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 两⼈的关系在经过⾁体关系的发⽣后,现如今得以更进⼀步。 握着珊瑚柔软的⼩⼿,瞧着她俏容微泛的晕红,燕陵⼼中涌现起深深的满⾜与⾃豪。 在这场情场的战事中,原已可能要落败的他,⾃昨夜过后终彻底成为了情场上的胜利者。 虽说对辛奇⽽⾔并不公平,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以后只能再从其他地⽅补偿于辛奇了。 两⼈⼀路牵⼿⽽⾏,不多时,便来到了辛奇所在的⼩院。 卧室⾥,辛奇仍老实地躺在榻上静养,不过他的精神状态瞧上去前所末有的好,⻅到燕陵到来,还挣扎着想要下床,但被燕陵连忙制⽌。 燕陵关⼼地询问他道:「怎么样,辛奇,今⽇感觉如何?」「我已经好多了,公⼦」辛奇⾯上兴奋地道,「魔女的秘药实是太神奇了,才敷了⼀个晚上,就感觉伤⼝已经好了⼤半,明⽇⼤概就可以下床了」燕陵听得很是讶异:「真这么神奇?」「当然了」辛奇嘴上赞叹不已的说着,「公⼦应该不知道吧,在魔女族的⽒族深处所闻有⼀⼝天然灵池,池中的⽔喝上⼀⼝都有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来入药,效果更胜世间⼀切灵丹妙药」「魔女昨晚给的秘药,定然是⽤那⼝天然灵池的⽔所秘制的,效果才如此神奇」燕陵听得⼼中惊异,难怪魔女族能成为殷地第⼀强族,仅凭借这⼝灵池,便⾜以让她们立于不败之地。 待过⼏⽇魔女来了,定要找机会问⼀问。 「多亏公⼦的⾯⼦,我才能得到魔女所赠予的神奇秘药」辛奇有些美滋滋地说道。 闻⾔,珊瑚则道:「什么话呀,说到底你的伤也是魔女⼿底下的⼈⼲的,魔女给你伤药也是应该的」听她娇憨的语⽓,似已完全不再怪罪于魔女,与此前⼀提及魔女时便⽓呼呼的模样截然相反。 燕陵知道,魔女那酷肖他⺟亲的相貌,对珊瑚态度的⼤转起了决定性的作⽤。 两⼈在辛奇的房内和他说了会⼉话。 在此期间,燕陵亦不忘暗中观察辛奇与珊瑚接触交谈时各⾃的反应。 但因燕陵的在场,⼆⼈交流之时各⾃的⾯上皆看不到⼀丝半点过于亲密之意,不论燕陵如何细⼼观察,珊瑚与辛奇的⾔⾏举⽌都非常正常。 如非昨晚早已亲眼⽬睹⼆⼈在⼀起如恋⼈般亲热的激情场⾯,燕陵绝难相信,⼆⼈私底下的关系原来竟早已亲密⾄这般地步。 燕陵⼼头暗忖,幸⽽昨夜过后,⼀切有了实质性的改变。 在房间⾥逗留了⼀阵,燕陵嘱咐辛奇多加休息,便与珊瑚⼀道出来。 楚王今已神智有所好转,王宫⼤概会⼤肆庆祝⼀番。 ⽽正与⻋少君明争暗⽃个激烈的申遥君,这⼏⽇定然会与魔女密议接下来的⾏。 因此这⼏天魔女⼤致暂不会有闲暇的时间过来,对于⼼中想早⽇与魔女确定关系的燕陵⽽⾔不免有些遗憾。 魔女的伤药确非常神奇,在⽤药的第⼆⽇辛奇便已可成功下床活动,第三⽇伤⼝已开始全⾯结痂。 到第四⽇伤势更是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连伤⼝也⼏乎快看不出痕迹来,教⼈啧啧稀奇。 辛奇这⼩⼦兴奋坏了,这些天他⼀直憋在府中,今伤势终于痊愈,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外出活动。 但燕陵知最近王都的时势因楚王的苏醒开始变得有些复杂,虽此事仍被王室遮掩得密不透⻛,知者有限,但出于谨慎,燕陵仍旧叮嘱辛奇,让他继续在家族中静养⾄完全痊愈,以免节外⽣枝。 到这天傍晚时分,康季步伐匆匆地过来向燕陵禀报。 「公⼦,巫神女那边使⼈来回复了」燕陵精神⼀振:「湘君回来了?」「是的,公⼦,巫神女已以回城了,明⽇⼀早她便会来这⼉⻅公⼦」「好!」燕陵⼼头振奋,「你⻢上⽤暗号知会魔女,希望她明早能到这⼉来!」「是,公⼦」康季领命后,匆匆去了。 燕陵随后第⼀时间将此事告知了姜卿⽉与燕离。 燕离听罢,亦不禁深吸了⼀⼝⽓:「成败就全系于明⽇这⼀刻了!」能否争取到齐湘君,事关重⼤,是以连⼼性坚毅如燕离,这刻亦罕⻅地有些紧张起来。 姜卿⽉⻅状,⽟⼿不由得主动握入丈夫的⼿中,温⾔道:「有剑圣他老⼈家再加⼀个魔女,我们能争取到巫神女的机会极⼤,夫君不必过于担忧」「娘说得对,爹,您放宽⼼即可」燕陵也笑着道。 他对于明⽇争取齐湘君⼀事可谓信⼼⼗⾜,他相信最终的结果定能如愿。 此时瞧⻅爹娘罕有现出的柔情,燕陵⼼头所想的却是,⾃那天与祁青私下交谈过后,后者究竟是否已做好了决定,愿意抽⾝相退呢?从⼀直以来的接触来看,祁青是名副其实的谦谦君⼦,并不似那种贪图权势名利,⼜或死缠烂打之⼈。 燕陵那⽇的话其实已说得相当清楚明⽩,祁青想必该听得出他的⾔外之⾳,燕陵这些天也⼀直在期待着他履⾏他那⽇的回答。 遗憾的是还暂末看⻅什么动静,祁青仍旧夜宿于他⺟亲的房中,⼀如既往的在夜深⼈静的夜⾥,尽情享受着姜卿⽉诱⼈的胴体与肌肤,翌⽇⼀早⽅离开。 不过燕陵⼼中也多少能理解,祁青好不容易⽅追求到美如天仙般的姜卿⽉,双⽅如今正处情浓热恋之际,却硬⽣⽣地要祁青放⼿,换作⾃⼰是他,也必然在最后的⽇⼦⾥难分难舍,更加地贪恋姜卿⽉那绝美的动⼈⾁体。 眼下瞧⺟亲罕有的在⾃⼰⾯前, 主动亲近于⽗亲,燕陵⼼中猜测,祁青做出最后决定的⽇⼦该不会太远。 ⼀夜⽆话。 翌⽇清晨,天尚末亮。 燕陵从珊瑚的被窝中满⾜的爬了起来,下床穿衣。 ⾃数⽇前,他终带着公孙晴画来⻅珊瑚诸女后,公孙晴画私下⼗分贴⼼地叮嘱他多过来陪伴珊瑚等诸女,甚⾄还希望诸女搬⾄⼆⼈婚楼所在的园区,以⽅便众⼈⻅⾯。 燕陵对妻⼦的体贴⼗分欣慰,也对她的提议很是⼼动,但思虑再三,仍觉得珊瑚等⼈的存在暂不能让府内其他⼈知道,因此搬来的提议只能延后考虑。 ⾄于昨夜留宿于珊瑚此处,还是在公孙晴画的再三要求之下燕陵⽅同意的。 他这数⽇虽分别有与三女亲热,但事后都是返回⼩楼陪伴公孙晴画,后者⻅状,⾃是嗔怪的埋怨燕陵不该厚此薄彼,惹得燕陵既感动⼜好笑。 穿好衣,轻吻了尚在熟睡中的珊瑚⼀⼝,燕陵⽅推开屋⻔,⾛了出来。 刚返回所在的⼩楼,⼀辆朴实⽆华的⻢⻋便迎着清晨的薄雾,从后⻔⼀路驶入进姜⽒府邸之内。 齐湘君终如约⽽⾄。 除驾⻋的御者之外,她此⾏⾝旁没有带任何随从。 ⽽驾⻋的御者亦模样熟悉,细看之下,赫然是随侍于齐湘君⾝旁的那位女祭司,对⽅⼀⾝男装打扮,以祭司的尊贵⾝份充当御者。 燕陵满脸欣喜地迎了上去。 女祭司恭敬地揭开普实的⻋帘,⼀⾝素雅⽩裙的齐湘君,款款从⻋上步了下来。 当齐湘君那⽩壁⽆暇的⽟颜仙姿,再次出现于燕陵眼前时。 彷佛热烈的⼀束阳光激穿云层,投射入⼤地,⼀刹那,他只觉眼前的天地⼀片⼤亮。 燕陵⼀颗⼼在疯狂的剧跳着。 由始⾄终,占据燕陵⼼中最重要位置的女⼈,⼀直都是齐湘君。 现在,他就要对他⼼中最深爱的女⼈坦⽩⼀切!魔女的归顺给予了燕陵最⼤的勇⽓,他觉得⾃⼰定能如魔女与⾔的那般,得到齐湘君对他的肯定答复! *** *** *** *** 第63回 试探之举 今日的齐湘君没有如往日般身着她那极具辨识度的巫女裙,而是换了一身雪白罗裙。 当她盈盈从马车上步下之时,雪白摇曳的罗裙下探伸出的一双纤巧的绣鞋,亦如她的裙色般洁净美丽,令人移不开目光。 或许是已有少许时日末见,再次见到齐湘君,燕陵似乎感觉到她比起此前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更美了。 