与她睡了,把生米做成熟饭,也容不得她反悔。
“罢了,我真是怕了你了,他三娘就在竹林小院里,你应是知道路的。”母亲挥了挥手,在面对计情阿姨时她实在是严肃不起来,这个一把年纪还鬼精灵的美妇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她与计情相识多年,十分了解更是发不出火来,只能随她去了。
“呵,都不让你的宝贝儿子陪我去吗?唉,当年你我姐妹情深,便是去方便都是一起的去的。”计情阿姨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若不是知道她的性格,只怕要被她骗了去。
“今天家里还真是热闹呀!”一个带着古怪腔调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随后穿着一身满是樱花图案和服二娘走了进来,此刻的二娘长马尾变成了一头艺伎发髻,左右插满了类似步摇的金银首饰,白嫩的足儿被白色的分指棉袜包裹,踩在高高的木屐之上,走起路来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和服两襟的交汇点很低,以至于胸前露出大片春光,起伏的峰峦诱人目光,移不开头来。精致的面容之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让二娘的脸部和脖颈的肤色有了极大的反差,两侧的脸蛋上更是一面一个圆圆的红脸蛋,明明是如此怪异的妆容,看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低贱与淫乱感觉,能够勾起男性心底暴虐的性欲,甚至我裤裆里的鸡巴都隐隐抽动,有抬头的意思。红儿阿姨和司鱼真人跟在二娘的身后,见有客人,司鱼真人自己走到了门外,不愿听我们的家事。
“你怎的又穿着这身瀛洲的衣服,就算喜欢,也不必终日如此。”母亲看着变化甚大的二娘,开口责问,而二娘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臂开口道:“这是明威说他喜欢,我才和红儿这般穿的。”
是了,红儿阿姨与二娘的穿着基本一致,只是没画上那显得淫乱低贱的妆容而已。而二娘说话间丰满的酥胸压在我的手臂之上一阵摩擦,从我垂下去的目光甚至能透过领口见到二娘胸前那两粒樱红的乳头,不由得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明威,是你喜欢这样的吗?”母亲还有些疑惑,而二娘此刻甚至不顾外人就在屋里,直接一个旋身扑倒我的怀里,在母亲角度看不到的地方纤纤玉手直接抓住了我的卵蛋,攥在她娇嫩的小手里面。
“没,啊,是,我,我让二娘这么穿的。”我刚想要否定,二娘的小手便微微用力,卵蛋上不断传来的痛楚让我立刻改口,这下二娘才终于放开了我的卵蛋,虽然我有些痛苦,但我的鸡巴却被二娘这么一捏搞得彻底勃起,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若不是二娘的身子挡着,便要叫计情阿姨看了笑话。
“算了,红儿,你带她去寻三夫人吧。”母亲见我应允,自然不会驳我的面子,只是让红儿带着计情阿姨去寻三娘,见计情走后,母亲这才对我说道:“明威,你寻我所为何事?”
“今日税公公给我传了密诏,让我想法子与那群瀛洲鬼子周旋,陛下短时间内并不打算面见这群人。可只是拖着也不是办法,这群瀛洲鬼子如果一天无所事事也会惹是生非引起我们的注意。”
母亲想了想开口道:“想来皇帝是想多收集一些有关于这些瀛洲人的情报才面见对方。毕竟码头上的事情已经传进宫里,那群女子直接跪在地上磕头的丑态自然瞒不过皇帝的耳目。皇帝也是女性,这等手段没弄清楚之前,贸然面见确实危险。红缨,你也别抱着明威了,白日里下人们都看着,成何体统。”
“切,你不是也要与我一起嫁给自己的亲儿子了吗,也就还剩六天功夫,我们小夫妻两个先亲近亲近还不成?”二娘虽然嘴里顶着,但已经从我怀里推开,站到一旁去,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既能拖住那群瀛洲人,又能挫一挫他们的锐气,扬我大玄国威。我前日里翻阅通史,我天夏与瀛洲并非是世仇这么简单,由此看来码头上那群百姓会从心底恐惧只怕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话音刚落,门外的司鱼真人已经走了进来,开口说道:“刚刚那位便是晦明一脉的棋圣计情计大宗师?”
