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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骆雨湖来说,叶飘零宛如一尊下凡天神。 即使,那是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的杀神,在她心里,依旧有近乎不可玷污的光
环。 因此,即便相处还算融洽,体质特殊对叶飘零来说十分好用,她还是不怎么
喜欢任笑笑。 或者,不能说不喜欢,只是觉得,那个家贼就只适合做与她一样的跟班,婢
子,不宜再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可能。 若论赏心悦目,凑出一对璧人,骆雨湖当下见过的女子中,唯有燕逐雪一人
有这个资格。但那俩人将来会怎样,暂且轮不到她来干涉。 她这会儿满心想要算计入彀的,是眼前这位雪肤翠眸的高挑女郎,石碧丝。 骆雨湖早就知道,叶飘零是个怕麻烦的性子。靠百花阁那些满眼春光的莺莺
燕燕,凑出个酒池肉林来为君解忧的法子,必定行不通。 而贵精不贵多的话,至少在这聚艳谷里,只有二人勉强入得了她的眼。 另一个年纪略大,也不是她设计得了,只能听天由命。 倒是石碧丝,显然有她推波助澜的机会。 论姿色,石碧丝虽不是什么绝代佳人,但身段婀娜,丰腴挺拔,那一双沾了
娘亲光的腿,又长又直叫人眼气得紧,眉目间的异域风情,更是独特的诱人韵味。 论后患,石碧丝早已立誓不嫁,按骆雨湖这些日子在百花阁的打探,这种女
弟子只要做好分内之事,私下有何露水情缘并不过问,甚至还隐隐鼓励,免得积
郁成疾。叶飘零在她身上排遣,将来仍可一走了之,无牵无挂。 论情分,百花阁遭了这么大的麻烦,上门来的客人不是居心叵测就是袖手旁
观,肯脏了手费心出力的就他们而已,别说只是要一个女弟子的贞操,便是让代
阁主亲自陪寝,又有何不可?反正以主君的体魄精力,说不好是谁更得利。 而论体质,骆雨湖早在留心暗暗观察,石碧丝就算不似任笑笑那样痛起来反
而更畅快,也绝对是个极能忍耐的。尤其接近叶飘零的时候,她总会露出略显畏
惧,却透着隐隐兴奋的眼神。就像娃娃听娘绘声绘色讲山精野怪的故事,骇得发
抖,仍不愿堵上耳朵,真不给他继续讲,他反要恼。 百般合适,仍有两样让骆雨湖略感头痛。 一个是石碧丝牵挂太多,玲珑心上的七窍都被门派变故填满,容不下暖暖春
情,放着不管等她自行生出念头,怕是得等到元凶首恶都入了土。 另一个,则是她心中对男子似乎藏着隐隐的恐惧。并非对叶飘零那种作为活
人的正常害怕,而是作为一个女子,对“男人”的全部发自心底的抵触。 骆雨湖旁敲侧击四下打探的时候顺便了解过石碧丝的身世,对她会有此等心
结并不奇怪。 所以,她才不肯错过这个好机会。 同为女子,由她来开解心结,撩动春情,岂不是再合适不过? 石碧丝哪里想得到面前俏生生的姑娘打的是如此主意,忍着满心窘迫,不敢
看床,坐在桌边托腮思忖,蹙眉道:“雨儿,你说叫我来做你,你来做叶大哥,
这……能学得到么?” 骆雨湖肃容颔首,道:“为何学不到,姐姐手把手教,我才学得快。” “可你并非男子,没长着男子器物,我、我这要如何教你?” 她眼珠一转,“那姐姐你是怎么学会的?” 石碧丝面红耳赤,别开眼道:“青楼中的花娘,大都备着角先生,拿来教授,