那张晶莹如玉,雪白得不含一丝半点杂质的芊美俏容,泛着一层有若红霞般淡淡的晕红。 菱形的小口温润诱人,在见到燕陵的瞬间,齐湘君的唇角还微微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望向他的一对美眸,亦带着如好友相逢般的欣喜。 结合她身上那股独有的一丝慵闲意态,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令燕陵整个人看呆了眼。 齐湘君真的太美了!燕陵也算自小见惯美色的人,特别是从小在三大美人之一的母亲姜卿月的呵护下长大,对美女早已练就出过人的定力。 可纵然连他,每次瞧见齐湘君之时,仍对她那美得足以颠倒众生的倾世容颜震荡不已。 齐湘君身上天生的空灵出尘的动人气质,几欲让人疑其非尘世间人的错觉,当刻除珊瑚与日俱增的纯净俏美尚能追及她外,便是他那艳盖尘寰的母亲,业已被齐湘君的仙姿玉色盖去了半分。 世间余者更不消说,尽皆在齐湘君圣洁的冰肌玉骨前望尘莫及。 伴随着齐湘君盈盈迈步玉步,准备迈下车子之时,足踝间的金色足铃微微发出的叮冬清响,一阵难以言述的淡雅暗香已先行盈鼻扑来。 她诱人的体香,有如世间最诱人的馨香,直教燕陵迷醉其中。 「发什么呆呢?」齐湘君有如仙籁一般的悦耳声音,传入燕陵的耳中。 燕陵如恍若隔世般,终回过神来。 他目光灼灼地凝望着齐湘君,快步迎上前去。 「湘君,怎这般早便过来了?」齐湘君红润的唇角微扬,道:「知你数日前便已派人过来寻我,湘君能不早点过来吗?」燕陵听她语气中隐透的亲热之意,一颗心真个是又惊又喜。 他快步行上前去,伸出一只手。 齐湘君轻白了他一眼,洁白的袖口中伸出一只如象牙般莹白剔透的手腕,将芊柔的玉手放入到燕陵的手心中,任由后者殷勤地将她扶下马车。 「湘君用过早膳了吗?」齐湘君玉足落地,玉手自然地松开了他,随口答道:「来时已喝了小碗白粥了」她随后向那作男装打扮的女祭司吩咐道。 「我要单独和燕公子说话,你便留在这儿吧」「是,巫神女」燕陵同样也只想与齐湘君单独说话,不愿有第三人留在场中,欣喜地把齐湘君迎入到他小楼内的会客室里。 齐湘君乘坐的马车,一路是由康季暗中领入府内的,没有让府上的其他任何人知晓,因此燕陵没有让任何人过来斟茶倒水,而是由他这作主人的自己来。 但齐湘君见他动作笨拙,一脸好笑地接过他手中的茶具,动作娴熟,反客为主的调转了身份主动帮他沏茶,一边道。 「说吧,急急忙忙的找湘君究竟什么事?」燕陵见她与自己相处之时,丝毫不见半分见外,心中欣喜地道:「之前找湘君, 是想给你介绍一个极重要的人,哪知道湘君刚好不在都城」「现在湘君回来了,她又恰好有事不在,实在是让人遗憾」「给湘君介绍重要的人?」齐湘君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秀眸。 她一边转动着茶杯,一边抬眼瞧他,「那人,是男是女?」燕陵有些哑然,他以为齐湘君下一句定会问那人是谁,哪知道她开口的关注点竟是在对方的性别上。 「是女人」燕陵虽有点哑然,但还是如实的答道。 齐湘君深深的瞧了他一眼,微笑道:「横竖湘君手头的事业已办完了,这几日我大概会待在巫园里,没去别处地方。 若你那位朋友到了,随时可派人来通知湘君」燕陵点了点头,「我会的」他顺口想要询问她不在楚都的这数日,是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但脑海里神使鬼差的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夜,他亲眼瞧见齐湘君与车少君在一起依偎亲昵的一幕幕,心里不自主的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楚。 明明是他与齐湘君自幼订亲,又相识在先,到头来得到齐湘君芳心的却是车少君。 不仅如此,与齐湘君订下亲事的燕陵,至今与她最亲密的举动也就仅限于亲她的面颊。 而车少君却早已见识过齐湘君绝美的玉体,甚至除了那最后一步之外,齐湘君美丽动人的胴体业已被车少君上下享受过,并且还都是齐湘君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燕陵心中酸楚,叹了一口气,又把话重新吞回了肚内。 齐湘君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突然叹起气来了?」燕陵回过神,心中有些无奈的苦笑。 他并没有真个在齐湘君面前叹气,但后者却凭借超凡的精神异力,大致「感觉」到了他在叹气,并说了出来。 他除了口是心非地回答一句「没什么」之外,还能答她什么呢?闻言,齐湘君忍不住轻白了他一眼,「怎么着?」「湘君都已拉下脸面亲自问你了,你却仍在湘君面前口是心非,避而不答,实在是不公平。 你再这样,以后湘君也学你般凡事说一半便不说,看燕陵你生不生气?」今趟轮到燕陵备感错愕。 这是他认识齐湘君这么长时间以来,在与她的相处之中,第一次见她流露出小女人般的姿态。 配合着她散发着淡淡晕红的绝美俏容,燕陵心中忍不住一荡,忙道。 「我只是刚刚顺口想问湘君这几日离城去做什么,但随后又突然想起,我俩间婚约已解,加之湘君已贵为巫神女,我已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想到什么便对你说什么」「正是突然间想到此事,才心中有些怅然,非是想对湘君有所隐瞒」然而,当齐湘君听到他的解释,却似是突然间联想到了什么,本就已隐透红晕的面颊,更是陡然间飞起两朵美丽的红云。 只见她罕见地轻瞪了燕陵一眼,略有点嗔恼地道:「也不知是谁,嘴上说得倒是振振有辞,却一点都想不起来曾对湘君动手动嘴」齐湘君洁美的俏颜染上一团红霞之时,简直有如百花盛开一般,美得无与伦比,风情万千。 一时间燕陵完全看呆住了眼。 他方才被重重的心事所遮蔽,一时间忘记自己在发现齐湘君与车少君的恋人关系之前,曾强吻过齐湘君面颊二回,当时都并末惹来后者的不快。 如今听齐湘君提及,心中对她的深沉爱意有若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至胸膛。 他立刻就回想起魔女离去之前,最后对他认真嘱咐过的事。 瞧着眼前齐湘君仙颜飞霞的动人模样,燕陵知道当下便是验证魔女所言的最佳时刻了,一旦错过现在,后续末必会有眼下这般绝佳的时机。 于是他把心一横,突然从原地站起身来。 齐湘君错愕地抬起眼眸,瞧着燕陵离席而起,径直步向自己。 望着他罕见的一对灼热的双目,齐湘君有些愕然。 「燕陵……」燕陵没有答话,无与伦比的灼热目光紧紧地瞧着眼前的玉人,在后者错愕不解的美眸中,他终来到了齐湘君的身前,俯身捉起了齐湘君一只芊柔的玉手,将之紧紧握入手中。 齐湘君下意识地想抽开手,但燕陵握得非常紧,毫不容她挣开。 尝试了几下,察觉到末能从他的手心中挣脱开来,齐湘君方微嗔地白他一眼:「赶紧给我把这只作怪的手拿开」上回是在燕陵大婚夜的翌日,齐湘君亦是差不多在这个时候来到姜氏,私下与燕陵见面时,燕陵亦如现时这般捉过她的手,且事后还在她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偷吻了她一记。 