母亲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一旁的二娘则一脸惊讶,二娘刚刚只道是母亲的朋友,此刻司鱼真人一言点破,此人竟是鼎鼎大名的大玄棋圣,可以面圣不败的超然人物,本以为是个老头子,却不想是个风韵犹存的美少妇,凤目含春,一脸春意,显然还是个处子。
“对呀!母亲,不如就搞一场围棋对弈的比赛,他们三人,我们也出三人,围棋一来是我天夏特产,那群瀛洲鬼子就算其他方面再强,应也不懂围棋,就算懂得也是几百年前的棋路,而至今棋路早已不同,以我和大前辈的棋力就算这群瀛洲鬼子天纵奇才,也不可能赢过。三局两胜,想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话说,如此既能显得我大玄文化底蕴深厚,更让百姓觉得瀛洲鬼子乃是棋艺都不懂的野蛮人,想来码头上鬼子大发神威杀了不少江湖客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如以此来也能打消一些他们内心里对于这群瀛洲鬼子的恐惧。”
听我说完,母亲点了点头道:“确实可行,只是如果可以,不若三战皆胜为佳。既然做过一场,便要赢得漂亮。无论这群瀛洲人是抱着和平的心态到来,还是怀着鬼魅奸计,也可以此试探。正所谓先礼后兵,这棋局便是我们送的开门大礼。”
“这群鬼子对前朝之人几乎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行,若是母亲见过通史记载,想来也不会相信瀛洲鬼子有什么善男信女了。”我刚说完,母亲还没等接话,二娘便嘟起嘴来,被我的话说的有些不舒服,立刻回嘴道:“先不提前朝的事情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那群肆虐玄朝的瀛洲人,就算最近的也有三百多年了,先来来的瀛洲人跟那些人早就不是一批人了,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二娘你不能只看他们对你的表现,那群被他们控制的江湖客不也是他们残暴的明证吗?”
“话虽如此,但毕竟他们刺杀在先,在我大玄,刺杀使节已经是死刑,瀛洲人宽宏大量竟然还饶恕了一些人不死,已经不单单是仁慈而已。”此刻司鱼真人竟然帮起了二娘的腔,让我有些始料未及,难道我真的对那些瀛洲人太过苛责?
“明威,此事就此定下,这第三人若能寻得最好,若寻不得便要你们提前赢下两场,那第三场便不需要比了,说出去也不难听。”母亲显然不想让我们继续争执此事,而后对司鱼真人吩咐道:“近些日子还需要你协助明威促成此事,有劳了。”
“大夫人放心,我自当尽心尽力,协助公子。”虽然对瀛洲人的看法与我向左,但母亲的话语她还是听得,立刻作揖行礼。
“直接去找大前辈吧,想来她应该还在竹林小院没有离开,省得麻烦。”说完我转身离去,司鱼真人及时跟上我处理此事。随后母亲又对二娘说道:“等事情定下来了,你便去门房取几个请帖,随意去一些宴席,将棋赛的事情宣扬出去,总是要搞得人尽皆知才好。”
“知道啦,我也去寻明威和大棋圣好好聊聊!”二娘刚要走,却又被母亲叫住,只听母亲开口道:“你去参加宴会时,可不准在穿着这身衣服再画这等妆容了。”
二娘听了母亲的话,对母亲挤了挤眼睛,笑道:“姐姐真觉得这身衣服不好看?还是说姐姐觉得这妆容不顺眼?嘿,等来日我帮姐姐也换上一套这样的衣服,和这样的妆容,姐姐便知道我为何要穿着衣服,画着妆容了!”说完,便一阵风的跑了出去。
母亲看着二娘的背影微微叹气,品了一口香茗继续闭目养神,可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自己穿着和服画着那滑稽淫乱的妆容被一个男子牵着手走在街上的画面......