足够。” 骆雨湖故作不懂,“角先生?那是何物?怎的用它便能教了?” “那……”石碧丝将心一横,道,“那是雕刻打磨出的假阳具,做得栩栩如
生,自然可以教授。” “哦……”骆雨湖拖了一个长音,轻声问,“那姐姐这里有么?我早已被主
君破了身子,假的也用得。” 石碧丝直欲抬手掩面,强自忍住,道:“没,我仍是处子,不可用那物件。” “那留守不嫁,已非处子的同门那里,可有?能借来一用么?” 她皱眉摇头,“便是有,我怎么好去借那种东西!这一开口,必定以为我是
要……自寻乐趣。” 骆雨湖略显失望,道:“非得有个能模仿阳具的物件不可呀?” 石碧丝暗暗松了口气,忙道:“需得有个物件,不然拿捏不好,男子阳物实
际颇为娇嫩,力道轻了不快活,力道重了要吃痛。我这些东西学了之后不曾演练
过,想来不比你强出什么。我看,不如这样,雨儿妹妹,等这边的事儿忙完了,
我专找个时间,单独带你去青楼那边,找我认识的花娘,请她好好教你几手,到
时候你灵活变通,定不会还似现下这般辛苦。” “石姐姐,”骆雨湖故作嗔怪,蹙眉道,“这么羞人的事,我是觉得和你亲
近,才厚颜来讨教的,那娼馆妓院的窑姐儿和我有甚干系,主君的私密情形,岂
能叫她们知道。” 石碧丝一怔,道:“叶大哥的私密……到也不必说出来吧。” “那怎么行,男人和男人又不一样。”骆雨湖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
上来,拿捏好语气,羞答答道,“姐姐你也说了,男子阳物娇嫩,轻了重了都不
好,那我要学,总得按主君的大小才合适。” “呃……嗯。”石碧丝脑袋里已经好似开了锅,只能含糊应声。 骆雨湖微微一笑,道:“你想,我找你讨教的手段,若只适合虫儿大小的阳
物,我拿去伺候主君,岂不是要糟?主君有多大这种事,我给姐姐知道,就已经
羞得不行,可不能叫外人听去。” 石碧丝面红耳赤,轻声道:“这……这男人的大小……总不会相差太远。你
不说……当也无妨。” “姐姐,”骆雨湖撒娇般抓住她手一晃,“那肯定是说了学得更好呀,我都
不知羞地来了,若不学全学精,岂不伤心?” “那……那……我手上……也没合适物件。” “不就是比划么。”她抬手在石碧丝眼前一晃,拇指小指相扣,其余三指并
拢,道,“你瞧,主君的阳具,约莫便是这么粗。”旋即两手相对,隔出一段令
石碧丝心惊的距离,“我记得大概这么长,石姐姐,我那牝穴小,总难吞到底,
你可有什么法子?” 石碧丝气息一滞,略感目眩,急忙以手扶桌,道:“情郎伟岸,本就……不
可强求尽根纳入。依你比划的大小,我、我这身量……都一样吃不消。” 言语极易带动思绪,她嘴里这么说着,情不自禁便生出一阵遐想,若…… 啊哟,若什么若!她下腹一紧,长腿不觉绞到一处,忙暗骂自己一句,定了
定神,道:“男子阳具不管如何粗长,最要紧的,都只有如蘑菇一般的龟头。纳
不进去,并无太大妨碍。” 不知不觉就开始讲授,石碧丝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先说了些不痛不痒
的姑婆话。 只是那些东西本该是闺女出阁之前所用,听了记下,免得洞房之夜傻愣愣一
无所知。 骆雨湖早已饱经滋润,哪儿会给这些皮毛糊弄过去,耐心听罢,便道:“姐
姐,你说的这些,我早都被主君用身子教过了,阴阳和合、乾坤交泰,说的文绉