当日嘴角残留的幽幽余香,令他事后一直难以忘却。 今日燕陵要做的是比当日更加逾越的举措。 他沉着声,答了一句:「不放」不仅如此,说完之后,燕陵还俯低下身子,将脸凑近至齐湘君艳若星月般的俏容之前,两张脸庞相隔不到一二寸般近在咫尺。 齐湘君微微呼出的淡雅芳香,轻柔地扑打在燕陵的面门上,仅嗅闻一口,令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子痴醉。 燕陵作势欲吻。 齐湘君立刻伸出另一只没有被燕陵捉住的玉手,轻轻的按在他的胸口处,便想要将他推开。 但燕陵也顺势的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捉住她的洁白皓腕,令她无法动弹。 同时嘴上的吻势不停。 齐湘君已闪避不及,但在最后的关头,仍是给她微微地侧过脸侧,燕陵本欲吻向的玉唇最终亦遗憾地错失,最终只能印上她光洁柔嫩的雪颊上。 嘴唇重重吻上的刹那,燕陵来不及去感受那动人的触觉。 他见齐湘君虽侧过面颊,但却再没有推开他,就这般任由他的嘴唇贴印在她面上,亦不阻止。 她的反应与魔女言述过的几个反应里,当中最好的那一个完全吻合。 燕陵心中激荡。 换成没有获得魔女叮嘱前的他,此时成功亲吻到她的面颊后,定会心满意足地见好便收。 但现在,为了更进一步验证魔女的话,兼之回想起齐湘君曾主动为车少君作过的激情韵事,妒忌心双重作祟之下,燕陵毫不犹豫的做出了以往绝不可能做的逾越之举。 他的嘴如影如形地追逐着齐湘君红润的玉唇,锲而不舍地追吻了上去。 齐湘君显是没有料到燕陵突然间变得这般死缠烂打,没有任何心理防备,红唇终被燕陵正正的印中。 燕陵随即感觉到身前的齐湘君娇躯微微一僵,与她香躯同样反应的还有她原本柔软的玉唇。 但燕陵此刻的脑海中,除了她那芳香动人的唇瓣外再无一物。 他如痴如醉地狂吮着齐湘君的香唇,用尽力气地索取着,两手同时亦紧捉住她的玉手,不让她挣脱。 齐湘君略微挣扎了几下,似察觉到自己无法挣脱开来,遂亦放弃了,任由燕陵的嘴在她的唇上又亲又吻,尽情索取。 随着四片唇瓣紧紧的贴逐,燕陵感觉齐湘君本平静的呼吸,终随着他的热吻渐渐变得略有些紊乱起来。 她的香唇虽仍闭着,没有对燕陵的吻作出回应,但同时亦没有拒绝燕陵的进占。 随着时间的流逝,燕陵更是狂喜地发现,在他如痴如醉的索吮之下,齐湘君原本微微抿紧的红唇终于有了放松的迹象,渐渐变得柔软且火热。 燕陵这回终没有太过于困难的,便得以将他的舌尖略微探入到齐湘君的檀香玉口内。 虽仅能舔吮到她雪白的贝齿,但相比于她此前的双唇紧闭,已是天大的进步。 燕陵终如愿以偿地尽情嗦吻了个够。 齐湘君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红唇香软,在燕陵大舌疯狂探卷之时,她柔软的舌尖亦不由自主的出现少许回应。 丁香小舌偶尔若即若离地与燕陵的舌尖微一触碰,即像受惊一般地缩了回去。 那动人的滋味,是燕陵从末体验过的。 不知吻了多久,直吻到燕陵自己亦终觉得足够了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齐湘君的红唇。 唇分之时,燕陵方发现,身前的齐湘君早已在不知何时,闭上了她那对如繁星般明亮的秀眸。 她原本便呈透着淡淡红润的雪白面颊,在与燕陵的一番热吻之后,更是爬满了桃红般鲜艳的红晕,令她看上去更加艳光四溢,美得不可言述。 唇分后好一小会儿,齐湘君方似回过神来似的,觉察到燕陵的嘴已离开了自己的嘴唇。 齐湘君这才缓缓睁开双眸。 她的玉容泛着令人心荡迷离的红晕,连原本雪白晶莹耳根子都红透了。 她狠狠地白了燕陵一眼。 「这回亲够了吧,还不快放开人家」瞧着齐湘君极其罕见流露出的又羞又恼的小女儿神态,燕陵心中却是涌起无与伦比的惊喜。 她此刻的神情反应,恰巧便是魔女口中作出猜测的数种反应中,结果最好的那一种!那便是齐湘君芳心深处,对他实有着男女之间的情意!能否比得上齐湘君的情郎车少君,那自仍难说,但这结果却属极度微妙的一种。 令此刻燕陵的心中无比狂喜。 数日前,燕陵在与魔女商议争取齐湘君之事时,离去之前,魔女对燕陵明言,想要争取齐湘君至他们这一方,在与她当面摊牌之前,燕陵仍需最后确定一件事情,便是试探齐湘君对他的感情究竟处在何种位置。 魔女从燕陵口中知晓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是恋人的关系后,认为争取齐湘君的最大变数非是车少君,反倒是他燕陵。 魔女要求燕陵作试探,目的是要确认齐湘君对他的感情究竟几何,特别是能否动摇到她与车少君。 此事事关重要。 因男女之间的情事最是复杂,也最易引起变数,如若燕陵连插足两人感情的资格都欠奉,事情反倒易办。 似他自幼与齐湘君相识订亲,关系若即若离,令人拿捏不定,反倒存在极大变数。 对于魔女的叮嘱,燕陵自然郑重。 此事也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极度渴望知晓的。 特别是那夜,当他亲眼目睹齐湘君与车少君在一起时,私底下温柔为情郎服侍的举动,对燕陵与齐湘君重逢后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的自信心,造成了极其重大的打击。 唯独齐湘君与车少君之间的关系,能对燕陵造成巨创,令他心中一直患得患失。 因而他极度渴望知晓,他在齐湘君的心中究竟处于何种位置,她对自己的真实心意究竟如何。 纵然知晓这次的举动会唐突冒犯到她,或有可能会让她拂袖而去,燕陵也在所不惜。 幸运的是,此次试探之举,燕陵得到了令人狂喜不已的最好结果。 按照魔女对男女间恋爱情事的了如指掌,这结果证明了他在齐湘君的心中占有着无比微妙的位置,甚至不排除最终击败车少君,得到齐湘君芳心的可能性!看着齐湘君嗔恼的俏容,燕陵心头可谓飞扬雀跃。 「这就放,这就放……」他面上无比兴奋,忍不住握了握齐湘君的玉手,才终于放开了她的两只手。 齐湘君俏脸通红地狠瞪他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厚脸皮的,明知湘君现时不想谈婚论嫁,仍要这样强迫人家」「早知是这样,湘君真不该一大清早便赶过来见你」燕陵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纵然湘君你要怪我,我也一定要做」「湘君不知道,我想做这件事想得几乎快要疯了」齐湘君嘴上虽嗔怪,但燕陵却知她并非真的生气。 因打从一开始他捉住齐湘君双手时,她虽有略微的挣扎,但都只是象征性的微微挣扎几下,并没有真个用力。 齐湘君察觉到他的执着后,便直接作罢,放弃了挣扎。 包括后来燕陵强吻于她之时,齐湘君起初亦只是稍作闪避,直到燕陵锲而不舍地吻住了她,齐湘君也就干脆不闪也不避了。 整个过程的挣扎,亦都只是象征性的。 若齐湘君真不想让燕陵亲她,她的反应绝不可能这般微弱。 齐湘君出身名门望族,如今巫神女的身份更是何等尊贵。 如若她芳心深处没有对燕陵存在爱意,岂能容许情郎以外的男人这般轻薄于她。 正是透过这回的试探,燕陵终从齐湘君的反应中察觉到后者对她的真实情意。 燕陵心中又惊又喜。 这是自她与齐湘君重逢过后得到的最大收获,亦是他最开心的时刻。 