“是...明威吗?”母亲睁开眼睛,不敢再去回忆那个与我体态明显有异男子,心底里生怕他不是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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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为何不肯出来见为师一面?”竹林小筑房门紧闭,计情阿姨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房门,屋内却毫无回应。显然两人已经如此对峙多时了,等到我与司鱼真人到来之时,计情阿姨也没能进入小筑之内,见到三娘。
“那些年对三娘她确实伤害太深,以至于今日都没能从中走出来。”我对着一旁的石凳摆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计情阿姨看着面前敲不开的木门,叹了口气,回身几步缓缓坐下,肥美的骚臀压在石凳之上,我甚至能听到石凳传来的舒爽轻吟。
“徒儿,不是为师不愿救你,可慕清风那狗贼当时已经盯准了为师,为师尚自顾不暇如何救得了你。”计情阿姨还不忘开口向三娘解释自己当时的处境,可屋子里依旧毫无回应。
“三娘,父亲他也是受了大前辈之托才将你娶回,脱离苦海,奸臣当道,有些事情,并非是那么简单。大前辈她已经尽力了。”我缓缓来到小屋门前,轻轻叩着门扉,屋内除了微微的啜泣声音,再无其他。我回头看着计情阿姨,轻轻摇了摇头。
计情阿姨叹息一声,开口道:“我改日再来。徒儿,你也当理解师傅的难处。师傅我,也在漩涡之中,身不由己。”说罢,便要起身离开,我对司鱼真人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来到计情阿姨身边轻声道:“棋圣前辈,这边来,戚公子他尚有要事相商。”
“带路。”计情阿姨说着,便跟随死鱼真人的脚步离开竹林小院,只是她回眸瞬间,便看到了那破旧的木门打开,一道羸弱的白衣倩影,抹着泪花将我迎了进去。
“三娘,大前辈她,也有苦衷。”我不知三娘为何将我迎了进来,这是看着她纤细的身子和有些病弱的面色,不由得心中一阵哀怜。
“我知她有苦衷,也明了为何京都传闻专情的镇国公娶我回来的内情如何。你父亲都一五一十与我说了,他是个好人。”三娘的声音轻盈,好似漂浮的泡沫,梦幻而脆弱,只要轻轻一碰,这些话语便和那纤弱的人儿一同化为泡影。
“可我终究过不去心头那一关,我家破人亡,其中便有她的影子。她才高甚大,以棋道称圣,名声外显却没有丝毫权利,她拒绝太多人,却又将这个机会给了我。当时我只道是我的才情不凡,可近些年越想,越觉得这是悲哀的开始。”三娘说着,泪水止不住的从已经红润的眼角滴落下来,这幅柔弱却又坚强的样子,让人心疼。
“三娘的意思是?”
“没错,我名动京都便是她算好的。神手俊秀与巧画天绝跟她乃是挚友,她想要一个弟子,这个弟子不止要才情高绝,更要名满京都。她自言不拘名利,却又让我名利加身。若不然,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也并不能如此来想。她是你的师傅,必是想你的成就超越她自己,却不想最终让你被奸佞盯上,落得家破人亡。三娘你才情惊艳,终有光彩一日,只是这世道被奸贼玩弄,才有今日。”我与三娘的距离越来越近,隐约能见到她的肩头因为无声的啜泣而耸动,是呀,以三娘的才智怎会想不到这一层呢?她一个弱女子,若不将这一切埋怨到计情阿姨身上,难道还能去埋怨慕清风吗?那个连陛下都不能轻而易举解决掉把持超纲的大奸贼,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拿他如何呢?莫非以此让我们一家犯险,对上慕清风?又或者让母亲深夜去刺杀慕清风吗?