绉,到底还是挺着鸡巴戳屄。我来学,又不是不会挨戳,我是挨得辛苦,求你教
点儿绝活,姐姐就别藏私了吧。” 石碧丝要是能出现在白日随口说话的那个自己面前,必定要狠狠给一记耳光,
斥她闭嘴。 她无奈道:“女子想叫情郎快活,其实……并不只有牝穴可用……青楼有一
门技艺,男子大都喜爱,名曰吹……” “吹箫?”骆雨湖抢着道,“姐姐,你怎么不仔细想想,我能将主君的阳物
大小记得这么清楚,靠下面那个小洞,哪里量得出来。” “啊?” 她将三根手指放在唇边,吐舌一舔,轻轻一吮,娇怯怯道:“我自然含过,
只是含得不好,总也含不出。还请姐姐指教。” 石碧丝暗暗叫苦。照说一个黄花闺女,筷子头都不好意思吮得深了,哪知道
男人鸡巴要怎么嗦……可她偏偏真的知道,若是藏私不讲,必定开罪骆雨湖。 她只得犹犹豫豫道:“雨儿,这便是我说,须得有个器物的缘由。这口唇伺
候的法子,讲可讲不清。” 骆雨湖掏出帕子,仔仔细细将手指擦净,仍像先前那样并排竖好,巧笑嫣然,
道:“这不就是现成的器物么?姐姐,要是真找个石雕木刻的假物件,你就是放
到嘴里,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如何弄的。若用这个,不就能体验得清清楚楚咯?
你要嫌弃脏,那我去盆儿里再洗洗?” 石碧丝望着她伸到眼前的手指,又感到一阵头晕。她觉得当下这情形怪得要
命,忍不住想起前辈们细细叮咛嘱咐,不准门内弟子同寝时所做的那些事。 可她今年生辰过后,就要二十有三了。 她自小练武,研药,早早承诺不嫁,心无旁骛。 但她并非不会怀春,不会躁动,不会在盛夏闷热的空房中辗转反侧,孤枕难
眠。 她时常会做羞于启齿的梦,梦里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敢被做,
无奈梦中人却是一团影子,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甚至分不清男女。 枕下花床冷,股上香蜜寒。 看着骆雨湖微微摇晃的手指,和手指后那灼热的目光,石碧丝不觉蠕动了一
下喉咙,回想起了梦醒换洗亵衣时,触到的那令人心悸的黏腻。 她早已完全成熟,只是几根葱管儿一样娇嫩纤细的手指,有什么可怕。 她轻轻吐了口气,没注意那细细的风声宛如呻吟。 她抓住骆雨湖的手腕,缓缓拉近,嗓音略略发哑,“这吹箫的部位,要落在
五点,分为唇、舌、腭、腮、喉。其软硬、灵巧、适用之处均有不同。其技艺,
不外乎舔、夹、蹭、勾、含……” 石碧丝喃喃说了一通,水汪汪的眸子眯起,略略定了定神,嫣红舌尖在唇瓣
上匆匆一掠,稍稍打开嘴巴,“名为吹箫,实际上却不可真吹,那龟头顶上有一
道肉缝,若为调情,可如此一舔,对着轻轻呵气。” 骆雨湖面红如醉,手指轻轻一动,呢喃道:“姐姐,你试试。我好好体会一
下,便学得快了。” “嗯。”石碧丝将发丝向后一拢,指尖抚过发烫的耳朵,舌尖微吐,在骆雨
湖的指肚缝隙中,上下来回轻搔。 骆雨湖凑近一些,暖暖的气息都拂过了石碧丝已经红透的面颊,“姐姐,你
就将这当成主君的阳物,好好教教我,教教我。” 石碧丝心尖儿一抖,明明仍是姑娘家细细嫩嫩的手指,可舌头动在上面,硬
是禁不住荡漾起来,仿佛那东西,真成了男子的阳物一般。 丝丝酥痒,十指连心,骆雨湖渐渐也有些情动。她本就练没了无谓的羞耻心,
此次也是为了拖人下水,自然无意收敛,另一只手拉起石碧丝白如羊乳的柔荑,