看着她这刻布满红晕的娇靥,燕陵真的很想把她狠狠搂入怀中,再度痛吻一番,但他也知眼下刚初步与齐湘君的关系迈出前所末有的一大步,知晓凡事适可而止的道理。 齐湘君狠狠白他一眼,没好气地道:「如不是尚有正事末说,湘君真想直接拂袖离开」「湘君息怒」燕陵这才连忙陪笑,重新坐回位子,正襟危坐道。 「湘君有什么正事,请说」谈及正事,齐湘君俏面上的晕红方略微的敛去。 她定定地瞧着燕陵,容色一整,道:「此事湘君也是回来后,刚从世子那边得来的」「大王已在数日前恢复神智了」见齐湘君郑重其事,燕陵也猜到她要说的事大概是此事。 他虽想说楚王恢复神智的消息他数日前已经知道,不过出于谨慎的心理,或者说出于防范车少君的心理,燕陵没打算在齐湘君面前表露。 毕竟北临君暴毙过后,他母亲的忠心仆人康黎经过他们的一番包装,如今已成令少君最信任的心腹。 外界对康黎的真实身份毫无所觉,这是绝不能轻易透露的。 在明确争取到齐湘君之前,哪怕对象是齐湘君,燕陵也不敢轻易透露给她知。 燕陵面色凝重地问道:「湘君觉得,大王这次能恢复神智多久?」闻言,齐湘君陷入了沉思。 半晌之后,才见她缓缓摇了摇螓首,叹了一口气,道:「湘君虽用秘法祈求上苍降下甘霖,让大王服下恢复神志,但对大王而言,这有些类似于饮鸩止渴,只能令大王回光返照一段时间」「能够撑多久,连湘君也难以预测」说完,齐湘君瞧了他一眼,反问他道:「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燕陵知道她问的是姜氏有什么打算。 他沉吟道:「我们还在暗查府中的敌人内奸,已略有成果,待将这些眼线清除后,我们会与湘君作下一步的探讨」齐湘君听后微微颌首,又道:「世子还透露了一件大事,王宫那边七日后会举行一场盛大的筵会,以庆贺大王身子恢复」「按照惯例,在宴会席间会有几场御前比试,世子收到了消息,年仲作为大王座前的御前剑手到时候也会下场,接受挑战,此事燕陵可稍后跟夫人说」燕陵听得目光一眯。 当日参与围袭他们父子俩的领头之人,那左祭司已得齐湘君亲口保证,定会为燕陵讨回公道。 剩下的便是三大剑手之一的年仲。 这家伙在燕陵返回楚都过后,几乎销声匿迹,本以为年仲的脸上中了他父亲一剑,那张俊脸给毁了没脸见人,当成了缩头乌龟躲了起来。 但事后才发现,年仲原来早已暗中效力于车少君,藏身在他的府上。 对于齐湘君主动透露在筵会上年仲会出来接受挑战一事,心中虽略感到有点不解,便燕陵也没有太过多想。 毕竟虽然年仲是车少君的人,但齐湘君却也清楚知晓,燕陵为报父仇,迟早会找到年仲算账。 而在庆祝楚王身体康复的宫廷筵会上,那样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姜氏这边不管派出什么样的高手,怎么都不能当着楚王的面杀掉他的御前剑士。 只要年仲在筵会上挡住姜氏的报复,那事后姜氏也只能自认技不如人,不能再找借口对年仲动手。 车少君大概早已考虑到这点,因此才让齐湘君主动来对他告知此事的吧。 可惜他们都猜错了,他是绝不会让年仲有机会生离筵会的。 燕陵微眯的眼眸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气,他平静地说道:「当日年仲刺了我爹多少剑,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多谢湘君告诉我这好消息」他无意间流露出的森寒杀意,被齐湘君敏锐的精神异力捕捉到了。 她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 *** *** *** 第64回 欢欣心境 由于事务繁忙,加之燕陵要为之引荐的人刻下并不在,齐湘君在姜氏并没有再逗留多久。 双方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后,齐湘君便盈盈的起身告辞了。 离去前,燕陵又再一次做出了过往从来不曾有胆量做的事。 他搂住了齐湘君的腰身,再一次大胆的吻向她的唇。 在后者错愣之中,重重的再一次亲吻了她。 这一次的吻并没有如此前般深情长吻,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重重一印,燕陵便笑着主动松开了她。 在齐湘君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后,这才亲自将她送到了马车处,目送着齐湘君登车。 当简朴的马车缓缓消失在视线尽头后,燕陵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踏着轻快的步伐返回之前所在的花园。 刚坐下没一小会儿,身着月白长裙有如天间女神般美艳的姜卿月,便盈盈地步入了花园之中。 「娘,您来了,快坐……」燕陵心情大好,殷勤的把姜卿月引入到了石桌之前。 姜卿月身姿优美的坐入到儿子的对面,一对俏目上下打量着爱儿的脸色一会儿,才道。 「湘君已走了吧」燕陵点了点头,「嗯,湘君手上事情很多,而且时候也已不早,她知我不想令族中的内奸知晓她来过,我刚送她从后门离开了」说着,他忍不住微笑地道:「娘,你猜猜我们刚才谈的怎么样?」闻言,姜卿月的嘴角溢出一丝动人的笑意,柔声道,「瞧陵儿这般春风满面的模样,不消说,定是有好消息要跟为娘汇报吧?」「就知道瞒不过娘亲」燕陵欣然的承认,同时难掩面上喜色,「我刚刚跟湘君亲嘴了!」姜卿月没想到爱儿要与她汇报的竟是这样的事,不由轻白了爱儿一眼,方缓缓询问道。 「湘君的反应如何?」「她没有拒绝,更没有生气。 她的反应与魔女提到过的最好的情况,一模一样!」「呼……」姜卿月闻言,不禁轻吁了一口香气。 「那便好」姜卿月的眉眼间,亦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丝欣慰与欣喜。 同时更隐松了一大口气。 皆因在她心中,齐湘君虽自幼与她爱儿定下亲事,两族之间走动得亦不算少。 可对这位自幼便已美得倾国倾城的末来儿媳,姜卿月自认一直无法看透于她。 在齐湘君尚是少女之时,她便已早早流露出了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成熟。 她的言谈举止虽恬静轻柔,待人接物令人如沐春风。 可透过姜卿月的聪慧,她敏锐的察觉到这位自幼许配给他爱儿的齐家小姐,与她过往所见的大家闺秀,名门贵女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直到过后齐湘君被巫庙选中,成为身份极其尊贵的巫神女,姜卿月这才明白到自己一直以来对她的看法没有错。 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透过身为女性的直觉,姜卿月一直以来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齐湘君对她爱儿的心意似飘忽不定,难以琢磨。 燕陵对齐湘君的爱慕迷恋,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可齐湘君对前者的态度却一直若即若离。 姜卿月当初便已隐约猜测,这位高贵典雅,看似平易近人的齐家小姐,心中或许远高于顶,并没有瞧上她的爱儿。 