这个血淋漓的现实,这个有仇而无法报复的现实,这个无奈的现实,让她只能将一切埋怨在计情阿姨身上,而计情阿姨又何尝不了解自己的弟子呢?这么久才回来,只怕不只有与母亲师尊对弈之事,恐怕还是想她自己想开这一切,才拖了这么久吧。
“呜呜,呜呜呜...”一行行清泪流下,被我点破最后一层窗纱,三娘终于不能继续去骗自己,无解的仇,无解的怨,无论自己如何,那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依旧大鱼大肉,四季笙歌。为何和自己过不去,为何不能与自己和解。是那惊世的才情,让自己不能平凡,也不甘平凡。却也因此无法原谅自己为何不能报仇,为何如此无能。
“没事了,三娘,没事了。一切有我,我已经拿到了属于我的爵位,陛下她也着手对付慕清风。要不了多久,你的仇怨便能报了。等到那个老梆菜倒台的那一天,我便是将所有的功劳都舍去,也要和陛下换来让你亲手报仇的机会。没事了,三娘,没事了。一切,有我。”我一把将这个与我差不了几岁的娘亲搂进怀里,她太缺少这样一个坚实臂弯,太缺少这样一个靠谱的承诺。即使是父亲,也只是将她救回,并未给她一个值得期许的承诺。
三娘泪眼婆娑的从我怀里微微抬头,看了看我的脸,随后哇的一声将脑袋埋进我的胸膛,大哭起来,泪水不久便将我的衣物打湿一片,这个水做的人儿,如今彻底释放了她积压在心底许久的苦闷,一切的一切,在此刻彻底释放出来,不再压在心头,与自己为难。
我轻轻拍着三娘的后背,这个可怜的人儿,便是权谋的牺牲品,如此精致的美人儿却要终日以泪洗面。慕清风那令我作呕的面容浮现在眼前,我狠狠的立下誓言,定要将慕氏一党,彻底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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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要和那群瀛洲鬼子举办一场围棋对抗赛?”计情阿姨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可行性,我天夏与瀛洲乃是世仇,码头的事情我也听说了,确实漏气。如果这比赛声势浩大,我大玄又赢得漂亮的话,便能打击一下那群鬼子的嚣张气焰,我觉得可行。”
“而且若此事办好,陛下那里自然记下有大前辈的功劳,到时对三娘的事情,应该也有助益。”我和计情阿姨讨论着围棋大赛的细节,而在我俩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红儿阿姨的菊穴之中,一个粉红色的按摩棒微微震动,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暗灯不断闪烁,将我和计情阿姨讨论的所有内容全都以录音的形式传到了正在公馆中休息的那三个鬼子的耳机里面。
“围棋比赛?哈哈哈,这群支奴还真是敢想,再厉害的棋手能下过我们的瀛洲狗吗?哈哈哈哈!”野豚听了我们的计划哈哈大笑,用手肘顶了顶一旁的西川大右开口问道:“你那个东西带着呢吧?回头让那群支奴好好明白一下什么叫围棋哈哈哈!”