轻声道:“姐姐,我觉着果然舒服,我试试,你瞧瞧,我做的可对?” 石碧丝正意乱情迷,脑子里无数青楼淫巧盘旋不休,舌腹忙于跟她指肚抵死
缠绵,哪里还顾得上应声。 等指尖一暖,酸痒传来,她才意识到,骆雨湖的软唇嫩舌,已经将她的手轻
柔圈禁,学着她的法子,舔,吸。 灯烛侧,玉人双坐,窗棂内,倩影一体。 这短短片刻,她二人便成了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亲昵模样。 石碧丝又是一阵恍惚,身上暖洋洋轻飘飘,明知不对,却不愿停止,反而动
得更快,动得更急。 她知道骆雨湖会有样学样,那,她便能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快活。 见有一丝津唾自唇角垂落,骆雨湖拇指微抬,替石碧丝轻轻擦去,口唇学着
她的动作一嘬,含糊道:“姐姐,我学得还好?” 石碧丝心儿狂跳,跳得双乳都涨得发痛。她匆匆娇喘几下,开口后撤,“你
果真学得极快。更往深处,左右的腮,叶大哥……那东西既然颇大,便不太合用,
至于喉咙,我当时只不过略略一听,觉着定用不上,便没往心里去。” 她心中发虚,别开脸不敢对视。那用喉咙磨弄龟头的法子,自然也好好教过,
只是她无心太过讨好男子,当时并未用角先生真去试探。虽说记着诀窍,对骆雨
湖的手指她并非使不出来,可她隐隐担心,如此下去会有什么大大不妙的事情发
生,情不自禁扯了个谎,决心敷衍过去。 担心骆雨湖追问,石碧丝转而又道:“这吹箫的弄法,也分情形。若是为了
之后交合顺畅,便应少些力道,多些舔勾,尽量将唾沫往龟头上多涂一些。若是
畏惧情郎金枪不倒,磨破嫩肉,便自行估摸着为他多吞吐些次数,等他那活儿比
平时更大些,在引入下身,应当能少受七、八成的折腾。若是……像叶大哥那样,
一夜反复要上多次的,依我之见,你不如横下心,多在嘴上受累,为他一直含出
阳精。他内功修为比你强出许多,即便你们不曾学过阴阳互济的法门,你吃些下
去,多少有点好处。再不济……总能少受一次。” 骆雨湖连连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乖巧模样,“谢谢姐姐,雨儿记下了。” 石碧丝松了口气,“如此便好。你和叶大哥琴瑟和鸣,也就不枉……” 骆雨湖打断道:“石姐姐,这哪儿够啊。若光靠吹箫侍奉,我便是掉了下巴,
断了舌头,也没办法叫主君尽兴。这闺房之趣,到底还是要落在交合之术上吧。” 石碧丝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道:“但、但交合之道,我除了口授要诀,
还能有什么可做?” 骆雨湖轻声道:“姐姐贞洁,我自然不能还如方才那样讨教。但,我已是经
饱了云雨的身子,方才姐姐指点我的法子,但用无妨。” “那、那怎么成……”石碧丝又羞又急,心中一慌,道,“雨儿妹妹,你…
…莫不是消遣我么。” 骆雨湖神情一黯,眼圈发红,垂首道:“我本有亲娘,和一个姐姐,若风平
浪静,到我出嫁,自该是她们来为我指点,教我为妇之道。只可惜……我如今既
没了娘,也没了姐姐。石姐姐,你说能帮我,我便像……亲姐姐活了一样开心。