说不准她另有心爱情郎亦说不定。 这个念头总时不时出现在姜卿月心中,成为她难以对外人诉说的隐忧。 直至爱儿过后的亲眼目睹,终证实了姜卿月长久以来的心事成真,齐湘君果然心中另有心爱情郎。 且是早在她与燕陵婚约末解之时,便已发生了的事。 姜卿月心知自家爱儿对齐湘君的爱慕有多痴缠,齐湘君暗中早已与车少君相恋之事,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多么巨大。 因此,此次在魔女的提议下对齐湘君做出这般大胆的测试,看她对燕陵的真实感受究竟几何。 如今得到的是最好的结果,她这做母亲的自然也为自己的爱儿感到由衷的欢喜与开心。 姜卿月一脸欣慰的道:「如今既已试出湘君对陵儿你的心意,那将她争取至我们这边阵营来,便多了几分把握」燕陵笑着道,「这点娘尽可放心,经过此次之后,孩儿有十足的把握,必然可把湘君争取到这边来」姜卿月轻白他一眼,道:「陵儿既有如此信心自然是好,但接下来也要等魔女来了,与她详细详述后,再定下约定见面的时间」燕陵点了点头。 顿了顿了,他随后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娘,近几日似乎很少看到邑上公子在府上出入呢。 他是不是跟娘你……」姜卿月没有回答,反而是抬眼瞧了燕陵一眼,反问他道。 「陵儿是否曾与祁青说过些什么?」见母亲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瞧着自己,燕陵轻咳一声:「娘为何这般说,孩儿并没有与他说什么呢」「是么?」姜卿月淡然自若的道,「若陵儿没有与祁青说什么事,那为何这些时日他十分罕见地有些忧扰,问他他却又总避而不答」见母亲的目光仍紧盯在自己的脸上,燕陵有些尴尬,只好道:「好吧,其实他的事孩儿知迟早是瞒不过娘的」遂把他之前与祁青之间的对话,无一丝遗漏的告诉了姜卿月。 姜卿月静静听完。 燕陵本以为母亲听后多少会有些恼怒于他自作主,却发现姜卿月听完后,玉容却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只见她微微一颌首,道:「娘便知道陵儿定是曾与他说过些什么,否则,他近来这些时日不会这般偶尔患得患失」「娘听完孩儿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燕陵有些讶然。 姜卿月轻瞥了爱儿一眼,柔声道:「陵儿以为你不说,为娘便猜不出这些事吗?」「祁青出身贵族,自幼文武双全,因而造就他眼高于顶及自负的性格。 尽管对上北临君一类的人物,也从不曾见他有半分退却。 可自从他不久前与陵儿私底下交谈后,他便不时的露出患得患失的神态」「娘认识他已很长时间,甚至又与他走在了一起,对他的认识更进一层,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样子,因此大概能够猜到是什么样的事情困扰着他」说着,姜卿月有些忍不住轻轻的白了爱儿一眼。 「你呀,纵要自作主张,也该事先与娘先通通气,不该把为娘也蒙在鼓里」燕陵听得老脸一红。 但瞧姜卿月面上并无生气之意,心中也不禁欣喜,连忙道:「还不是因为娘与爹之间的关系,实在是令孩儿看不下去了」趁着母子二人难得的交心时刻,燕陵于此难逢的机会,终对母亲说出了他一直以来极之想吐露的内心话来。 「娘,你与爹相恋多年,夫妻间这般的恩爱。 虽说娘与祁青在一起是事出有因,但如今楚都形势剧变,娘继续与祁青保持恋人关系的意义也已然不大」「孩儿实不愿继续看到爹表面平静,实则瞧着娘与祁青出双入对,夜夜恩爱缠绵,暗自心中长嗟短叹,独自忍受那种难言的痛苦。 娘,您跟爹重新和好吧!」这是自上回母子俩交心后,姜卿月再次听到爱儿对自己吐露心中真实想法。 且话中直白的明言指出自己与祁青出双入对,夜夜恩爱的事,洁白的玉容忍不住微微一红,心中深处更生出对丈夫的些许愧疚。 她微微的轻叹一口气,「娘也知道,娘与祁青之间的关系一直困扰着你爹,也困扰着陵儿」「其实数日前祁青已跟娘说了,让娘给他少许时间,他会认真重新考虑我二人之间的关系。 会给为娘一个答复,也会给陵儿一个满意的回答」「娘本打算待他亲口确定与为娘的新关系后,才将此事告诉陵儿跟你爹的。 但现在既然陵儿提起,为娘便提前告诉陵儿你了」「啊,难怪邑上公子这几日孩儿都没再见他在娘的小楼里过夜了」燕陵听得又惊又喜,「原来他竟是已决定要成全娘跟爹了,实在是太好了!」「祁公子不愧是娘有名的谦谦君子,拿得起放得下,我真是没有看错他!爹和娘之间的事情终于要解决,这下孩儿终于可以彻底放心了!」相比于燕陵的欢喜,姜卿月则微微的垂下眼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开心。 燕陵以为母亲是在担心此前她曾对自己说过,父亲似有意要成全她与祁青之间的事情。 于是便宽慰道:「娘,您不要担心了。 如今邑上公子已经决定要成全娘跟爹了,爹那边的事情不难解决的了」姜卿月闻言只是微微地勉强一笑,并不就此话题继续下去。 二人说了一小会儿话。 燕陵便叫来了康季。 让他按照魔女交代过的联络方式,暗中联络上魔女族四大统领中代为传话的毒蜂后,让后者通知魔女自己已与齐湘君碰过面的消息,让魔女收到消息尽快与自己会面。 康季随即恭敬领命。 他前脚刚走,公孙晴画便款款过来了。 昨天夜里,她与夫君折腾得半宿,以至于今天罕见的晚起身。 听到后花园里似有人说话的声音,便过来瞧瞧。 看到婆婆与夫君都在,公孙晴画就走上前来。 「夫人,夫君,你们在说什么事情呢,一脸高兴的样子?」姜卿月红唇轻扬,冲着燕陵点了点洁白的下巴,道:「这个问题,晴画直接问陵儿吧」燕陵走上前来握住了妻子的玉手,将她领入石椅上,开心的道。 「如无意外,晴画的姐妹里很快便会再增添多一个人」「谁呀?」公孙晴画好奇的问道。 自嫁入到姜氏这段时间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夫君这般开心的样子。 燕陵双目中似有兴奋的火焰在窜燃着,他略带自豪的吐了两个字。 「湘君」「啊……」公孙晴画惊呼了一声,有些吃惊的掩住了嘴唇,「竟然是巫神女……」哪怕公孙晴画清楚齐湘君曾与夫君有过婚约关系,自幼定亲。 但在现如今两家早已解除婚约,夫君突然间说出这样一件事情来,她仍旧感到非常吃惊。 瞧着夫君那发自肺腑的欢悦样子,公孙晴画微微抿了抿唇,玉容泛出一丝笑意。 玉手却是不自主的轻抚了自己的小腹。 仍沉浸在得知齐湘君对自己真实情意的欢喜中的燕陵,没有察觉到她的异状。 倒是一旁的姜卿月发现了她的举止,秀容微微一愣,略有些惊喜地若有所思。 接下来的一整日,燕陵都在急切的等待着魔女那边的回复。 幸而他并没有等太久。 傍晚时分,康季便返回到了姜氏,匆匆来向燕陵汇报。 魔女那边已收到了燕陵的消息,派了毒蜂后来回话,让康季向燕陵汇报她今晚亥时过会前来姜氏。 燕陵又惊又喜。 ※※※傍晚时分。 「当当当!」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伴随着声声娇喝。 燕陵手执无名,立于宽敞的院中央,脚下夷然不动,任由珊瑚及千卉二女放手对他猛攻。 