“当然,现在的瀛洲狗已经是非常完美的AI了!一群支奴,凭借它们的智商根本无法胜过我们猎美会的心血结晶!库库库!”西川大右也是一脸阴沉,还使坏的拿出一个遥控器,将其中震动的速度调到了最大,让一旁的红儿阿姨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哼声。
“红儿阿姨,你没事吧?”我和计情阿姨都被红儿阿姨的声音吸引,红儿阿姨连忙摇了摇头,红着脸回道:“可能是着凉了,身子有些不舒服,你们先聊,奴婢去添件衣服。”说完,红儿阿姨连忙捂着自己的屁股,跑了出去,留下我和计情阿姨有些不明所以。
“啊啊啊,亲爹祖宗,咕呜哦哦哦!!太,太快了啊啊啊!!不行了,屁眼,屁眼太舒服了哦哦哦!!求,求求亲爹祖宗,让奴畜女忍支奴娼子自慰吧,求求亲爹了哦哦哦!!”红儿阿姨跑回自己的房间之后,直接爬到了桌子上面,像一条献媚的母狗一样翻过身子,四肢也和小狗一样蜷缩向上,屁眼里的粉色按摩棒震动的更加迅速,声音几乎隔着房间都能听到。
当天夜里,在众人睡熟之后,两道黑色身影无声无息潜出国公府,正在静坐的大娘感觉到了异样,可神识一扫,国公府内一切如常,丝毫没有外人的气息,便继续闭目养神。
从国公府中窜出的两人并非是别人,乃是被改造成奴畜女忍的二娘与红儿阿姨。此时的两女已经并非白日里的瀛洲装扮,反而浑身裹在那反射光满充满皮质感的胶衣里面,长长的头发从脑后变成了一条长马尾俨然已经恢复了那日被改造的淫荡模样。
两女周身的肌肉线条被皮质的胶衣包裹的紧紧实实,胸前的一对美乳更是连乳头的形状都被勾勒出来,两女原本就十分纤细的腰肢又被这包裹全身的黑色胶质死死勒紧,变得更加窈窕,甚至有些怪诞,显得没有那么协调。丰美的肉臀在胶质的包裹之下变成了两颗熟透的蜜桃,两女飞身前行的过程中因为改造的原因变大不少的大屁股便上下抖动着,活像两个已经发出香甜气味即将掉落指头的烂熟果子一般。
两女的动作很快,被改造之后的身体被瀛洲人注入了不少强化肌肉阻组织的基因,故而这次改造不仅修改了两女的意识,更让两女的身手更上一层楼。瀛洲鬼子的改造并非是为了强化两女的战斗力,反而是想要让两女更加耐操一些,可以用强化的身体摆出更多淫乱的姿势,一共他们享乐而已。
不多时,瀛洲人暂住的城外公馆已经出现在两女的面前,大玄夜里并无宵禁,故而夜里也十分繁荣,来往之人众多,也没人会在意来去的两道黑影,只道是不知哪里的武林高手将要出城办事而已。
“支奴娼子!”
“支奴婊子!”
“拜见瀛洲祖宗,大鸡巴亲爹主人!猎美会万岁!”二娘与红儿阿姨一前一后跪在公馆之外。由于红儿阿姨是率先被改造的,所以地位要高于二娘,在瀛洲等级制度十分严苛,需要严格遵守。
“进来吧。”森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公馆的侍从们已经全都被换成了女子一个个粉面含春,只怕没有这群鬼子的命令也会主动帮他们排除一切问题,仅仅是一晚而已,这些瀛洲鬼子便已经将公馆经营成了他们自己的势力,征服了每一个公馆里的血脉低贱的支奴女子。
公馆大门大开,两女摇晃着肉臀,迈着猫步一点一点踏足其中,进入公馆之后无数女子的淫叫便从各个角落传来,大胖子野豚浑身赤裸的推开房门,怀里抱着一个衣冠不整的玄国女性开口说道:“愣着干什么呢?这群废物支奴女人真不耐操,才操了几分钟就喷的到处都是,跟一条死狗一样一动不动了!”