我,岂会有消遣你的心思。你这样怀疑,也太叫人难过……” 石碧丝方寸大乱。她做师姐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做亲姐姐,还真是一刻也不
曾有过。心想兴许正常人家姐妹传授男女之道并非罕见,只好强压羞耻,道:
“雨儿,我绝无此意。我只是……有点慌张。放在你口里,我就已觉得十分不妥,
要再……那样教你交合之术,岂不是要……而且,几样法子还得观察那边的形状,
只伸进裙子……” 她说着说着停住了话头,目光都有点呆滞。 倒不是骆雨湖又打断了她。 而是眼前的少女,就在她说话的功夫,已经除去了下裳。 骆雨湖将衬裙仔仔细细叠好,放在桌上,骑马汗巾沐浴后并未夹带,取来一
个坐垫,再坐下时,她那紧凑结实,仿佛每一处肌理都跃动着弹力的腿,就已完
全袒露。 她将布袜下卷,鞋跟压扁,连脚掌也脱了出来,羞答答道:“姐姐,你坐过
来些,将灯端低点,随意观察便是。你我都是女子,有何不可。” 即便都是女子,这……这也十分为难吧?石碧丝面上火烫,这种技巧就是百
花阁的弟子也少有几个肯真去向花娘讨教的,她当初还是看一个个都面皮薄,才
将心一横入幕宽衣,方才说出来,是为了让骆雨湖知难而退,哪知道,人家……
反将裙子褪了,坦坦荡荡,倒显得她这个年长的心思猥琐。 她拼命从乱糟糟的脑海里揪出那些以为一辈子不会用到的本领,取来一个矮
凳,坐在了骆雨湖的身前,端下灯烛时,还禁不住问道:“雨儿,这……叶大哥
不会觉得不妥么?” 骆雨湖扶着桌子抬起双足,踩在臀尖两侧,指肚拨顺耻毛,轻声道:“不会,
我是为了主君好。” 从和任笑笑一起应付过之后,她便隐隐动了自觉不应有的兴头。那,横竖也
是要有人帮着分担,为何不找自己看着顺眼,心里更喜欢的? 她望着石碧丝窘迫眼神,掩饰住心底那一闪而过的微妙快意,道:“姐姐,
我那里生得如何,怎样能受得久些?” 石碧丝气息仓促,强行稳着道:“雨儿你……腰细胯宽,臀肉紧实,有练轻
身功夫的底子,不论交合还是生养,都极不错。这……这地方,形状饱满,阴门
内收,加上你身量娇小,本就紧凑,叶大哥如果器物伟岸,照说,不必使什么手
段,他也应当足够快活。” 骆雨湖一颗虎牙在下唇一划,足尖上翘,压住一声娇喘,轻轻道:“姐姐,
主君太厉害,我若不学手段,骨头都要被他肏到散架子呢。” 她故意在那个肏字上忸怩了一下,好让那字结结实实钻进石碧丝的耳朵,
“我就是学了手段,怕是也得找合适的姐妹从旁相帮,一起分担才行。” 石碧丝双腿一软,险些坐翻了凳子。 她连内力都用上,好好定了定神,掀开骆雨湖衣摆,扶住那几无余赘的诱人
下腹,指点着里面肌肉发劲儿,说了一些青楼女子惯用的媚术。 可骆雨湖才不肯在此刻见好就收。 她跟着指点装模作样动了几下,便央求道:“姐姐,你只这么说,我也不知
对不对呀。” 最难的坎儿已经过去,这种被引诱的滋味,让石碧丝竟生出一股自暴自弃的
愉悦。 她咬住下唇,颤抖的指尖,顺着那乌漆漆的毛丛缓缓往下,滑过软胜耳珠的
小小牝唇,停在了那紧揪揪的开裂桃红之前。 她轻轻一推,指尖便被比嘴巴更加温暖更加柔软的物事,绵绵密密地裹住。 那里已颇为湿润,好似刚被细雨吻过的花蕊。 她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跟着,她听到了一声呻吟。 只是,她竟分不清,发出那声呻吟的,倒底是骆雨湖,还是她自己。 凳子好硬,石碧丝挪挪屁股,恍然惊觉,她不知为何,竟也被沁得润了……