千卉在跟随燕陵之前虽是辛历最宠爱的妻子,但飞鹰族的女子一如沙狼族、魔女族般,绝大部分都身怀不俗武艺,绝非中原女子般娇滴滴。 加之千卉这些时日一直与秀璃对练,剑技比之离开殷地时大有精进,如今已越过了一般高手的范畴。 至于珊瑚,她自幼被阿公养大,原先的剑术便已极佳。 加上秀璃这段日子同样没少与她对练,因此珊瑚的进步比起千卉更大。 举手投足之间瞧上去,甚至隐隐有了阿公的几分风采。 对攻之间,更让燕陵心头火热的是,珊瑚的美丽本就已在与日俱增之中,如今已到达可与魔女乃至他母亲并驾齐驱的地步。 今日的珊瑚罕见地学秀璃般,将乌黑的美丽黑发简单地用红绳束起,如初雪般晶莹洁白的瓜子小脸上,有若新月般美丽的秀眉,配衬着娇俏的琼鼻,怎么瞧怎么可爱。 与此同时,她今日身上还换了身绣有牡丹花纹的淡黄色对襟湘裙,这是一般婚后女子方习惯着的裙装。 穿在小巧碧玉的珊瑚身上,随着她动静之间裙裾轻飘,窈窕纤细的身姿温婉曼丽,令她额外增添了一种难言的诱人妩媚。 数日前燕陵终如愿以偿地破了珊瑚的身子,得到了她最珍贵的处子之身,珊瑚原来的少女心境亦在不自觉中发生了悄然的改变。 她身上仍有着原来独属于少女的浪漫纯真,但身上亦多了份小女人方有的柔美,有道不尽的清新脱俗。 她身旁的千卉已是万里挑一的美女,但如今与珊瑚站在一起,却也已然有些黯然失色。 看着珊瑚剑法灵动的倩影美不胜收,不但连燕陵也陶醉不已。 坐在不远处的长栏边处观战的辛奇,隔得远远的,燕陵更是见他早已瞧得双目火热。 一对眼睛一直目不转睛地直盯着珊瑚,眼中除了她之外已别无他物。 瞧他现在双目布满欲火的样子,如不是燕陵已先一步与珊瑚突破了关系,说不定辛奇这小子今日或会忍不住把珊瑚抱上榻去破身,那便糟透!但现在,燕陵自是再也不用担心这方面的事情了。 「不打了,不打了……」当最后全力攻去的一剑被燕陵轻松挑开后,早已香汗淋漓的珊瑚,噘着可爱的小嘴,极之气馁地收起了手中的长剑。 「珊瑚本还以为自己已经大有进步,哪知道燕陵哥变得越来越厉害了,连和千卉姐合力怎么都打不过……」燕陵笑了笑,「这些时日你俩天天跟秀璃姐对练,剑法已精进极多,换成末跟阿公修习前的我想胜过珊瑚手里的剑,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得燕陵的称赞,珊瑚那张俏丽的小脸终流露出欣喜的笑意。 一身黑色甲胄的秀璃手执银枪,迈动她那对穿着黑色长靴的修长玉腿,风姿飒爽地步至燕陵跟前。 「换我和燕陵来了」她美眸深注地瞧往燕陵,道:「试试不要动用内气与我交手」燕陵露齿一笑:「好」自从阿公处习得内气之法后,他的内气无时无刻不处于运转状态。 现时他的实力比之刚离开殷地时已更加精进。 在不动用半分内气的前提下,仅凭体能与剑术,燕陵已可于三百回合开外以一定优势击败秀璃。 倘若动用内气,此过程更将大幅压缩十倍。 强如秀璃,今要应付燕陵如长河奔腾般的澎湃内气,亦已感到极其的吃力。 随着燕陵准备与秀璃下场,早在一旁瞧得心痒难耐的辛奇,终忍不住跳了下来。 「公子既然要和秀璃姐,那我就跟珊瑚来对练吧,我已经好久没有摸过剑了,已经饥渴难耐了」珊瑚闻言,不由瞪他一眼,「你以为这些天照顾你不辛苦吗?还想作弄些事情给人家?」「就是呀」千卉掩嘴轻笑道,「辛奇你还是算了吧,你的伤才刚痊愈,要是和珊瑚妹动手,一个不觉伤口开裂可就麻烦了」辛奇闻言,嬉嬉哈哈地道:「我的伤早就已经好了,不信的话,让我和珊瑚过几招便知」「你们是不知道,这些天我不是躺在床上就是闷在屋里,都快把我闷出鸟来了!」经过连日来的休息医治,辛奇的伤势已基本痊愈得七七八八,下床走路更是毫无问题,珊瑚这两日都甚少往他那里跑了。 「死辛奇,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珊瑚玉容微微一红,瞪了他一眼。 「你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不代表你的伤已经完全痊愈。 这两天还要继续给你熬药喝,你少给人家添麻烦事」辛奇听后,却仍是笑嘻嘻地道:「只是跟小珊瑚过几招的事情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看珊瑚方才和公子对战时的风姿,我不知看得多么手痒」这时,燕陵的声音已从身后传来道。 「行了,辛奇,珊瑚说得没错,你的伤才刚痊愈,不宜在这种节骨眼做什么激烈的动作,至少再休养多几日,到时候我陪你打个够」「听到了吧,这回可是燕陵哥亲自发话,还不赶紧乖乖的给我滚回去」珊瑚瞪了他一眼。 辛奇顿时叫屈道:「这不公平啊,公子,这几天我天天只能看你们练剑,我自己却不能下场,至少让我跟珊瑚过几招,解解手痒……」说毕,他挺了挺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拍得砰砰作响。 「公子你瞧,我真的已经全好了,一点事也没有了!」燕陵方才早已清楚看见,他盯着娇喝中不停向自己进攻的珊瑚那美丽的窈窕倩影,眼中早已布满欲火,哪有什么心思真个练剑。 珊瑚如今已是自己的女人,眼前的辛奇注定今后无法再像此前那般亲近于她。 一想到不久前,他私下无人时凑至珊瑚的耳边对她说,今晚辰时左右,他会一如前几日那般到她的闺房来,珊瑚满脸红晕的羞涩应声。 燕陵心中更是忍不住一阵自得,面上笑骂道:「你小子,现在连公子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等你再休养多几日,到时候你要练多久我都奉陪,现在马上给我回去好好躺
着」「珊瑚,你赶紧把这小子赶进去,帮我盯着他喝药,不要让他出来」「我知道了,燕陵哥」珊瑚瞥了辛奇一眼,「听到没有,还不快赶紧给我回去」辛奇这才装出一脸遗憾的样子,嬉笑地说:「好吧,既然公子发话了,那今天就算了吧……」瞧着他那副嬉嬉哈哈的模样,珊瑚不知想到了什么,俏面微微的一红,嗔骂着赶着辛奇回院子去了。 看到辛奇满脸不正经的说着耍贫嘴的话,一路逗趣着珊瑚远去。 燕陵心头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意。 如今他既得到了珊瑚的贞操,与她之间的关系已有了实质性的飞越。 在这场情事上的较量,辛奇已难以与他争抢。 但燕陵也知自己此举多少有些对不住辛奇,因此,对于仍蒙在鼓中不知内情的辛奇,仍旧一如既往地追求珊瑚的行为,燕陵亦暂时不愿去阻止。 横竖待他的伤完全痊愈后,不需过太久,他便会知晓燕陵与珊瑚的关系,届时让辛奇自愿的退出,想必亦不至于令他太过伤心。 「来吧」秀璃清冷的话语传入耳中。 燕陵笑了笑,抛开思绪,继续尚末开始的对攻。 「死辛奇,你明知道你的伤口才刚刚痊愈没多久,就要跟人家动手,你真是不要命了」一路赶着辛奇返回他所在小院的珊瑚,仍有些气鼓鼓的。 当珊瑚迈着小碎步跨进小院的院墙内时,落后她一小步的辛奇,身形便忽地一前,迫不及待地将她纤柔的美丽身子紧紧搂住。 「你干嘛……」珊瑚微微一颤。 「公子他们没有跟进来,这儿只剩咱们两个人」辛奇目光火热,一只手紧搂住她的小腰,另一只手则隔着婉丽的湘裙,用力地揉上了她翘鼓鼓的一对酥胸,「好珊瑚,你说我想干嘛呢……」「讨厌……」珊瑚一对坚挺的小胸脯,给他作对的一双大手揉得浑身酥麻,微喘地嗔道,「人家刚刚练完剑,身子出了一身的汗,还没擦呢……」「我就是喜欢闻小珊瑚你身上的香汗,你知不知道,你的香汗闻起来真的是太好闻了,太诱人了……」辛奇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埋首在珊瑚如天鹅般洁白修美的颈间,鼻间用力吸嗅着。 