野豚怀里的女人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野豚用力捏了捏奶子,随后开口便是一阵淫声浪语,下身的骚穴更是高潮不止,双腿不停的颤抖,几乎是将高潮尿出来了似的。野豚搂着浑身酥软的女人回到了屋子里,二娘和红儿阿姨赶紧跟上。
房间里面满地肉体横撑,十分香艳,至少有十几个身材丰腴面容姣好的玄国女性在房间中间被随意丢弃叠成了一个骚逼肉山,白花花的大腿和奶子堆在一起,下体还不断喷射了高潮的骚水,活像一个肉体喷泉。除野豚之外,西川此刻正抱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骚浪妇人以老汉推车的动作不断冲刺着,而森田则是坐在一把椅子上,两个仅有十二三岁,甚至发育还未完全的小女孩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之上,两只稚嫩的小手和唇舌不停侍奉着森田挺起的大粗鸡巴。在椅子下面也有一个丰腴的妇人透过椅子的开口舔舐着森田的屁眼,可谓尽心尽力。两个少女一左一右站在森田的身后,不断为他按摩着肩膀。
这些女子若仔细看来,几乎都是当日在码头上围观了这几个瀛洲鬼子大发神威的女子。这些女子里有诗书世家的大家闺秀,此刻正扎着马步看着森田的大鸡巴不断用书本卷成的筒子操弄自己未经人事的骚穴,淫水混合着处子血液将那前朝的孤本染上不可抹去的污秽,想来是彻底毁掉了。
更有商贾世家,女子带着自己的母亲一起跪在一旁,以瀛洲流行的土下座形式跪坐,面前各自放着一个小匣子,女儿的匣子乃是金镶玉的工艺,里面放置的是数千两银票,才是她们世代行商的积累。而母亲面前的匣子则是一个破木匣子,里面则装着一个不大的鸡巴,肥肥白白像是一条恶心的大虫子,这鸡巴连着卵蛋,还带着血液,从母亲口中的话语可以听出,这是她夫君也是她女儿父亲的下体,在见识到瀛洲亲爹的伟岸之后回家第一时间便将她的亲夫谋害,割下了鸡巴作为忠诚于瀛洲祖宗的见证。
红儿阿姨和二娘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底献媚之心大盛,下体不受控制的分泌出许多浪水来,双膝跪地撅起肥臀,不断地向坐在中间的森田大礼磕头。
“你们这群支奴真是下贱,之前还说要与我们瀛洲人不共戴天,结果半夜就偷偷的带上自己的亲妈或是女儿来我们公馆门口磕头求操!要么就是偷看我们上厕所在一边抠逼,等我们尿完之后过来闻着老子的臭尿用棍子捅自己的浪逼!”森田将怀里仅仅被自己捏了奶子便高潮到失神的女子丢到一旁,为那座高高的雌山在天上一层瓦砾。
“我们支奴国人天生下贱,看到尊贵的亲爹祖宗们自然难以抑制心底的下贱举动,想要接受高贵的瀛洲基因,这是雌性的天性。我和姐姐能被亲爹祖宗们改造成尊贵的奴畜女忍,每日里都兴奋不已,恨不得早日帮助亲爹祖宗们征服支奴国,好每日能在祖宗们的大鸡巴下淫叫承欢,为瀛洲祖宗们的生儿育女,壮大族群!”红儿阿姨仅仅是说着这些臣服在瀛洲鬼子胯下的卖国话语,便从骚逼里喷出了几股因为高潮而抑制不住的阴精,跪在她身后的二娘被她的高潮喷的满脸淫水,若不是此刻两女都是浑身穿着胶衣的奴畜女忍形态,这些水渍打在脸上只是一会就滑落下去,只怕还要特地清洁一翻才能让这几个鬼子享用。
“嘿嘿!改造完之后老子还没爽过你这个乳胶骚逼呢!今天正好让老子好好爽爽!这群废物支奴是真的不耐操,唉!什么时候能把所有的支奴都改造一下,才能让老子好好爽爽!”野豚说着,来到了红儿阿姨的身后,双手抱住她那肥美的玉臀,不断的揉捏摩擦感受着乳胶的触感,而红儿阿姨也十分配合的抬高自己的浪屁股,不断的崛起,双腿几乎是站直了在地上,浪穴的位置正好抵在了野豚的大鸡巴上,野豚叫骂一声到:“妈的,骚婊子!操死你个浪逼!”
话音落,只见野豚用力挺腰,粗大的鸡巴啵的一声操进红儿阿姨的骚逼之中,狰狞的巨根几乎一下子便撞到了红儿阿姨的花心深处,操的她浑身酥软,差点便要泄身。
“呜呜呜哦哦哦齁哦哦哦啊啊啊!!亲爹,亲爹的鸡巴,干死娼子了哦哦哦!!支奴娼子的小骚逼差点一下子就被亲爹祖宗的大鸡巴操尿了哦哦哦!!太,太爽了,好,好充实,好满足,亲爹的大鸡巴干死骚逼了哦哦啊啊啊!我们支奴女人天生就是给亲爹祖宗们暖鸡巴的傻逼母狗,亲爹哦哦!!大鸡巴亲爹,用力,用力干我哦哦哦!!”野豚的大鸡巴不断抽查,壮硕的卵蛋一下一下打在被乳胶包裹的双腿之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另一边森田开口问道:“你们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是吗?是什么消息这么重要,还需要你们亲自来传达?”