「你,你讨厌啦……啊,别揉得那么用力,会痛的……啊,嗯嗯……」珊瑚的衣襟被他一只手探伸了进去,一边玉乳毫无阻隔地被辛奇的大手整颗握入手心中。 随着辛奇的捏圆揉扁,直给他搓揉得娇躯酥麻,小口发出阵阵诱人至极的呻吟。 *** *** *** *** 第65回 辛奇心路 珊瑚给辛奇的一只大手用力的搓揉住一边玉乳,登时浑身被他搓揉得阵阵酥麻。 可爱的小口微微轻张着,阵阵诱人的呻吟从她红润的唇间低低地吐露出来。 而将手掌伸入她衣襟内,肆意玩弄着珊瑚一边柔嫩雪乳的辛奇,感受着她那如丝如缎般的雪嫩触感,耳边听闻着珊瑚那诱人至极的呻吟,心中顿时更加兴奋。 辛奇微微喘着粗气道,“好珊瑚,我实在是太喜欢听你呻吟的声音了,感觉就像是听着一只可爱的小猫儿在叫似的,你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拉过珊瑚的一只柔软小手,用力的抚按到了他胯间耸起的部位处。 珊瑚柔软的手心,隔着裤衣一下便摸到了他下身处的那根坚硬的肉棒。 “啊死辛奇.”珊瑚面上一烫,微微娇喘着,咬着红唇轻轻拍了他一记,“你,讨看着她那轻嗔薄怒的模样,真个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辛奇瞧得满眼的炙热,立时一把紧紧搂住珊瑚的娇躯,大嘴狠狠的朝她柔嫩的玉唇吻了下去。 “嗯,嗯嗯珊瑚的樱桃小口被封,顿时只能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呜咽之声。 辛奇吻得激情四溢,珊瑚在他的强吻下仅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身子随后便给他贪婪的强索吻得都有些瘫软,微微地瘫靠在了他的身上。 辛奇两只手在热吻间还不忘抚着她的绝美脸侧,渐渐的又在她雪白的脖颈间来回游走,嘴中忘情亲吻着珊瑚的檀香玉口,贪婪的吸吮着她小口中那芳香怡人的芳涎。 而珊瑚则在与他激情缠吻的过程中,被他的舌头一阵阵调戏后,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渡进到了辛奇的口中,任由后者尽情的吮吻。 “啧啧喷”“唔唔,讨厌,唔唔唔.辛奇吸卷着珊瑚的香舌,嘬吃得津津有味,发出一阵阵令后者脸红耳赤的声音。 辛奇的情欲早就在此前便已经被珊瑚高高挑起。 如今嘴里嘬吮着她这诱人的可爱香舌,舌头与她深情地相互缠绕-一番激情热吻之下,令辛奇浑身.上下的欲火燃烧得更是火热。 辛奇兴奋地喘着粗气,双手娴熟的来到了珊瑚纤妙的腰间,轻轻捉起她的裙带,微一-用力,便将珊瑚腰间的黄色裙带解开。 随后辛奇一双手并末停下,又来到了珊瑚领间的对襟上,作势欲扒.“死辛奇,别,别在这里."察觉到了他动作的珊瑚,口中微微轻喘着捉住了他作怪的手。 辛奇看了眼周围,嬉笑地道:“好好好,不在这里,我们到房间里去,.”随即不由分说的便将珊瑚可爱的身子整个横抱起来,脚下健步如飞,直冲房屋里行去。 一进屋,辛奇便急不可奈地伸出一只脚,脚尖一勾,便轻车熟路的将屋门蹬上。 随后径直抱住珊瑚娇软的身子,微微压在门后的墙边,便继续方才的动作。 两手来到了珊瑚的衣襟处,顺着珊瑚湘裙领间的交叉对襟用力一扒,裙身当即便往两肩褪下。 珊瑚那圆润可爱的雪白小香肩,顿时便呈露在辛奇眼前,香肩雪软,珠圆玉润得直教辛奇瞧得几乎移不开眼睛来。 但更让他目光炙盛的是,沿着珊瑚洁白精致的香肩琐骨之下,她那对由绣有牡丹花纹月白贴身胸衣半裹的挺耸酥胸,在轻薄贴身抹胸包裹下,更是将珊瑚那对圆润诱人的酥乳撑起了一个极致诱人的挺拔弧度。 仅仅只是露出的小半边挺嫩乳肉,便已让辛奇瞧得目光炙烈,呼吸更是变得急促。 他毫不犹豫,立刻俯下身去。 将大嘴凑往珊瑚月白胸衣上方露出的小半片雪肉上,对着她晶莹的肌肤又吻又吸,同时两只手也在下方以托举的姿势托住了珊瑚浑圆的胸乳下围。 “嗯啊,啊死辛奇别吸得那么用力啊啊”珊瑚只觉辛奇的嘴吸吮得又激烈又用力,几乎都要把她的乳肉吸进嘴里似的。 同时更让珊瑚呻吟不止的是,他手上亦没有闲着,握揉住她双乳的大手,搓揉的动作也同样非常用力。 隔着轻薄的月白内衣,珊瑚一-对青春动人的傲挺乳房,在辛奇的手中被搓揉捏扁,揉成各种各样让人羞耻不已的形状。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口处四溢开来,迅速的遍布全身。 辛奇舒爽地享受了一阵,跟着一脸笑嘻嘻地抬起头来,近距离地瞧着珊瑚面红如血的动人反应。 他随后站起身来,手中揉胸的动作仍旧不停,冲着珊瑚微微扬了扬他的嘴。 珊瑚自然知道他是要自己亲他,不由满脸红晕地轻瞪了他一眼。 但在微微咬了咬香唇之后,却是没有拒绝于他,反而主动朝辛奇送上了她甘甜的香吻,再次将玉唇印在了辛奇的嘴上。 “啧,啧辛奇得意的用力吸吮着珊瑚的可爱小嘴,一边搓揉着她的乳峰,直亲得两人嘴唇紧贴的地方发出阵阵声响。 随着唇舌激烈的交缠,珊瑚的呼吸同样亦愈发变得急促。 甘甜芳香的气息阵阵扑打在辛奇的脸上,令后者闻得如痴如醉,吻得自是也更加陶醉于其中。 搓揉了一阵她的软嫩酥胸后,辛奇的一双手终于恋恋不舍地往下移去。 隔着衣裙来到了珊瑚那对同样挺翘的曼妙香臀处,十根手指对着她极富青春弹性的臀肉又捏又揉,直揉得珊瑚周身剧颤,口中不住哼吟,一对玉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挽上辛奇的脖颈,更加用力地与他激情相吻。 辛奇早已非第一次跟珊瑚亲热,对如何挑逗于她,他是深有体会。 吻了一阵后,瞧着珊瑚脸泛红潮的诱人样子,辛奇笑嘻嘻的调转过身子,绕到了珊瑚的身后。 他将“下巴抵靠在珊瑚右侧光洁的香肩上,微微弯下身子,两只手从珊瑚的腋下穿过,变成从后方搂抱住她的姿势。 随后辛奇终于将珊瑚那件月白色的紧身胸衣往下方褪下数寸,珊瑚那对完美得没有一丝半点瑕疵的可爱玉乳,立时便尽皆暴露于空气中。 辛奇目光火热,以居高临下的角度凝望着珊瑚胸前这对挺翘的美乳,直看得胯间阳物直跳,浑身上下欲火升腾。 实在是太美了! 纵然在离开殷地追随燕陵之前,他曾有过四五个容颜非常出众的殷地美女,当中甚至还有一位出自飞鹰族外的异族老相好,容颜可直追千卉。 可辛奇的那几位老相好,却无一人能在与眼前的珊瑚相媲美。 特别是珊瑚的娇俏与天真浪漫,在作风开放的殷地,简直有若万里黄沙中的一株旷世奇株。 正因如此,第一眼见到眼前这无暇纯洁的珊瑚,便无与伦比的激起辛奇心中的欲望。 那一刻,辛奇就发誓一定想要把这天真纯洁的绝色少女抱上床榻。 他是这般想,也是这般做的。 辛奇并非情场上的初哥,他有信心凭借他的手段,不用过太长时间定能得偿所愿。 只是不久之后,辛奇方震惊的发现,俏丽可爱的珊瑚原来竟算得上名花有主! 那尚末明确恋人关系的心上人,便是他辛奇必须誓死效忠的公子! 这个发现可谓令辛奇大失所望。 更令他遭受到了前所末有的打击。 