虽然红儿阿姨与二娘在被改造成奴畜女忍的时候已经在大脑里植入了能与瀛洲鬼子沟通的芯片,她们的每一句话都可以传达到瀛洲鬼子那边,但被改造之后的淫荡本性使得两女非要亲身前来汇报,再通知她们主人消息的时候还可以顺便被操,一举两得。
“支奴婊子向伟大的亲爹祖宗汇报任务!婊子在国公府探听到支奴皇帝不想立刻回见亲爹祖宗们,反而想让那个小鸡巴废物想办法拖住祖宗们,于是它们打算让一个肥奶子母猪跟祖宗们下棋,通过围棋赢下祖宗,以此来羞辱祖宗们。但是这群支奴人根本永远不可能赢过亲爹祖宗们,但支奴婊子和妹妹娼子一片忠心,不希望祖宗们被任何阴谋诡计算计,所以特别前来汇报!”二娘看着自己的妹妹被野豚爆操,粗大的鸡巴一进一出无数的淫液都被他的大鸡巴从小穴里刮擦出来,粉嫩的穴肉被操的几乎外翻,看来即使是被改造成奴畜女忍的支奴女体也很难突破劣等基因的先天桎梏,在瀛洲祖宗的大鸡巴之下不是一合之敌。
“库库库,我的洗脑看来十分成功呢!这两个骚逼已经变成一切为瀛洲与猎美会设想的卖国婊了!我曾在她们的思维里注入了丑化同类和出卖同族便会获得快感的模块,看来效果十分不错!”西川大右笑着来到了二娘身后,拍了拍她为求快感不安扭动的肥臀,说道:“撅起你的屁股,学一学你的娼子姐姐!该给你奖励了!你这个淫荡的奴畜女忍!”
“其实人家才是姐姐咕哦哦哦!!哦哦哦!!太,太快了噫哦哦哦!!好粗,大鸡巴,哦哦哦!!大鸡巴,亲爹的大鸡巴变得比之前还粗了哦哦齁哦哦!!婊子今天捏了那个小鸡巴废物的卵蛋,她的废物鸡巴比亲爹祖宗们的小多了,只要轻轻一捏就说不出话了,婊子若是用些力气只怕那个没卵子的杂种会直接射在裤裆里咕哦哦哦!!跟,跟亲爹主人们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废物公狗噫呜哦哦齁哦哦哦!啊啊!!”二娘关于自己与红儿阿姨辈分的解释还没等说完,便被西川的大鸡巴操进逼里,两个原本打算亲身动手消灭瀛洲鬼子的女子,如今成为了卖国为荣的奴畜女忍在两个鬼子的大鸡巴之下浪叫不止,淫乱的花穴在大鸡巴操入之时便尽力收缩,这些在被改造洗脑时便注入到思维中的侍奉手段,此刻已经被两女的身心尽数吸纳,灵活的用于对瀛洲鬼子的侍奉当中。
“哦哦齁哦哦哦!!瀛洲亲爹祖宗的大鸡巴操进下贱的支奴肉逼里面了咕哦哦齁哦哦哦!!噫啊啊!!!”
“大鸡巴大鸡巴哦哦哦!!高贵的亲爹鸡巴噫哦哦哦!太,太爽了噫啊啊啊!!下贱的支奴骚逼要被干烂了噫哦哦哦齁哦哦哦啊啊啊!!太,太爽了噫哦哦哦!!”两女浪叫的声音极大,若不是此刻的公馆已经完全被改造成隔音的设施,只怕甚至会引来官兵的盘查,来看看这公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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