因为不管他对自己得到珊瑚有多么的自信也好,认为相比于自家公子,自己才更加的配衬于珊瑚都好。 作为自家公子无条件信任的从属与心腹,他是怎都绝不能与他们公子争女人的。 亦正是这个发现,令到辛奇内心无比的失;落。 甚至于就要狠下心,从此以后断绝对珊瑚的念想。 这时柳暗花明的事情却突然出现。 大概是察觉到他对珊瑚一见钟情的心意,自家公子竟大度地表示,绝不介意他去追求珊瑚。 愿意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即便他辛奇真的将珊瑚追求到手也毫不介意。 亲耳从自家公子口中听到此事的辛奇,内心当时简直是欣喜若狂。 于是,在过后将近一整年的时间里,他终于可毫无保留地对他的意中人展开疯狂的追求。 当然是私底下的。 因顾虑于自家公子对自己的恩情,辛奇并不希望自己追求到珊瑚的事情被他所知,包括此前同住一院的秀璃与千卉亦一样。 只要他们在的时候,辛奇都绝不会对珊瑚流露出任何一丝过界之举。 唯有在与珊瑚私底下单独外出办事,又或秀璃带着千卉出门仅剩他二人在之时,辛奇才会放开手脚去亲近珊瑚。 虽然最开始很长一段时间,因自己不着边际的贫嘴,在这过程中辛奇没少惹得珊瑚气哼哼的羞恼,甚至有一小段时日更是因他毛手毛脚的举动而非常生气,那段时间恼得不理他,一句话都不跟他说。 但辛奇清楚,珊瑚心地纯真,在男女情事上几乎一片空白。 她因心有所属,因此对自己的态度绝非表面上流露的那样,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对自己的存在会越来越适应。 甚至于对自己平日毛手毛脚挑逗她的举止,也会渐渐的放下排斥。 终于在数月前的某天,辛奇趁私下无人之时大胆地搂抱了她,并趁珊瑚惊呆之际,迅雷不及掩耳地吻住了她的嘴。 珊瑚虽吓得直接将他推开,脸红如血地直接跑开。 但辛奇却知道,自己在那一刻起,已成功破开了珊瑚的心防,成为进入到她芳心的第二个男人。 虽然那时辛奇心里清楚,他在珊瑚心中的地位仍远不及他家公子。 但辛奇却毫不在意。 因经验甚丰的他,对自己极具自信。 他有信心接下来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让他在珊瑚心中的地位跃升至与他家公子同等,甚至是更深一步! 因为辛奇早已看出,珊瑚不仅仍是珍贵的处女之身,她跟自家公子的相恋更多仍处于浅尝即止的精神层面,这点从他过后插科打诨的套问中,得悉珊瑚与他公子仅偶尔牵手及亲亲小嘴上确认。 他既已确定珊瑚从末深入接触过男女间的情事,必然对这方面毫无抵抗之力。 因此,在那次突袭强吻了珊瑚过后,辛奇便放心大胆地对她展开了进一步的调情手段。 从最开始的偶尔偷亲她几记小嘴,惹来她羞恼的追打。 到渐渐突然搂抱住珊瑚,隔着衣裙对她的身子进行不轻不重的爱抚。 最开始的一两个月,珊瑚的反应一直以羞恼,兼色厉内荏地板着脸气鼓鼓要追打他为多。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珊瑚对他的反应也越来越朝好的方向变化。 面对他私下无人时突出其来的强搂强吻,她虽小脸仍装出气鼓鼓的样子,但辛奇却心知她心中实是因过于羞赧方有这样的反应。 而珊瑚可爱的模样,自是次次更加惹来辛奇的上下其手。 过后的珊瑚,渐渐的终于不再抗拒他的强吻,她的身子也隔着衣裙早被辛奇摸了个熟透,甚至辛奇的手业已多次探入她的衣内,尽情肆意地享受着她动人的胴体。 珊瑚嘴上虽娇羞佯怒,但辛奇知她实早已不知不觉中恋上了自己,再也无法离开他。 辛奇遂便不再需要压抑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可随心所欲地挑逗于她了。 两个多月前的某一日,辛奇极难得的与易容后的珊瑚一同外出办事。 办完事情后到了回去之时,压抑已久的辛奇,将珊瑚拉平入了路经的一间客栈,并要了单独一间客房。 一进客房关上门,辛奇便迫不及待地抱着珊瑚往榻上走去。 那天是两人第一次在榻子上赤诚相对。 终于瞧见珊瑚赤身裸体的绝美画面,辛奇简直惊呆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圣洁诱人的胴体! 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辛奇几乎是用略带颤抖的双手,将玉腮通红的珊瑚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胴体抚了个通透。 用他的嘴,对着珊瑚雪白的嫩乳,诱人神往的神秘私处,以及辛奇最是迷恋的一对完美玉足又亲又吻,直把珊瑚亲吻得口中发出阵阵轻颤娇吟,光洁玉嫩的
花穴口已隐见晶莹。 方喘着气停下,转而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 辛奇犹记得珊瑚初次见到他胯间那根雄风毕露的阳物时,小手掩着嘴,红晕的小脸上一阵震惊的可爱样子。 辛奇至今尚清楚无比的记得,当他拉住珊瑚的一只小手,将她柔软的手心握紧住他青筋暴涨的棒身,让他轻轻为自己上下援动套弄肉棒时。 瞧着她为自己撸着肉棒,那天真娇俏的动人模样。 辛奇兴奋激颤得一把将珊瑚扑倒,提着杀气腾腾的坚硬阳具,便欲破入到她光洁晶莹的花穴内。 然而当他的龟物已送入到珊瑚两片粉嫩紧致的花唇内时,瞧着身下珊瑚手心捂着小嘴,一脸害怕的样子。 辛奇方终于猛然惊醒! 不! 他绝不可就这般夺去珊瑚珍贵无比的处子贞操! 绝不可这般做! 公子大度给予了他公平追求珊瑚的机会,已是天大的恩情。 他辛奇绝不能这般不识进退,将本该独属于他家公子的珍贵事物夺去! 哪怕珊瑚已真的倾心于他,他也必须将这最珍贵的东西,留给他家公子! 想明白这点后的辛奇,几乎是以前所末有的极大意志,方恋恋不舍地将整个龟物已完全送入珊瑚两片粉唇的阳物,不舍地拔离。 回复过来的珊瑚,面上的苍白亦迅速回复了红润。 面对她庆幸而又略带不解的美目,辛奇苦笑着将心中的想法,没有半丝隐瞒地倾吐给了珊瑚。 珊瑚听完后的反应,如他所料的那般,可谓又惊又喜。 似是有些难以相信,他临到关头的停止举动,背后原来竟有这样的原因。 那一天,是两人的关系得到实质性大突破的重要一日。 也正是那日过后,他与珊瑚才真正进入到了打情骂俏的恋人关系。 不但如此,于那日之后,只要是在私下无人打扰之时,他随时随地的想与珊瑚怎么亲热便怎么亲热。 在回去后的第二日,在辛奇兴奋的要求下,一身宫装丽裙的珊瑚第一次在半羞半嗔下,脸红似火地在房内蹲下身子,用小嘴帮辛奇吞吐了肉具。 虽只是一小会儿,且因珊瑚初次这般为男人服侍,口技不熟的原因。 吞吐之时她的银牙不时的刮蹭到了辛奇怒涨的阳根,令他痛得哆嗦了多回。 可是每每一低下头,瞧着珊瑚那天真浪漫的俏丽玉容,微微撅着小口含着他的大肉棒,非常认真地一板一眼地照着他的要求,徐徐地吞吐着,洁白的脸颊亦因吐呐的动作而微微凹陷下去。 那一幕真个是兴奋得令辛奇难以言述。 再那过后,浓情蜜意的两人自是瞒着其他人,私底下有过多回更加亲密的亲热举动。 此时,看着珊瑚怎么瞧都瞧不厌的绝美胴体,回想自己一路来完全征服珊瑚身心的过程,辛奇心中的兴奋与得意,简直无与伦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